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隻有他才能給予她想要的那種快感,滿足她身子的需求,就連百裏駿也無法抵達的境界。他的身上的氣味總讓她回憶起百裏瀚那男人,他和他真的很像……
男子不在廢話,隨著她的撩撥狠狠懲罰她。
_
近日,百裏瀚已經將所需原料備齊,由得百裏駿旨意,讓他去看看軍火如何。
林沂身為主要的人物,自然由她親自帶著去。
軍火製造的地方離皇城不遠,它坐落在一處較為隱蔽的莊子。
這個莊子除了她林沂,幾乎沒有人知道在何處,就連老皇帝也沒來過。
這地方是柳崇發現的,亦是他將她推薦為軍火兵器的製造人。
馬車在莊子外停下,林沂又花娘牽著下了馬車。
百裏瀚亦從馬上下來,他打量了莊子一眼,果然夠隱蔽。
二人皆是奉命行事,誰也沒耽擱,由林沂持著令牌帶著他進去。
"大人,您來了。"負責打理莊子的胡九不慌不忙的迎上前。
見她身側還跟著一位氣質不凡的男子,疑惑問道:"這位是?"
"他是皇上派來監工的王爺,賢王。"林沂淡淡開口說道。
胡九聞言,微訝一番,隨後有些抱歉的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王爺海涵。"
話雖如此,但百裏瀚看他眼眸中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而精明的警惕,看來,此人絕非不是一般人。
"無妨,所謂不知者不罪。"百裏瀚深深看了他一眼,這才轉過頭看向林沂。
"林大人,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林沂汗顏,學的還蠻快。
之所以這裏的人稱她為大人,因為是掌管莊子的主人,而先皇雖沒有給她明麵上的官職,但莊子裏的人都知她的職位,便以大人做稱呼。
啊駿和一休二人都未曾來,他們還得打理皇城的生意,被阿虞耽擱下了不少事物,所以就讓他二人處理。
她這幾天都是和百裏瀚在一起,材料和製造的事情並不是她一人就能完全搞得定的,況且還是那麼趕。
夜裏她也是住在王府的,而且還是睡在百裏瀚的主臥。
當然,她隻是占了他床而已,百裏瀚他自個隻能待在書房。
鳩占鵲巢。
對於那封未解的信,林沂是真心不想再提起,太丟人了!
若不是看在陸雲楓與她相識一場的份上,她是絕對不會就此作罷的!
猶記得那天,她拿著信讓百裏瀚解釋其詩的意思,結果得來的卻是……
唉,她都不好意思說……總之就是很肉麻很肉麻的那種,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百裏瀚他一字一句解讀出來的樣子,真的好不是東西!
今夜忽有點睡不著,總覺得屋內有些悶,她穿了外衣往外走去。
又開始下雪了呢。
她借著月光呆呆的停在走廊上,忍不住歎了口氣。
轉眼四年就要過去了,她也在這陌生的國度待了快四年。
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還記得,來此的第一眼瞧見的便是雪,而她自己便是躺在雪地裏掙紮反抗的那個小女孩,強烈的求生意識不許她在命運前低頭,靠著這股勁兒她爬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不知道何時暈厥過去的。
再次醒來後,自己已經躺在了暖暖的床上,房間了站滿了人,有三老和一群大夫圍著。
他們告訴她,她被人綁架後又丟棄,三老找了她整整五天,才從冰冷的雪地裏將她刨出來。當時的她渾身僵硬沒有呼吸,他們都以為她死了,幸好她微微曲動的手指被二娘看見,這才趕緊喚來大夫醫治。
想來當時就是那雪救了自己……
她伸出掌心接住一片雪花,把它輕輕握在手裏,冰冷刺骨的溫度在此刻她卻覺得是暖的。
"呃?"正當自己想的出神時,肩上多了一件披風。
"百裏……瀚。"林沂抬眸。
"嗯,"百裏瀚凝視著她的眸子,柔聲問道:"不冷嗎?"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望著手裏已經融化的雪花,喃喃自語似的:"還好。"
而百裏瀚讀懂了,她靈澈的眼眸裏隱隱泛著似疼似迷的光芒,這讓他心底微揪,她的故事他還不知。
百裏瀚從後抱住她,把臉貼近蹭了蹭她的耳垂,說道:"不開心的事就忘了吧。"
林沂沒有說話,安靜的讓他抱著。
有些事情是永遠都刻在腦海裏的,怎麼也揮之不去。畢竟曾經是那麼深刻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