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君見到閼氏這般模樣,便知閼氏也是恨極了,蘇傾畫的,看來自己找的這個幫手的確沒錯,而且皇後在這宮中定然是十分有威望的,這樣在宮中辦起事來也是十分方便。

“不知皇後有何高見,還請皇後指教在下一二,今晚在下也知該如何做,來配合皇後。”易行君刻意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十分謙卑的衝著閼氏討教道。

“具體事宜,本宮在這裏不便與易行君詳談,你隻需知曉在宴會上若看到蘇傾畫離席,便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拖住顏墨,到時,我定會比易行君一個滿意的答複,一定能夠以今日之舉,徹底讓顏墨對蘇傾畫厭惡至極,當即休了她,也便日後涼夏公主嫁到顏墨府上,免於受了蘇傾畫的委屈。”閼氏深知,涼夏公主深受西涼皇帝以及易行君的寵愛,此次將涼夏公主說出,易行君定會毫不猶豫的配合自己。

果然在易行君聽聞,今晚之舉會對涼夏有所益處之時,便毫不猶豫的衝閼氏回複道:“看來皇後早有安排,那在下便放心了,今晚在下定配合皇後的一切安排,將我們共同的敵人蘇傾畫給一舉除掉。”

在與皇後商量妥當之後,易行君為了不被他人所詬病,便也不在皇後宮中久留,向皇後請辭過後,便返回驛館,等待著今晚宮宴的到來,隻希望皇後不要讓自己失望。

顏墨被可汗趕離宮中之後,一臉陰鬱的回到了府上,著實不知該如何向傾畫交代。隻身一人的回到書房,坐在書桌邊愁眉不展,思慮著剛才可汗的表現,顏墨見可汗今日如此強硬的要求自己一定要帶傾畫出麵,便想到今日可汗異常之舉,定是有人刻意要求而為,不難想此人應該就是易行君。看來易行君此次前來,著實十分針對傾畫,今晚的宮宴,對於傾畫和自己來講,定是鴻門宴無疑。顏墨心中雖然有信心能夠護傾畫周全,但是一想到自己還不知,今晚易行君到底作何打算,所以心中難免憂慮不已,怕到時出現意外,傷及了傾畫。

傾畫聽聞顏墨回到府上,但遲遲沒有見到顏墨出現,心中便知顏墨此次進宮定是出師不利,便急忙起身,前去書房尋顏墨。

傾畫在見到顏墨之後,便知自己的猜想果然不假,看來自己今晚定是難以推辭進宮之事,見到此時顏墨愁眉不展的模樣,便知顏墨此時定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便走到顏墨身旁,開口說道:“難道你忘記今天你臨走之前是如何安慰我的嗎?現在我已不再焦慮,現在你怎麼如此這般愁容滿麵。”

顏墨見到傾畫非但沒有怪罪自己,反而還在刻意的放緩語氣寬慰著自己的心緒,心中著實感動不已,便伸手一把將傾畫拉到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摟住傾畫。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顏墨將頭緊緊的埋在傾畫的脖頸處,小聲的耳語道。

“夫君不必如此低落,兵來將當水來土掩,西涼之戰之時,易行君就敗於我,現在他定然也沒有那個能力將我怎樣,再說我身邊不是還有你保護我嗎?那便更無需擔心,況且這幾日我也著實在府中悶的厭煩,今晚便趁著機會同夫君一起去參加宮宴,也算是透透氣散散心了。”傾畫坐在顏墨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摟著顏墨的脖子,十分親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