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想法的並不隻她一個人,簡素錦也這麼想過,但是她比唐冬語看得開,很早她就知道,葉羽寒於她而言,隻是朋友。
朋友,怎麼樣都很難發展成為戀人。
從來到酒店的這一秒開始,蘇琦和葉羽寒就一直在酒店門口迎客,葉羽寒倒還好,畢竟習慣了這樣的場合。
隻是蘇琦笑得臉都快僵掉了。
怎麼莫名其妙有這麼多的賓客?葉羽寒的朋友圈未免太廣闊了吧?
洛彧和夏清秀來了,蘇琦借此機會,拉著兩人走到一旁。
洛彧笑著問:“你可以不用招呼我們,我們不會跟你客氣的。”
蘇琦翻了翻他的白眼,“我隻是找個機會休息一下,一直微笑示人,累覺不愛。”
“習慣就好了。”洛彧攤了攤手。
蘇琦瞪了他一眼:“這種事怎麼習慣?難道你希望我再結一次婚?”
察覺到這話的確有些歧義,洛彧剛要解釋,夏清秀就解了他的圍:“小暖,你知道你哥不是這個意思。”
蘇琦有些酸酸地說:“那是,你們夫唱婦隨,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這時候,葉羽寒朝蘇琦揮手,蘇琦臉上登時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們自便吧,我又要遭罪去了。”蘇琦認命地朝葉羽寒走了過去。
迎客僅僅隻是開始,蘇琦沒想到,客人全部入席之後,她和葉羽寒居然要敬酒,而且要一桌一桌地敬過去。
蘇琦不善喝酒,擔心自己會喝酒,所以特地拿了瓶礦泉水,然後倒進白酒瓶子裏麵。雖然味道有些怪怪的,但是蘇琦再也不怕自己會喝醉了。
倒是葉羽寒真槍實彈地幹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後蘇琦看他走路有些搖搖晃晃,擔心他會摔倒。
一些不知道內情的人,以為新娘的酒力要比新郎要好,所以紛紛都吹口哨。
蘇琦急忙給洛彧和傅子晗打了個眼色,一個是自己親哥,一個是葉羽寒的好兄弟,兩個人坐在主桌,這時候不上去向賓客敬酒,更待何時?
洛彧和傅子晗相視一眼,即使過去他們並不熟稔,甚至因為生意上或者其它方麵有過衝突,但是從今天起,他們就是朋友了。
朋友的朋友,同樣是朋友。
兩個男人勾肩搭背,朝著賓客席走了過去。因為喝酒之前兩個人打了個賭,看誰先喝醉,所以喝起酒來你監督我,我監督你,感情倒是一點點增進,十分迅猛。
男人的感情都是飯桌上來的,這句話並不假。洛彧和傅子晗喝了一圈回來,兩個人的臉上都有微醺的酒意,但是看彼此,卻是前所未有的順眼。
蘇琦扶著葉羽寒上酒店的房間消息,葉羽寒也真是的,平時那麼冷靜的一個人,今天怎麼這麼笨?
大家說喝酒他就喝,傻了吧唧的。
她把葉羽寒丟到床上,幫他脫鞋子,蓋被子,等一切收拾妥當,蘇琦拍了拍手。
酒席開始到現在,她光喝酒,一點食物都沒吃,餓死她了。
她現在就要回主席,好好地飽餐一頓。
今天是她的酒宴,不能白白浪費了。
蘇琦回到了席位上,宋安辛給了夾了隻雞腿,端了碗熱湯,問:“你家那位怎麼樣了?”
“別提了,跟死豬差不多。”蘇琦沒好氣地說道。
“誒,我家那位估計也快了。”宋安辛幽幽地歎了口氣,然後把目光投向夏清秀。
夏清秀見宋安辛盯著自己,臉上跟著閃過一抹苦笑:“男人的事情,我們幹預不了。”
“今天我結婚,他們喜歡喝就讓他們喝,不過我們也來幹一杯,怎麼樣?”蘇琦舉杯,杯子裏裝的卻是果汁。
夏清秀和宋安辛的杯子裏都裝著紅酒,不過二女也沒說什麼,三隻酒杯就這麼在半空中碰在了一起。
“幹杯!”
大家吃得正歡的時候,洛彧忽然上台,說要唱首歌祝福自己的妹妹。
他深情款款地告訴蘇琦:“妹妹,一定要幸福!”
傅子晗跟著上了台,說:“我也想唱首歌給我的好兄弟。”
“我先來的,你晚點再唱。”洛彧不樂意了。
台下的人起哄:“你們兩個合唱一首不就可以了?”
“可是唱什麼呢?”有人提出疑問。
“這不簡單,唱《愛情花園》,君君的歌。”
“不不,應該唱《這就是愛》,唱傑哥的。”
台上兩男看台下吵做一團,頓時無語。
話說,唱歌的人分明是他們,唱什麼歌不應該他們自己決定嗎?
洛彧搭著傅子晗的肩膀,到角落商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