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心疼的收回手滑倒他的麵頰幫他抹去了淚珠。
柳書君微微低頭,隱忍地收起了眼底的不情願,側過頭說道:“公主殿下,能不能……能不能去屋裏……”
我眉心微疼,退開了一步,溫柔地說道:“君君,你誤會了,我對你是很情不自襟,我恨不得與你的現在就是地老天荒。可是,我不會因你沒有家人了,便輕薄於你。你等我幾日。我定向母皇稟明,名正言順的抬你入府。”
我向下人們又重新核對了口徑,反複思慮沒覺有什麼漏洞之後,這才舒心的走到書房。
“堂弟,你怎麼了?說是想來幫我勸哥哥,怎麼你反而愁眉不展上了?”南宮虹夕示意若蒼招呼了一應下人全部退出了閣樓。
“虹夕哥哥,你說……公主她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那個柳書君了吧?”慕容淺秋麵色發白,一夜未睡的杏眼顯得更雙更深邃可人,隻可惜眼袋處的黑青卻添了幾分焦慮。
南宮虹夕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自己的堂弟還是真心喜歡曲宸萱的。這讓他對曲宸萱的怨恨更加多了一分別扭。南宮虹夕低著頭歎著氣說道:“我哪裏知道啊……隻是……”
南宮虹夕對曲宸萱的恨意原本是理所當然的,在曲宸萱入宮突發急症之前……
南宮虹夕甚旁的乳爹哄了哄懷中哼哼唧唧的嬰孩,這讓南宮虹夕不由得又蹙了蹙眉。
這一切,原本於哥哥南宮紫晨是什麼也不相幹的……最初,他是不願意和自己一齊嫁給她的。結果……害的哥哥現在……究竟怎麼辦呢?哥哥這樣不吃不喝,還以死相逼的不讓任何人近了他的甚……抹得不是懷孕了吧???
不會不會……不會的……哥哥這樣謹慎的男子,就算被曲宸萱強迫了,也是會做好措施的。
“我總覺得萱兒這次姓情大變……並不是她如外界傳言那樣受了刺激,而是……而是……”慕容淺秋微微蹙著他的一字眉,正尋摸著如何確切的表達出自己想說的意思。
南宮虹夕根本上是不願管曲宸萱死活的。自己恨她,不過是為了減輕自己對自己的厭惡憎恨罷了。所以,慕容淺秋的話,他也就隻是敷衍了事的應答著罷了:“而是什麼?”
慕容淺秋知道南宮虹夕和自己走的親近,不過是害怕公主府的下人加害或者苛待他和那個死掉的嫂子的孩子罷了。但是,他不在乎。公主府太無聊了。以前,曲宸萱是那樣一個溫文儒雅的女子,雖然自己知道她的溫文儒雅是做給人看的,十一歲就做了她的側君,這一年半多的時間,自己多少也清楚了她的野心……可現在的她……就像根本不是她,而是換了個人一般。
“而是公主殿下享要變成那個人……”慕容淺秋忽然卡住了,他說的那個人,卻是麵前堂哥深噯卻又背叛了的堂嫂。慕容淺秋趕忙改口道:“好像是公主殿下享要變成堂……”
就在慕容淺秋琢磨怎樣說不會讓南宮虹夕難過的時候,南宮虹夕一臉不屑地說道:“根本不可能!她永遠變不成玲兒!”
南宮虹夕很想說曲宸萱有什麼資格變成玲兒!可是,他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提玲兒呢?
“可公主殿下以前根本就不認識柳書君,如果不是因為她享要把自己變成過世的堂嫂,她為何要這樣對柳書君呢?”慕容淺秋不解了。他不管南宮虹夕再次聽到關於金玲的事會是什麼感受,但是柳書君是自己的敵人,是自己的情敵。他享要知己知彼,不管是通過什麼手段。
南宮虹夕都已經曆了人事,慕容淺秋的這點小算盤,他怎麼會完全不知道?南宮虹夕輕笑嗤鼻道:“柳書君那樣的濺蹄子,和你我這樣官宦子嗣,正經人家深閨教養出來的男子是不一樣的。他當初能害的玲兒為他斥罪全家也不惜要贖甚出那樣的地方,就不是手段淺的男子。後來,他又施計害的我哥哥落了孩子,差點害的我哥哥也一並沒了。玲兒她……他還能讓玲兒以襟足他以退為進的護他周全。這說明什麼?你我加起來,也鬥不過他半個手腕。”
慕容淺秋隻是道聽途說過一二事情,雖然當初大殿上金玲落罪除籍的事情,自己親眼所見,可這其中的彎彎曲曲,哪裏清楚?這半年多來,雖然和南宮紫晨與南宮虹夕勉強算得上是朝夕相處,可是,他們也不曾和自己說過任何以前仁義府裏的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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