趁著夜色,易行君潛入皇宮,來到閼氏的寢宮,看到閼氏的殿中仍如火通明,便知閼氏並未入眠,因為現在是閼氏禁足期間,所以宮中的奴婢,也被譴去大半,易行君行動起來比較方便了許多,看著四下無人,便輕聲的叩響閼氏的房門。

“是何人在門外?”閼氏由於心中煩躁,久久難以入眠,這是聽到房門外有聲響,頓時驚覺。

“易行君前來,拜見皇後。”易行君小聲的說道。

閼氏聽聞,忍不住驚喜不已,急忙來到門前,打開房門。

“快請進。”閼氏激動的說道,閼氏心裏清楚,易行君此次前來定是與自己商議除掉傾畫之事,否則他也不會如此以身犯險,隻身獨闖皇宮。

易行君進到閼氏的宮中,開口衝著閼氏略顯抱歉的說道:“還請皇後恕罪,易行君失禮了,深夜前來拜訪皇後,著實冒犯不已。”

“若不是遭傾畫那個賤人陷害,我又怎會被可汗禁足,易行君見我也不必如此費心費力,若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傾畫那個賤人害的。”閼氏惡狠狠的說道。

“在下此次前來,就是想與皇後商議,有關於蘇傾畫之事。”易行君將自己此次的來意,如實說道。

“易行君莫不是有了什麼新的法子對付蘇傾畫,本宮願洗耳恭聽。”閼氏激動不已的說道,這些日子自己被禁足在宮中,隻要一想到蘇傾畫還在外麵逍遙自在,閼氏心中就憤恨不已。

“想必皇後早就知道在下此次前來是想要向可汗提出和親之事,既然想要涼夏順利的嫁給顏墨,現在最大的障礙便是蘇傾畫,之前傳聞蘇傾畫小產,但是我覺得蘇傾畫詭計多端,不會輕易的讓人陷害真的小產,所以傳聞之事,我覺得還有待考究。在下此次前來,是想詢問皇後,是否可以在蘇傾畫身邊安插人手,將此消息的虛實打探一番。”易行君開口向閼氏詢問道,要從閼氏口中得知顏王府的分布情況,以及招收下人的具體事宜。

“易行君所考慮的也自然是本宮一直以來所想要證實之事,隻是,想要在蘇傾畫身邊安插人手,此法,我也想到過,隻不過顏墨府中守衛森嚴,想要安插進一個陌生的人手,實在是困難,持此法可行力度不是很大。”閼氏憂心忡忡的說道,畢竟之前自己也想到過在蘇傾畫的身邊安插幾名自己的人手,這樣自己日後行動起來也會方便許多。可是無奈顏墨對於蘇傾畫的安慰太過重視,別說是想要在傾畫的身邊安插人手,就連派一個打雜的下人潛入顏王府都十分困難。

“當真如此困難?”易行君仍不死心的開口問道。

“本宮所言自然不虛,此法之前本宮也想嚐試過,隻不過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閼氏略顯灰心的說道。

“看來我必須在段時間之內另尋他法。”易行君頓時頭疼不已,看來這個蘇傾畫的確難以對付!

“易行君,本宮有一事相求,不知易行君可否應允。”閼氏思慮片刻後,開口向易行君說道。

“皇後請講,如若在下能夠辦到,定不會推辭。”易行君見閼氏略顯吞吐的模樣,便開口衝閼氏說道。

“那日宮宴之時,想必易行君也已經知道,我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已經被可汗派去充當軍*,現在我身邊急缺人手,不知易行君可否為我從宮外調來一名可用之人。”閼氏開口說道。

易行君自然也早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如果在皇後身邊加派自己的人手,這樣日後自己與皇後有何消息的往來,通傳方麵也更方便一些,易行君聽聞便一口答應道:“皇後身邊所需之人,在下已為皇後準備好,是我從西涼帶來了一個十分得力的婢女,會些武功,腦子也十分靈活,想必在皇後身邊定會對皇後大有助益。此人我已安排好,明日便會進宮陪在皇後身邊,為皇後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