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阮皓揚一驚,心不知道為何,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揪了一下一般,詫異的問站在門口的人。
“皓揚……”門口的人兒,忽然喚了一聲,聲音裏充滿了委屈和害怕,就像從雨夜裏迷路,好不容易掙紮著找回家的小貓咪一般,猛的撲到阮皓揚的懷裏。
“嗚嗚嗚嗚……”阮皓揚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便是軟香滿懷,蘇皖小臉趴在他的胸口,不停的流淚,哭聲絕望。
“怎麼了?”阮皓揚的心都軟了,手不由的入一個長輩一般,一下下的拍著蘇皖的背脊,聲音溫柔的滴水。
“嗚嗚嗚……”蘇皖抽抽搭搭,傷心的哭泣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聽到這哭聲,你便能夠感覺到她多麼的失望,多麼的傷心……
“到底怎麼了?”阮皓揚的手一下下的拍打著她的背脊,感覺到她一顫一顫的身子,聲音也不禁放柔了下來。
蘇皖感覺到他的關懷,仿佛受盡委屈的小孩,終於找到了可以讓自己安身立命的場所,受了驚嚇的心,漸漸的愈合起來,哭聲也小了下去。
“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阮皓揚難得好脾氣的再次問道,真是見鬼了,一向討厭女人哭泣,嫌女人麻煩的他,這個時候,居然會那麼的耐心。
“我……我沈氏的股份,丟了!”蘇皖抬起頭,一張小臉哭的跟花貓似地,委屈的說道。
“丟了?”阮皓揚一時間沒明白蘇皖的話,將她的頭抬起,讓她對著自己:“什麼意思?”
蘇皖抽泣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他們的計謀真是縝密啊,一步步的,讓人沒有還手的餘地!”聽蘇皖說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阮皓揚沉聲說道。
蘇皖卻一愣,不解的看向阮皓揚問道:“你……相信我嗎?”
“為什麼不信你?”阮皓揚奇怪的看向蘇皖,問道。
“你相信沈夢瑤是自己落馬,陷害我的,不是我對她動手嗎?”蘇皖一臉的驚訝,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她自己親生經曆,隻怕也很難相信,更別說阮皓揚這種疑心病那麼重的人了。
“我自然信你。”阮皓揚道。
蘇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看了半晌,才忍不住歎息一聲,說道:“你果然比他們都聰明,他們都不能夠了解的事情,隻有你,才能夠看透,沈夢瑤卻是不是個好人,她實在太陰險了!”
阮皓揚卻打斷了蘇皖的話,說道:“不,我並不了解沈夢瑤,我甚至沒有跟她正式交談超過三句話。”
蘇皖美目一擰:“那你又是如何斷定事情真如我說的那般?”蘇皖不解了。
阮皓揚冰冷的臉上,忽然掛上了一抹笑意。那笑容,就如春水破冰一般,從此深深的烙在蘇皖的腦海裏:“因為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蘇皖愣愣的問道。
阮皓揚點頭,說道:“我相信你的為人,你不屑做那些事情,不管是為什麼,你都不屑做那樣的事情。”
心思輕易的被戳穿,蘇皖愣在當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阮皓揚太了解她了,輕易就能將她的心思給剖析了。
“你……真的信我?”蘇皖的心中,滑過一絲絲奇怪的感覺,任是不敢信,問阮皓揚。
阮皓揚點頭,耐心的解釋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信你,就算你真的是撒謊,我也會選擇相信你,因為……你才是我的女人,而沈夢瑤,不管她是誰,她對我來說,都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蘇皖深深的怔住了,這一刻,她忽然覺得外麵的世界好可怕,也許隻有躲在阮皓揚的羽翼下,她才能夠平安無損的活著,她不適合勾心鬥角,她隻想要簡單的生活,而隻有阮皓揚,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