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當然是為了謀求利益了。”葉羽寒在我麵前坐了下來,把服務生叫了過來,要了杯咖啡。
服務生問我要什麼,我叫了杯:“溫白開!”
葉羽寒看著我,突然有些好奇地問:“我有個疑問,不知道蘇小姐可否為我解答。”
他不再叫我小暖,而是稱呼蘇小姐,這三個字落在我的耳朵裏,竟是如此的刺耳。
我並不是很適應。
我輕咳了一聲,低下頭,問葉羽寒:“葉先生有什麼想問的,盡管開口。”
他逼近我,盯著我的眉眼看了很久,才說:“蘇小姐和洛彧是什麼關係?”
他不知道?
我腦子裏第一時間跳出了這個念頭,葉羽寒居然不知道我和洛彧的關係,我怎麼如此不信?
我聳了聳肩:“葉先生的主要目的應該是洛氏集團談合作的,而不應該是問我和洛先生是什麼關係吧?”
“可是我想知道。”他的雙手交疊在一起,眸光一斂,讓人看不出情緒。
我沉默,服務生把咖啡和溫白開端了上來,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小心地看了葉羽寒一眼,說:“如果我不想說呢?”
“那是你的自由。”葉羽寒仿佛跟我打太極,我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想起剛才在大門口和葉羽寒說話的人,我忍不住問:“葉先生,你認識阿七?”
聽我這麼問,葉羽寒仔細地瞧了我一眼,而後譏誚地問:“怎麼,還向我打聽起人來了?”
我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如果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會逼你。”
“激將法這種低劣的小把戲,留著對別人去玩好了,我不會吃這一套。”
我聽出他話中的不悅,看他這樣,我偏偏不怕死地想要撩一撩虎須:“那麼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吃這一套呢,葉先生?”
葉羽寒大笑起來,盯著我,說:“你這張嘴好好開發一下,會是個談判高手,我還是喜歡以前的那個你。”
“可是我不喜歡。”我在心裏默默回了一句,隨即揚起臉,輕笑地說:“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談一談合作的事宜吧。”
“我休閑的時候,從來不談公事。”他卻是站了起來,轉身要走,我剛要喊他,他停下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對我說:“對了,如果蘇小姐想玩高爾夫,我倒是不介意請你玩一玩。”
我本想回他一句我不玩,不過轉念一想,這也許是個機會,要是能夠在打高爾夫的過程中和葉羽寒談成合作,那我豈不是不需要再來找他了嗎?
所以,我答應了他。
可是真的到了場上,讓我玩高爾夫,我根本連握杆的姿勢都不會,何況是把球打進洞,這難度可不止是一加一這麼簡單。
因此,為了不暴露我是菜鳥的本質,我就在一旁安靜地做個美女子。葉羽寒打得汗都出來了,他拿過毛巾擦了擦汗,把球杆交給一旁的助手,朝我走了過來。
看他走過來,我頓時覺得自己逃不掉了。
他大爺的,難道要丟臉了嗎?
我強忍住後退的衝動,葉羽寒站在我麵前三米開外的地方,看了我一眼,笑著問:“你很怕我?”
“誰怕你了?”我大著膽子,這個時候,我要笑,而且要笑得很輕蔑,要在氣勢上碾壓對方。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不服?唔,既然這樣,那我們一起玩一把如何?”他向我提出邀請。
我本想說好女不跟男鬥,但是葉羽寒的助手似乎看我不順眼,於是走上前說:“葉總,還是我和蘇小姐玩吧,不然別人看了會說你欺負女孩子。”
我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什麼鬼?葉羽寒欺負我?太看不起人了吧?
我很生氣,剛想問那個開口多嘴的是誰誰誰,葉羽寒說話了,同意那人的看法:“也行,那我就在一邊看著吧。”
葉羽寒都這樣說了,我不跟他的助手打也不行了,葉羽寒的助手叫做西米,名字聽起來像是外國人,然而我肯定,她黃皮膚黑眼睛,是中國人無疑。
西米的技術不知道怎麼樣,但是可以肯定一點,和我這種連球杆都沒有碰過的人比起來,絕對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我換好衣服,拿著球杆,心想死就死吧,出糗就出糗吧,反正都到這一步了,躲沒用,還不是迎上去!
我和西米比賽,最終結果顯而易見,我被完虐了。這個西米似乎很想在葉羽寒麵前表現一番,所以拿我開刀,我被虐得此生都不想再碰觸高爾夫了。
我以為自己這麼狼狽,葉羽寒一定會狠狠地笑話我。但是他沒有,他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西米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似乎打敗我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她等著葉羽寒的表揚,但是葉羽寒也沒對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