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晚上講的故事,終歸都要陷入淡淡的哀愁的情緒。
朦朧的夜色降落到這些故事上麵,給它們蒙上層層輕紗,寓於夜色之中的全部悲哀的書,才給我們以充分的享受。
有些感情,總是走得很慢、來得很晚,沒關係,隻要它是真的。
一個人要做到對自己的美,聰明,善良,完全不自知,才顯貴重,就仿佛梔子花不知道自己有多香,蘭花不知道自己有多幽靜。天分,天性,從來都不需要發言和解釋。
一個人的成熟,並不表現在獲得了多少成就上,而是麵對那些厭惡的人和事,不迎合也不抵觸,隻淡然一笑對之。
漫漫時光,於低眉信手間看淡風月,淺笑如雲煙,枉自凝眸,為你寫下半箋花香,擱淺在流年的墨跡裏,不問今世,不問來生。
想和你虛度時光,比如低頭看魚,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離開,浪費它們好看的陰影,我還想連落日一起浪費,比如散步,一直消磨到星光滿天,我還要浪費風起的時候,坐在走廓發呆,直到你眼中烏雲,全部被吹到窗外。
一些冥冥中阻止你的,正是為了今天和明天,乃至以後的漫長歲月,讓真正屬於你的,最終屬於你。有時候,你以為的歸宿,其實隻是過渡;你以為的過渡,其實就是歸宿。
或許這就是人生,一個人呼吸,走路 ,隻為了有朝一日會轉過頭回顧,見到自己被留在身後,然後認出後方在每個階段蛻變而死去的自己,並對每往前跨進一步時所留下的債,漠然以待。
人生就像一座橋,我們自彼處來,往那頭去,一邊走,一邊不住歎息,因恨事太多。
一串世事如霧般過去,一抹往事似水隻堪追。就似癡心的人泛過親愛夢鄉,感歎以後心裏長記憶。紛紛笑淚如葉落片片,匆匆愛恨盛滿每一天。
年輕時總以為能遇上許許多多的人。而後你就明白,所謂機緣,其實也不過那麼幾次。
能跟你一輩子的人就是:理解你的過去,相信你的未來,並包容你的現在的人。
有時候,我多麼希望能有一雙睿智的眼睛能夠看穿我,能夠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斕和荒蕪。
那雙眼眸能夠穿透我的最為本質的靈魂,直抵我心靈深處那個真實的自己,她的話語能解決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對我的所作所為能有一針見血的評價。
或許這就是人生,一個人呼吸,走路 ,隻為了有朝一日會轉過頭回顧,見到自己被留在身後,然後認出後方在每個階段蛻變而死去的自己,並對每往前跨進一步時所留下的債,漠然以待。
世間的一切都早有安排,隻是,時機沒到時,你就不能領會,而到了能夠讓你領會的那一刹那,就是你的緣份了。 不多也不少,不早也不遲,才能在剛好的時刻裏說出剛好的話,結成剛好的緣。
多希望我隻是個孩子,給顆糖就笑,摔倒了就哭。不用偽裝到麵目全非,不用壓抑自己的心情。
我們一樣在這個世界奮鬥,一樣在為了自己和家人能有更好的生活而打拚。我們都是優秀的,我們也都應為自己而感到自豪。
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輩子隻是能有一次;而且這種愛情就跟霹靂一樣,一顆心被它擊中,從此就被破壞、燒毀,變成一片廢墟,其他任何強有力的感情,甚至連任何夢想也不能再在裏麵生根發芽了。
有時候,不管你做什麼,心裏卻都忘不了某個人。有時候,不管你找多少理由,其實都是在認輸。
感情裏,不管嘴多硬,可真的麵對了,才知道自己是一觸即潰。
永遠不要在愛情麵前逞強,感情,是所有人的弱點。愛上了一個人,就是把命交給了對方。愛有多深,命就有多苦。
“啊爹,阿爹,阿爹醒醒……”
“嗯,阿雅,怎麼了?”
“阿爹你沒事吧?”
“阿爹能有什麼事,怎麼了?”
“哦,沒事就好。我都叫你好久了。”
“抱歉,阿爹睡太沉了,阿雅今天不是有課嗎?什麼時間了?”
“嗯,我正要去學校呢。”
“那快去吧,別遲到了。”
“嗯,阿爹一個人沒事吧!?”
“阿爹能有什麼事,好了快走吧。”
“那……我走了。”
“快去吧!路上小心。”
見阿雅走後,這位阿爹本是笑容的臉立馬皺眉起來,回想剛剛睡著時做的夢,這幾年來可說幾乎做著同樣的夢,可是卻一點也想不起夢裏出現的那個背影是誰?
他敢肯定夢裏的那個女人他一定認識,不然不會在這十來年裏做著相同的夢。而且次次都是她。
可是他又很確定這十來年裏他從未見過這個女人。
“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