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鋼鋼的太陽曬的她頭昏腦脹,想休息那就是做夢!
隻要她動作稍一停頓,獄警立馬就上前責罵!
高強度的勞動已經令她吃不消了,獄警還在旁邊犯人犯人的叫她,她排斥、抗拒,同獄警理論,更是收到劈頭蓋臉的辱罵!
欺淩受辱的環境下她壓抑情緒極度攀升,心一橫抄起拳頭不管不顧武對獄警,曾亞群也不是吃素的,曾是警校女子組搏擊冠軍的她輕輕鬆鬆就將她丟翻在地。
打,打不過,逃,逃不掉,她背負一身的塵土絕望的軟趴在地上。對方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她被強拖拽起來罰站軍姿靜思己過。
……
在監獄幹了近十年的曾亞群對付類似孟誠這樣的刺頭,自認那就是小菜一碟,在烈日灼心的太陽底下烤上幾個小時,她開始學乖了,知道在這裏隻有聽命行事才能少吃苦頭。
……
晚上十點多,總算熬完一天的功課,她精疲力竭的回到囚室,不管獄友異樣的眼光,吃力的爬上床,床硬的如同一張鐵板,她坐在床上脫下外套,眼神呆滯的看著雙手捧著的那還掛著自己胸牌的囚服,她以前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和它扯上關係,可如今縱使她有千百個不願意穿,她也必須接受現實,這六年她隻能是穿它了。
側躺在床上,看著緊閉的鐵門,她的淚水不受控的流出,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她好想外麵的世界,好想她的父母……
孟家別院――孟誠昔日溫馨的家。
崔湘雲懇求道:“誌宏,咋們主動出擊,不要再被動挨打了!”
孟誌宏無奈的說:“天來救過我的命,我怎麼能對他兒子下手!”
崔湘雲含著淚:“可是他兒子對我們女兒下狠手了,誠誠她現在還在牢裏,肯定吃不好的睡不好。”
孟誌宏閉目無語,他下不了手,天來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他的恩情他無法償還,若是真對孤兒寡母做出不利的事,那豈不是忘恩負義;可是女兒如今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正在受盡磨難,他又無比難耐,心中很是矛盾。
……
淩晨六點起床號響起,監室內眾人利索的穿衣、疊被……
王紫美瞟眼還在蒙頭大睡的孟誠,蹭下旁邊的黃芳,“哎,叫不叫她?”
“管她呐,別多事!”黃芳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昨天的事令張翠心裏不痛快,坐在床邊全當沒看到,其餘幾人也是坐等看好戲樣子。
幾分鍾後管教李九鳳過來點名。
“怎麼少一個?”她厲聲發問,鐵門整晚緊鎖不可能逃得了,隨即她沉色開始在室內搜索,圈定目標,她兩大步上前直接將孟誠的被子掀開,“起來!”
她的獅子吼驚醒熟睡的孟誠,失眠的她熬到後半夜在勉強睡著,突然被人嚇醒,她火眼翻身對上一身警服的人,猛然想起自己在監獄,她潛意識認為每一個獄警都如同曾亞群般厲害,眼中的戾氣散失換上謹慎的對望。
“還愣著幹嘛,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