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馬路無語到了極點,“完了,今天看來是人頭不保了。”
兩人說著上課鈴就響了,郝姝怡拿著教案和課本走進教室。
“起立”“老師好”喊完,學生們剛坐下,郝姝怡就開口了,“我記著上周五好像給兩個人同學布置了作業,來,馬路,白天,把你們的作業拿出來老師看看。”郝姝怡說著往白天和馬路座位處走著。
她到了白天和馬路邊上,看著“掛彩”的兩個人,“咋回事啊?”郝姝怡皺著眉頭問了句。
白天低著頭,馬路眨了眨小眼睛,“啊,我和白天玩的時候不小心弄得。”
郝姝怡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下,“那你兩得是多深的感情。”
索性郝姝怡也再沒問,她拿起桌子上白天的本子,大概翻看了下,點了點頭。
“馬路,你的呢?”郝姝怡放下白天的本子,抬頭看著馬路問道。
馬路站在座位旁,低著頭,“老師,我,我忘寫了。”
果然,郝姝怡聽完馬路的話,臉色就變了,“遲到,老師布置的作業也不寫,說,你到底想幹啥?”
馬路臉都快扭曲在一起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啥。
郝姝怡一看馬路這樣,擺了擺手,“拿上書和本子,去外麵寫吧,啥時候寫完了,啥時候再進來。”
馬路臉比苦瓜還拉的長,他翻出化學書,又找了個本子和筆,聳拉著步子出了教室,趴在樓道的圍欄上,開始了抄寫。
教室裏,白天偶爾同情的看一眼窗戶外的馬路,又不得不在郝姝怡的注視下“一本正經”的盯著課本。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馬路連忙跑進教室,把剛剛抄完的交給了郝姝怡,沒想到郝姝怡連看都沒看,直接就走了,惹得馬路一陣無語加大罵。
馬路把書和本子砸在桌子上,“走,天哥,抽煙去,媽的。”
白天一笑,隨即起身,兩個人去了樓層的廁所。
進了廁所,裏麵人還不少,是梁文龍幾個人,還有蘇宸和何逸。看著白天和馬路進來,一群人把目光集中在了這兩人身上。
馬路遞給白天一支煙,點著,“都看我哥兩幹啥啊,臉上貼人民幣了啊?”
梁文龍手裏夾著煙,他笑著衝白天問道:“哥們兒,啥想法啊?”
“能有啥想法,打回來唄。”白天叼著煙,歪脖回了句。
“大嘴那麼大勢力,身邊一起玩的也不少,你行麼?”
“嗬嗬”白天衝著梁文龍一笑,“要不是怕惹事被學校開除,他大嘴算個球卵子。”白天吐了個煙圈,霸氣說道。
“嗬嗬”梁文龍同樣一笑,“吹牛B的我聽過不少,再多一次也不多。”
“你啥意思啊?看不起我們哥倆唄?”馬路冷臉問道。
梁文龍沒有理馬路,他轉過頭看著蘇宸,“就這隻會吹牛B的,活該被大嘴揍,你也是沒點眼力了。你和大嘴的事,還是咱自己慢慢往回找場子。”
“啥能力說啥話,在一中,裝B是要付出代價的。”梁文龍往出走者,路過白天時,他停下說了句,隨後和幾個人走了。
白天繼續抽著煙,蘇宸一時間也不知道說啥,他拍了下白天和馬路的肩膀,出了廁所。
廁所裏,一時間隻剩下了白天和馬路。
“天哥,咱不能讓這幫貨看扁了。”馬路喘著粗氣,有些生氣的說道。
白天把連續把一支煙抽完,扔在地上踩滅,“中午跟大嘴,落單幹他。”
“好。”馬路摩拳擦掌,貌似有些興奮的答應了聲。
兩人商量完,就回了教室,坐在座位上,馬路依舊不亦樂乎的玩著騰訊的手遊,白天閑的沒事,就趴在桌子上補起了覺。
“3 2 1,賓果”
馬路打了個響指,下課鈴聲剛好響起,他拍了下趴在桌子上熟睡的白天,“走了天哥。”
白天起身伸著懶腰,與馬路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