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著桌子上的菜,有魚有肉,有葷有素,心裏,滿滿的溫暖。
他咧嘴一笑,隨即坐在沙發上,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似的往嘴裏塞著。
白驍夾著菜,笑嗬嗬的。
吃完飯,白天刷碗,白驍則是靠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聯播。
白天很快就洗刷完了,然後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眼鏡也盯著電視。
白驍瞥了眼白天,然後又盯著電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做人不能太Z國啊,看著小R本搶占D魚島,一點兒實際行動都沒有。雖然說當下國家的發展來之不易,要珍惜,但起碼的魄力不能丟了啊,麵對別人的欺辱,一味地忍讓,就有點慫了!想想開國那位,誰敢伸爪子。我就服那位,男人就他媽的得是這樣。”
“看新聞就看新聞唄,你一個小平民,還操那麼多心。”
“小兔崽子,沒大沒小了昂,跟你叔這麼說話。”白驍罵了句。
白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叔,我先進屋了,你早點睡,別看那麼晚。”
“啊,”白驍應了聲,“到學校好好學,該咋樣就咋樣,心裏別有負擔,男子漢大丈夫,心放大點,把以前的事兒都忘了,咱們老白家,可還沒出過孬慫。”
“嗬嗬,我知道了。”白天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進了臥室。
白驍望著白天臥室禁閉的門,不知道思索著什麼。
第二天早上,白天依舊早早的就起床了,做了一些簡單的鍛煉動作,他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白驍,便去上學了。
一中離白天家不是很遠,做公交也就七八站,不到二十分鍾。
到教室,已經有一些人了,都是來早背書學習的,白天坐到座位上,看著旁邊空曠的馬路的座位,拿出英語書,翻看了幾頁,眉頭就擰成了疙瘩。
“咱的強項不在這。”白天偷偷看了周圍同學一眼,自我安慰了句,然後又重新從桌子上高高的一摞書中抽出一本語文,看起了文言文。然而,還是李逵拿起了繡花針,不知咋下手。哦,不對,是不知咋開口。
白天尷尬的摸了摸頭,但樣子必須得做好,他比劃著嘴型,無聲滴念了起來。
“叮鈴”
伴隨著上課預備鈴,三個聚集了矮,壯,高的身影風一般的躥進了教室,正是馬路,蘇宸和何逸三個人。
馬路兩個疾風步到座位上,手裏還提著一袋子早餐,“我艸,還好沒遲到。”
馬路把袋子裏的吃的分開,兩杯豆漿,兩個肉夾饃,和白天一人一半。
“來吧,天哥,第一節是地理,灰機不管,咱們開吃吧。”馬路正說著,教室裏走進一位男性老師,三十來歲,戴著眼鏡,體型微胖。
白天接過早餐,沒好意思吃,放在了桌框裏。
馬路倒是低著頭,大口吃了起來,“沒事天哥,我都這麼幹了一學期了,啥事都沒有。”馬路嘴裏塞滿了東西,含糊不清的說著。
白天詫異的看著馬路,又抬頭看了眼地理老師,發現他沒往這看,有些做賊心虛的掏出肉夾饃,低頭咬了口,慢慢咀嚼著。
馬路幾口就吃完了,然後喝了兩口豆漿,舒服的舒展了下身體,隨即,這貨拿出兩本書,墊在桌子上,呈睡姿趴下了。
白天看了眼馬路,搖了搖頭,然後抬起頭望著黑板。
五分鍾後,白天聽著老師宛如天書一樣的內容,果斷的跟隨路哥的腳步,趴下了。
兩個人,一覺直接睡了兩節課,直到大課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麼神,大課間鈴聲響起的時候,馬路抬起了頭,伸著懶腰,拍了下旁邊的白天,“走了,天哥,下去做操。”
白天揉了揉眼鏡,有些尷尬,“你以前都是這麼過來的?”
“是啊,”馬路和白天邊走邊說著,“前兩節課睡覺,然後大課間去抽支煙,後兩節課看會兒小說,或者打打遊戲,生活就是這麼愜意。”
“我去。”白天無語。
操場上,以班為單位,站好隊,做著某套廣播體操。
白天和馬路站在最後排,不會做,但是不做又不行,因為班主任會在隊列裏轉。
兩個人跟著前麵的同學,艱難的扭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