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林沂冷哼一聲,再一次吻住他的唇。這次是她主動出擊,不安分的雙手又開始搗騰了。
"嗯!"百裏瀚悶哼一聲,這妮子是要點火嗎?
"再說一遍,你是我的男人,你的唇,哦不,你的全身上下隻有本小姐才能碰,明白嗎?"
這下,百裏瀚打心底樂了。小沂兒就是喜歡他的。
"嗯,隻是你的。"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摸摸,我的心隻為你而跳。"
"……"唔……好肉麻。
百裏瀚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電光火花之間,兩人又吻上了。這次是百裏瀚主動的,他擁著她,慢慢的,吻由唇到脖頸耳垂,又回到了她的唇。而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遊走,揉捏這她胸前的柔軟。
最後,把她推翻在書桌上,二人各自fumo這對方,周圍的溫度斷上升,蔓延在曖昧不明的空間裏。
"……"唉,正事正事,說好的正事呢!"……"唉,正事正事,說好的正事呢!直到他們二人衣衫不整,聽得一陣腳步聲,屋外來人了……
百裏瀚放開她,督了一眼身下人兒一副慍悶的樣子,勾了勾唇角,笑著幫她整理好衣裳,"乖,等我回來。"
"……"林沂驟然滿臉黑線,誰等你回來吖?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才記起自己來這目的,誒呀,一個不注意就把正事忘了!
不過話說回來,方才雖然差點走火入魔,不過感覺還好。
她應著他等了會,結果他還沒回來,她便執筆將所需要的材料一一寫在紙上,壓在書桌上。
抬眸時觸及窗外的秋千,忽而來雲興致想要玩一玩。
她跑出去,一休還在外侯著,她喚來一休,朝秋千架去。
心底飄過一絲做賊心虛的窘迫,但也隻有一丟丟而已。然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這裏竟然沒人攔著她。
見此,她也沒客氣,讓一休幫著推繩。好久沒玩了這東西,偶爾玩一哈有益身心健康。
"……"一休很是無語的推著她,跟在這主身邊遲早會降低智商的!多大個人了,還玩秋千?
玩了會兒,竟有人喊她用膳。她本不打算吃的,可是摸摸肚子的確有些餓了,也就留下來了。
一休瞧著她一點不客氣的扒拉著米飯,內心很嘩狗。——這貨該不是把來這的正事忘的一幹二淨了吧?!
"阿彌陀佛!老衲去給啊駿他們報個信,你好自為之。"
"……"正吃著飯後水果的某人,聞言差點被嗆到,這就不管我了?!盯著他離去的方向,林沂低念道:"到底是才是主啊?"
你走了,我怎麼辦?死和尚,本小姐要炒了你炒了你!
百般無聊的她,詢問了百裏瀚何時回來,得到的總是很快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這看看那瞧瞧的也累了,便自行找了個地方睡去了。
她可不敢一人走夜路,很危險的呢!話說那死一休怎的也不找人來接接她?還有那柳崇又哪去了呢?
"王爺……"丫鬟守在門邊,瞧見百裏瀚的身影。
百裏瀚點了點頭,問道:"她走了沒?"
"回王爺,林小姐用過晚膳厚在裏邊睡著了。"
聽得她還在,百裏瀚的心頭多了幾分暖意,他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果然,她還在。
他過去將身上的外袍給她蓋上,突然睡在軟榻上的人兒微微蜷縮了身子,他輕笑了笑。
就這衣袍把她抱起來,動作很輕,似怕驚醒懷裏的人。
林沂在他懷裏動了動,本能的靠近熱源。
百裏瀚用臉蹭了蹭她的小臉,這才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安頓好她後,他才回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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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呢?"花娘隻見一休一人回來,疑惑問道。
"阿彌陀佛,花娘你不用擔心,她今夜會在王府歇下。"一休動了動手中的佛珠,若有意味說道。
"王府?哪個王府?"
"賢王。"
語罷,其餘他打算先填飽肚子再說,"還有,麻煩你轉告啊駿,讓他別去王府接人。"
"小姐的意思呢?"花娘滿肚子疑惑,不過也沒深究,既然和尚說主子沒事,那就不會有事。
隻是她有事要說啊!柳崇大人讓自己轉交給主子口信……隻能明天再說吧。
現下,得去找啊駿,告訴他小姐的下落,不然他又要徹夜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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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百裏瀚回到臥室已經夜深了,他走到床邊,看了床上的人兒許久,才移開視線。
當他打算沐浴時,忽而想起躺在那的人兒還沒洗澡。
看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嫌棄,自己也是夠了,竟然讓一沒洗澡的家夥睡在了他的床上,要知道,他亦是有那麼丟丟潔癖的孩子!
是叫醒她來梳洗呢?還是讓丫鬟給她洗?亦或是自己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