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擔憂的看著廚房,她會做飯嗎?不會弄巧成拙吧?
孟誠一個人在廚房忙著,不多時,一桌飯菜做好,算不上頂級,但也是極富家常特色。
眾人過來吃飯,羅俊心道,真是上的廳堂,又入的廚房啊!
“嗯”羅母滿意的點點頭。
吃完飯,又是老戲上演,孟誠獨自一人收拾殘局。廚房內一切妥當後,她走出來對羅母說:“阿姨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三姑和大姨給羅母使個眼色,羅母站起來慈眉善目的對羅俊和孟誠說:“你們倆跟我來下。”
待走到羅俊房門口,說時慢那時快,羅母將兩人用力推進屋,然後外麵三人合力將門反鎖。
孟誠當即發怒,難不成還真把自己給賣了不成,寒眸質問:“羅俊你媽這是什麼意思?”
羅俊趕緊雙手作揖,給她道歉,並再三保證不會對她做什麼。
房間沒有凳子,兩人就那麼無聲的幹站著。
站個一兩分鍾那是沒什麼,可是要站一整晚那就要命了,時間一長孟誠有些吃不消了,晃動腿腳緩解疲勞。
羅俊忙叫她坐床上,她歎口氣憤懣的坐床上去,這事要是傳出去,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羅俊也是腿腳發酸,他還是挺有傳統觀念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就坐在地板上,他媽也真是的,竟然幹出這種事來,幸虧孟誠仗義,不然今天就露餡了。
兩人都沒說話,室內顯得異常的靜,隻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一個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的兩人一抖。
孟誠正在火頭上,拿出手機一看來電號碼,火更大,“喂”
一聽火氣不小,趕緊柔聲道:“老婆!”
“你打錯了。”
齊鋒本想提醒她時間差不多了,測測看懷上沒有,居然掛他電話。想到要是她懷上了,有了孩子,那以後就算她知道真相了,也跑不了了,趕緊又打過去。
幾秒後,手機又響起,她直接掛斷,旋即又響,羅俊結合前段時間發生的事,關心的說:“是不是變態打的?”
齊鋒要是聽到別人說他變態,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她情不自禁的笑出來,“是啊!”
羅俊二話不說衝過去搶下她的手機,看著那沒有備注的號碼,直接接起來,“死變態,不要再打過來了。”
齊鋒一愣,男人?這麼晚了居然還和野男人鬼混,旋即質問道:“你是誰?”
羅俊隻覺聲音有些耳熟但又聽不出是誰,孟誠今天那麼仗義的幫他,他也應該挺身相助,直氣的說:“我是她老公,以後不準再騷擾我老婆了。”
老公?當他死了啊!齊鋒惱怒沉聲道:“孟誠呢,讓她給我說話。”
羅俊算是聽出來了是齊大總裁的聲音,慌亂掛斷,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孟誠看他那樣既好氣又好笑,較勁的電話又來了,羅俊嚇得直接扔床上。
她猛然笑起來。
他不好意思道:“你笑什麼?”
她撿起手機遞給他,“電話又打來了,不接嗎?”
羅俊汗顏,搞不清楚他們倆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想到要是齊鋒知道他和孟誠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會不會殺了他啊?
電話一直不停的打來,她幹脆直接關機。
齊鋒怒氣衝衝的跑到邵君煌的場子去,長腿猛地踹開包間門,裏麵正美人坐懷的邵君煌和付嚴峻均是一愣,這又是被誰惹了,旋即一想心中了然,除了他前妻誰有這本事啊!
兩人趕緊叫懷中美女出去。
付嚴峻遞給他一個瓶酒,“鋒哥喝點,消消火。”又八卦的問道:“這又是咋的?”他特別想知道今晚又上演了什麼好戲。
齊鋒奪過酒瓶一口氣喝個底朝天,“那個死女人不知跟野男人在哪鬼混!”
邵君煌瞠目,野男人?不會是自家兄弟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不是瑞子吧?”
“不是,那家夥還聲稱是他老公。”眼中布滿戾氣,麵容猙獰活像個咆哮的魔鬼。
付嚴峻脫口而出,“鋒哥,你們這都離了,你也管不著啊!”
齊鋒吼道:“還沒呐,離婚協議我還沒去辦,法律上她還是我妻子。”當年他就怕自己反悔留了一手。
邵君煌不可置信的說:“鋒子,你不是開玩笑吧?”
“你說呢?”他的眼中不帶一絲的玩笑。
“啊,那你怎麼不幹脆告訴她?”
“我還不是想讓她心甘情願的回到我身邊。”
“嗬嗬”邵君煌幹笑兩聲,他都讓人坐了五年的牢,還想要她心甘情願回來,也太不現實了,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癡人說夢,作為死黨也不好直說:“來來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