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嶽父跟你說什麼了,讓你如此焦心?”他的眼睛賊尖,特別是在看她手機屏幕的時候。
“沒什麼!”
“你不願講我便不問,但有件事我想跟你確認!”他難得的通情達理。
她音調不大不小嗯一聲。
“林梓嶽的心思不純你知道嗎?”他要明確她是不是一時疏忽被人蒙在鼓裏。
“知道,他的事你不用給我麵子,我是被逼的沒法了。”她說的淡淡。
“可是我已經簽字同意了!”
“哦!”她沒有驚訝,如同早已知曉。
“我這麼做隻因你…”
孟誠欲開口卻被他搶先一步打斷:“你先聽我講完――齊鋒欠你,可天啟不欠你,我不能拿祖上基業來開玩笑,作為集團的總裁我需要給集團帶來最大化的利益,所以以後我可能真的不會給你麵子了。私事上我可以無限度的縱容你,但公事上我有我的底線,你也是財團首腦,你多少應該能理解吧!”再則若是今日之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那些蓄益之徒定然會將她利用的更徹底,他不忍視之。
她的這段話令她心驚,剛她還以為他會沒底的由著她,眸中飄過一絲失落,終是她於他份量不夠重,這樣也好,省得到時候想拿項目的人都跑來找她。
他給她道聲晚安後便側身睡下,沒有一個越舉或親密的動作。
夜深人靜的時候心是最不堅定的,她驚恐的發覺她的心貌似泛起了依蓮,她閉目回想獄中的生活,隻為牢記恨他……
翌日是周六,他醒來她仍在沉睡中,雖然他很想陪她睡,可不能抱不能碰,憋的難受,倒不如下樓去等她,怕吵醒她輕手輕腳的起身……
正在大廳看電視的齊鋒見孟誠穿著件吊帶睡裙就下樓了,瞠目結舌,眼不眨的盯著她。
“看什麼看?”她語氣不勝友好。
他訝異問出口,“你今天就這樣穿啊?”
“你不是說這是我家嗎,我在家裏就是這樣穿。”有那麼大驚小怪嗎?
他不可思議的笑起來,她竟然肯認這裏是她的家,好意外!
“老婆,我們今天去拍婚紗照好不好?”
“你又哪根筋不對?”
“我就是覺得我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沒去拍過。”
她哼笑,“你還好意思說。”說到這茬她就覺得當年她怎麼就那麼笨,什麼都沒得到就把自個嫁了。
“所以今天我帶你去補拍。”他追悔經年魯莽,於心不安!
她冷聲回:“我答應在這裏住,可沒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張阿姨頗懂的察言觀色,立馬叫孟誠去吃早餐。
齊鋒麵對吃著麵條的她,詢問:“老婆,今天怎麼安排?”
“你把整個別院的衛生打掃了。”
張阿姨吃驚:“啊?少夫人,少爺從來沒做過這些粗活。”
她冷諷道:“這也叫粗活?”
齊鋒不禁想起昔年她一身汗味,滿手繭疤的手,愧疚道:“老婆,你慢慢吃,我馬上去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