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凱離開後,嶽寧看了看旁邊那個似乎有些調皮的小女孩,一把將其抱起,走著自己曾經走過三年的樓梯,看見了許久不見的醫務室。
想著把白雪舞送進醫務室裏休息,自己去校門口幫忙殺些喪屍,嶽寧不知道自己殺喪屍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保護學校?還是為了複仇?
前天,他還因為殺第一個不知是算喪屍還是算重生的人而恐懼、內疚,現在卻已經衍生出了殺戮喪屍的念頭。以後他又會怎麼樣?
當然,沒有那沒多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嶽寧將雪舞放在了雪白的床上,就要離開。雪舞卻抱住了嶽寧的手臂,“嶽哥哥,雪舞還沒吃早飯呢,雪舞餓了。”
嶽寧拿出了包中火腿腸,把皮剝開,輕輕地放在了雪舞的嘴邊,雪舞秀眉一皺,而後恢複笑顏,輕聲說道“恩。要是嶽哥哥給的可不能嫌棄啊。”精神不太好的嶽寧沒有聽見雪舞說的話,隻是轉過頭去,然後離開了。
嶽寧剛走到教學樓的門口,突然,腦後一下疼痛,嶽寧失去了意識,人慢慢地軟在了地上。嶽寧的後方出現了一個人影。
錢凱看了看自己的手,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父親教我的八卦掌許久不用,不過還是那麼熟練,力道剛剛好。”
八卦掌是一種內家拳,錢家在過去就是一個精通內家拳和外家拳的家族,全族人個個身手了得,世世代代除惡揚善,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從而使得家族沒落,到近代也隻剩下一脈單傳,而這個人就是錢凱,錢凱精通武學,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懼邪惡,為什麼能在二十來歲就當上了城防隊第三大隊第一小隊隊長。
“不要怪我了,嶽先生,人受點打擊很正常,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但是,對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又是何苦呢?關心你的人該有多傷心,好好睡一覺吧,後天早上也好有精神去避難所。”說完,錢凱扛起了嶽寧,走到了醫務室。
可愛的雪舞捂著嘴,“嶽哥哥怎麼了?你。。。。。。你把嶽哥哥怎麼了。嗚嗚~~~壞叔叔。壞叔叔。”
錢凱滿臉黑線,強忍著自己的不悅,“嶽先生太累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你呆在這,不要亂跑。知道嗎?”
錢凱轉身離開,這女孩的身邊,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呆了。
白雪舞看著睡著的嶽寧,心中有些小激動,嶽哥哥睡覺的樣子,意外的帥氣呢,雪舞湊近嶽寧的臉,咬了咬牙,粉嫩的小嘴在嶽寧的臉上輕輕一啄,臉上雙頰變得緋紅緋紅的,嬌羞的樣子煞是可愛,雪舞感覺自己心跳不止,竟是脫了鞋子,爬上了嶽寧的床,躲在了嶽寧的懷裏,小手搭在了嶽寧的胸膛上,那種感覺,很安全,很舒服。
。。。。。。
時間過得很快,嶽寧一覺已經睡到了晚上,而雪舞也是陪著嶽寧陪到了晚上,突然一個壯漢手持著一把浴血的消防斧,大大咧咧的進入了醫務室,看到了嶽寧,“嘿!嘿!嘿!小寧,快醒醒,快醒醒。”說著,還用那張大手反複拍打著嶽寧的臉蛋兒,嶽寧被打的魂不守舍,連忙醒來,看見眼前的壯漢,頓時睡意全無,眼睛睜得老大。
“伯東。。。。。。伯東大哥,是你,是你就好,對了,周林哥怎麼樣了。”嶽寧有些激動。“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周林他電話一直說已關機,瑪淡的。。。。。。”說著說著,陳伯東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落淚了,哭了一小會,似乎想起了什麼,麵向嶽寧。
“鋒影小弟怎麼樣了?”嶽寧選擇了沉默,事實上那天晚上,嶽寧聽到的也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失去了聯絡。嶽寧沉默了,陳伯東也沉默了。
陳伯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嶽寧,“沒事的,他們能照顧好自己的,你二哥三哥的本事你還不知道?”
或許是不想兄弟見麵心情太沉重,陳伯東揉了揉眼睛,擦去了淚花,“喲!小寧啊,這才兩天不見,你就弄了個小蘿莉啊,看不出來啊。”聽到這話的雪舞羞紅了臉。
嶽寧這才感覺到懷裏似乎有什麼。看了看懷中的那張可愛的小臉,可不就是白雪舞麼。嶽寧一陣尷尬,把白雪舞抱下了床,一臉嚴肅“哥哥睡覺的時候不要跑到哥哥的懷裏,好嗎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