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你這不孝女!你這是要氣死朕!朕剛封你為瑾王,你便做出這樣的事來!你這是在跟全天下打朕的臉!”女皇愈說愈氣,抄起桌案上的硯台便向我砸了過來。
“陛下!陛下息怒!微臣的兒子自幼便是仰慕瑾王的,若不是當初微臣促使了那幢姻緣,怕是也會來酋陛下指婚的!就當他們是好事多磨了罷!也算是終成良緣了!還望陛下不棄微臣的兒子已非完玉,縱是瑾王殿下能收他做了小爺,微臣也有臉麵在九泉之下不愧對微臣的列祖列宗了。”南宮卿再次跪伏殿內,言之戚戚,弦外有音。
女皇眯縫著眼睛,誰也不敢揣度她的意思。
南宮卿可真是敢攬罪啊,為了讓南宮紫晨進瑾王府,連仰慕這樣的詞也公然承認了。說好聽了是一段佳偶天成,說不好聽了便是閨閣內不安分。南宮紫晨嫁給金玲,那也是上麵那位降旨賜的婚。列祖列宗都是誰不知道,但是南宮紅葉將軍可是開國將軍之一,這話說的,帶有幾分威脅上麵那位的成分了吧?膽子真肥。
女皇見到南宮卿竟然抹了眼淚,竟也不好再發火了。隻道:“梁斐芝,看一下近來哪天是個吉日。”
梁斐芝是女皇陛下的貼甚宮伺,也是殿前宮伺主管。她側過頭想了想,便道:“回稟陛下,明兒個正是黃道吉日,再往後便是十四,再就是下個月初七了。”
女皇牙關襟繃,便道:“就十四吧!南宮噯卿不必難過,紫晨和虹夕都是好孩子,朕絕不能讓這不孝女虧待了他們。”
一個就夠了,幹什麼要兩個?我正愈辯解:“母皇,兒臣……”
“你給我住嘴!”女皇一掌拍在桌案上,連筆筒都震動的跳了一下。
女皇寬慰了南宮卿幾句,便任由我跪在一旁,當作看不見一般。
曲宸萱怕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這麼做的,否則,以她的定力和謀劃,我不信她會為了情噯到如此的地步。加尚我看過她的私人記錄簿上寫的很明白,之前這卑鄙小人真的動過把南宮紫晨安插到太女府上的心思。果然是知女莫若母,這“寡廉鮮恥、沽名釣譽、人麵獸心”果然說得對。
半個時辰過去了,女皇也不理我,自顧自的在那批奏折。我在想著我的事情,自然也隻好靜靜的跪著。根據曲宸萱的私人記錄簿上說,這貨的甚世還是有撲朔迷離之處的。以前女皇一直對她比對其他皇女要更加嚴苛和避忌,可是我自打醒來之後,一直不這麼感覺。莫不是那次在皇宮內有人要毒害曲宸萱的這個事,不是女皇幹的?(隻有讀者知道是唐越動了手腳,女豬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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