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有些驚訝,但還是聽著閼氏的吩咐照做了。
“怎麼?閼氏不會是想要救這個賤人吧?”涼夏說道,突然拿著匕首警惕了起來。
閼氏沒有理會涼夏,仍在觀察著蘇傾畫,好一會兒才說道:“這賤人可能是懷孕了。”
懷孕?涼夏想著心裏便一陣酸楚,這賤人竟然懷了顏墨的孩子,不過也沒關係,有了孩子還可以打掉,不是麼?
蘇傾畫心下一驚,本不想給她們知道的,給她們知道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傷害她的孩子。之前中毒後身子一直不是很好,剛剛又在廚房忙活了許久加上又是身懷六甲,可現在可是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禦醫不一會兒便來了,閼氏示意禦醫給蘇傾畫診脈。
禦醫係上紅繩,閉著眼睛,三根手指在紅繩上動著。忽的,禦醫睜開眼,跪到閼氏的麵前。
“怎樣?”閼氏問道。
“恭喜恭喜啊,是喜脈!”禦醫說道。
涼夏是開心極了,說道:“真是天助我也呀!”接著又對著禦醫說道:“開些墮胎藥和絕子藥給這個賤人,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再生!熬好湯藥馬上送過來!”
禦醫遵命,說著便告安,走出了大牢。
蘇傾畫一聽,這可是她和顏墨的孩子的,這女人真是惡毒,可此時也無力反駁了,隻能一會兒見機行事。
涼夏看著癱在地上的蘇傾畫,心想著日後成為顏王妃的情景,不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一會兒墮胎藥和絕子藥便熬好了,公主吩咐得緊,下人們不敢怠慢。涼夏看著熱騰騰的藥,露出了陰險地笑容,吩咐道:“全部都給我灌下去,一滴都不許剩!”
那些個下人摁住蘇傾畫,正要灌她。
煎藥煎的一段時間蘇傾畫稍微恢複了些,況且對付這些個隻有力氣不懂武功的小斯用不著自己廢多大的勁。
那碗熱騰騰的藥散發著臭氣,蘇傾畫聞著就惡心,那小斯正要將髒手觸上蘇傾畫精致的小臉,蘇傾畫一個轉身躲了過去,隨即兩記拳腳就將藥和端藥的小斯打翻在地。
閼氏大驚,大聲喊到:“抓住她!”
蘇傾畫一個俯身,便躲過三個小斯的襲擊,順勢點了三個人的穴。
閼氏和涼夏被蘇傾畫的舉動驚到了,剛剛還是病殃殃地躺在那裏像砧板上的魚一般,動都不會動一下,如今卻把這幾個強壯的小斯的給擊倒了。
若是單憑肉搏,蘇傾畫明顯占劣勢,身體還沒恢複好如今這般勞累,點穴也是下下策。
“你......你......你想幹什麼?”涼夏揮著手臂上繡著青雀的精美披帛,指著蘇傾畫問道。涼夏隻是表麵上逞強而已,她心裏早就嚇壞,藏在籮裙中的雙腿止不住地發抖,本就因為奔走而滿頭大汗的臉更加油膩惡心。
這讓蘇傾畫覺得,眼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肥得出油的豬肉,胃裏不禁一陣翻滾,伏著牆壁又是一陣幹嘔。
“還不快起來啊!接著把她摁住!”涼夏對著地上端藥的兩人說道。這兩人被蘇傾畫兩腳踢的在地上起不來,聽著涼夏的命令又不得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