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芍藥風華(1 / 2)

大榮京都,地靈人傑,有出了名的四位風流公子哥,有所謂恍若春風拂袖,叫人一眼沉醉,恨不得常伴左右的花銘,也有狂傲不羈,風流邪魅的脾氣性格都如夏日般灼灼的言浩,也有病弱清冷,惹人垂憐的沈家公子,當然,更有無情冰冷,比極寒之地萬古冰還要冷的夏傾羽。

隻是這四位公子身份倒是一個比一個神秘,京城人士雖曉得這些人非富即貴,卻不敢輕易揣測探查他們的身份。

本人不才,榮登公子榜首,正是花銘。

上輩子墜崖而亡,可歎許是玉皇大帝疼惜我這不該死的命,特地給我安排了個還魂的命,雖說我百般不滿這個身體,上輩子做了二十來年女子的我穿來的時候這竟是個男娃,在這將軍府裏如今也湊活過了十六年的生活了。

我喚作思銘,這個名字我甚是歡喜它。姓氏自然跟著將軍府的柳氏。

可是,我從小到大都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被身邊的友人們喚作花公子,花少爺,嗬嗬,本公子看起來很花嗎?

說起這來,我便來氣,七歲那年,初見江浩言,這小子也曾說我生的好看養眼,可惜是個男兒身,否則非要長大後繼任皇位娶了我,這小子真會吹,還以為自己是漢武帝了不成?就算他是漢武帝,我也不是陳阿嬌啊!

生的好看我是承認的,怎的嫌棄我是男兒,我也很絕望啊,誰叫我陰差陽錯穿了個男娃。

江浩言是本朝太子,從小享盡榮華富貴的他沒有我走運,總還是要到哪裏都端著個架子,刻苦學習,正規正矩。卻總在我的麵前放下身段,我們之間的關係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死黨。

初見,正值清晨,我在花園中踱步,瞧見牡丹花開得甚好,花露還未蒸發,不由得吟出,人間富貴花間露,紙上功名水上漚。

花從中不知何時冒出個小公子來,雖說小,但是一身王者之氣,我一看便知這就是阿爹常說起的他教兵法武功的太子好徒弟。

我向他鞠了一禮,他很平淡地道,“你這人間富貴花間露的感慨倒不像七八歲孩子的話。”他說得絲毫不失王者之氣。

也絲毫沒有感情波折,更沒有初見的尷尬,倒像是很早便認識了的老朋友之間的言語

他繼而說到,“我倒是很欣賞你的這番話語”,他負手而立,灼灼牡丹花,人間富貴的花王在他麵前都失了色。

他麵龐雖說冷淡了些,可是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容顏,以後豈不是個妖孽?

我看的出了神,口中也嘖嘖了起來,眼前的傲嬌太子看在眼裏總還是要疑惑我這嘖嘖個什麼勁。

神情卻不淡定了,左不過個小孩子,我少說在這世間也三十來歲,當然要加上上輩子,我這嘖嘖起來,還不是因為花癡小太子,險些忘了自己也是個公子,而且長相不錯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