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
反正我任務算是完成了,景琛出馬,要是他也搞不定,那我更沒戲。
華燈初上,明亮的落地玻璃窗上,倒映出三個美麗卻慵懶的身影。
最中間的是我,兩邊分別是珊迪和安琪。
由本美女相邀,請珊迪和安琪一起出來聚一聚,一是為了慶祝我正式入職,二來是感謝珊迪的知遇之恩。
至於安琪,其實安琪是半路殺出來的,聽我說要去吃草莓戚風蛋糕,她二話不說就跟來了。
蛋糕配咖啡,完美的搭配。
我們三個人埋頭吭哧吭哧地吃著蛋糕,突然,店裏傳來了一陣悅耳的門鈴聲,來了客人。
珊迪看向門庭,然後推了推我的胳膊。
我抬頭,看見進來的是兩個高達帥氣的男子,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一個西裝革履,一張稱得上英俊的臉,帥氣逼人,身上有著長期居於領袖位置而彰顯的氣勢。
另一個男子一身米色休閑服,看起來卻並不隨和親切,眼睛下麵,有著淡淡的傲慢。
這兩人,除了景琛和安飛颺外還有誰?
“怎麼樣,過去打個招呼?”珊迪畢竟是多年混跡商海的人物,低聲跟我說了句。
我點了點頭。
見到領導,不上去打個招呼問個好,貌似很不禮貌咩!
我是那種不禮貌的人嗎?
開玩笑!
“了解。”珊迪瀟灑起身,向兩人走過去。隻見她上前打招呼,簡單地說了幾句話,然後景琛和安飛颺紛紛把視線投向我這邊。
我跟著走過去,向他們介紹:“這是安琪,我的朋友。”
“景琛,安飛颺。”我介紹著,安琪很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
我們五個人就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因為草莓戚風蛋糕還沒吃完,所以我邀請景琛和安飛颺坐到我們那邊,兩人並不反對。
我幫景琛和安飛颺切了蛋糕,然後問他們想要什麼口味的咖啡。我才知道,景琛喜歡喝藍山咖啡,而安飛颺則喜歡純黑咖啡。
安飛颺的口味比景琛重。
我由此得出結論。
大家吃著蛋糕聊著天,我發現景琛其實很健談,雖然有時候他表現得很淡漠,但是骨子裏的血是熱的。
但是安飛颺就不同了,這家夥從頭到尾說的話不超過三句,而且都是“嗯”“啊”“嗯”的,和傳聞分毫不差。
借著安飛颺上洗手間的間隙,我偷偷尾隨上來,在洗手間外麵恭候他解手完畢。
他走了出來,看到我站在洗手間外,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有事?”
“我想問一下,明天采訪的事……”跟這種人說話,最好不要拐彎抹角,這點我已經深有體會,因為那些客套話在安飛颺看來,純粹隻是廢話。
“我答應了。”說著,安飛颺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三秒才反應過來,臥槽,安飛颺果然厲害,這種人做事絕對幹脆利落一刀切啊!
草莓戚風蛋糕吃得差不多了,大家是時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我在想怎麼送珊迪回去,這時候安飛颺出奇地開了口。
“我送她回去。”
我看了看安飛颺,又看了看珊迪,安飛颺這麼積極,難道他對珊迪又意思?
像他這種高冷的男銀,不懂得表達情感也很正常。
誰知他丟下兩個字:“順路。”
我勒個去……
因為我和安琪住在同一個小區,而且安琪有寶馬座駕,所以我不擔心自己回去的問題,倒是景琛,我身為下屬,總要關心關心領導。
景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難道你要坐我的車回去?”
“啥?”我愣了,似乎我什麼都沒有說好吧?
景琛不置可否地攤了攤手,懶懶地說:“不想坐我的車,為什麼剛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那種眼神?”我愕然。
“你的眼神跟我說——”景琛看著我,壓低聲音,“我要被拋棄了,快來送我回家。”
我:“……”
景大老板的眼神解讀能力不敢說後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的。
佩服!是在下輸了。
我最後還是坐了景琛的車回去,因為安琪很沒義氣地告訴我,他還要去找她的麥金利。女人有了男人,實在是不可理喻。
我不知道安琪對麥金利是否真的有情,這不是我該問的,我也不會過問。
車子在路上飛馳,我看著窗外的燈火,忽然有些失神。
望了望夜空,並麼有星星。
“今晚的夜色不好。”景琛忽然說了句,我轉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景總說這句話是蝦米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