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瘋狂的石頭(2 / 3)

張肅和張鬆一樣,在這個蜀郡是益州世家大族張家的,現在任的職位乃是益州別駕從事,劉璋的部下。

張肅這個人呢,長得是很偉岸的,氣度也是十分的威嚴威嚴。其實他的職位也不僅僅就是一個別駕從事,因為張肅曾奉命出使結交曹操,被辟為丞相府椽,拜廣漢太守。

不過他卻是沒當上這個太守,還是在蜀郡當張鬆的從事。

張肅此番前來,是要來找張鬆討要一本書的。

張肅之前就和張鬆說過,張鬆也是同意了。

按理來說,哪怕是張鬆的親哥哥,那也是不能進入張鬆的書房的,可是今天張鬆不在,把隨從也是帶走了,張府的門房肯定是不會攔著張肅的。

張肅就是很自然的進入了張鬆的書房。

張肅也是知道,張鬆這邊定然自己不能亂翻,畢竟是書房這麼隱私的地方,親兄弟也得明算賬嘛。

所以張肅直接就是找起了書架上麵自己的書籍。

找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

張肅卻是發現了一本其他的書,看著還不錯便給拿了出來了。

“啪嗒。”就在張肅拿著書的時候,頓時很多的信件就是掉在了地上,足有厚厚的一遝。

“這麼多信?”張肅撿起來準備放起來,可是好巧不巧的,這信件被打開之後全都是開著的,張肅一眼就是瞟到了上麵所寫的劉璋二字。

“主公?”張肅有興趣了。

按理說都是叫主公的,張鬆怎麼直言不諱的說主公的名字呢?

然後張肅就把信件都打開了。

“不,不,這不可能!”可是看了一封之後,張肅的額頭上麵頓時就是冷汗連連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說點什麼好了。

“劉備?張鬆?劉璋?”

這關係有點亂,我們的張肅的腦子有點短路。

“這不可能吧。”張肅繼續翻開了下麵的信件,想要確定自己的想法。

“這,這……”越看我們張肅的腦門上麵的冷汗越多,到了之後,張肅忽然間就是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都已經收到了顛覆了。

“子喬,子喬你安敢如此?”我們張肅頓時感覺自己的腳都軟了,然後整個人都是瘋狂了起來了。

“不行,不行,張子喬你要是u如此做,那會葬送我們整個張家的。”張肅的臉色大變了起來了。

就在張肅一點點的看著我們的信件的時候,張鬆卻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裏麵了。

“家主,剛才大老爺進去了。”那個門房朝著我們的張鬆稟報了起來。

“我兄長?”張鬆並不覺得意外。

“是,好像大老爺是想要來找什麼書?”門房接著說。

“找書?”張鬆忽然間臉色一變,“他去書房了?”

“這我倒是沒看到。”門房搖頭。

張鬆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書房,看到書房的門開著,頓時心中就是一冷。

“大哥,你進去了麼?”張鬆心裏默默的念著,祈禱著張肅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劇本從來都是不會這麼走的。

張鬆進入了之後,發現張肅滿臉的頹喪,整個人正是坐在地麵上,然後臉上露出了鬱卒的情緒,他的身下,正是鋪就著所有的張鬆所藏起來的所有的關於劉備進入益州的通報的信件。

“張子喬,張子喬!”看到張鬆進來,張肅滿臉驚恐。

“你到底是何居心,益州別駕的位置,容不下你了是麼?”張肅看著張鬆,頓時就是厲聲的嗬斥了起來了。

“大哥,大哥你聽我說!”張鬆朝著張肅解釋著。

“說什麼,有什麼說的?”張肅指著張鬆的鼻子,“張鬆,你這是拿著我們整個張家來給你陪葬啊!你怎麼那麼狠毒的心,你怎麼連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要把我們全都綁在了你的戰車上麵!”

“你自己想要投降劉備你自己去滾,我這就稟報給王將軍,我這就告訴王妃,張鬆張子喬,你自己做的孽,你自己吃掉惡果!”

張肅說著從手底下拿著一把信件就準備出門,可是張肅的腿還是軟,剛剛站起來頓時又是癱軟了下去了。

“大哥!”張鬆過去拍著張肅的肩膀,“我們敗不了的,如今劉備的軍隊距離蜀郡僅僅一山之隔,隻要到了蜀郡,哪怕劉璋回來,也是無能為力了。”

張鬆朝著我們固執的張肅解釋了起來。

“若是敗了呢,若是敗了,我們的性命與你陪葬?”張肅狠狠的錘了張鬆一拳,頓時就是講我們的張鬆張醜子打了一個趔趄。

“不會敗,今晚,整個成都城就是在我們的控製之中了。”張鬆說著。

“整個成都?你們到底是有多少人?你們不怕死麼?”張肅厲聲道。

“不瞞你說,王伉待會就會死了。其餘所有的權貴,都會被我張氏一族的私兵給控製住,成都四麵城門也會被我們的人接管,就算劉璋明天早上就回到成都門前,劉璋都打不進成都!”張鬆對著張肅說著。

“回頭吧,子喬,此刻回頭還來得及!”張肅勸阻著我們的張鬆張子喬。

“沒法回頭了!”張鬆說著。

“那你是要逼我們去死麼?”張肅道。

“沒人逼你去死,我們贏定了,贏定了,你知道麼大哥!”張鬆搖晃著我們張肅的肩膀,“劉璋太弱了,劉備才是明主,隻要我們輔佐劉備稱帝,那我們張氏,那我們家族,那就是從龍之臣,隻會更加的顯赫,我是為了我們的家族,你知道麼大哥?!”

“為了家族?你就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張肅說著,“我們張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我這就去告發你,省得你牽累了我們張家!”

“張肅,你敢!”張鬆罵了起來。

“好,好,你不尊父兄了是麼?”張肅說著,“嗬嗬,對,你都不忠君了,我還哪能在乎你不尊父兄,嗬嗬,是我看錯了你了。”張肅說著。

“張君矯!你他麼醒醒,你在劉璋手底下,這輩子也就是個從事,你不如我,你什麼都不如我,所以我是別駕,你隻是我的隨從,你當不了張家的家主,你目光短淺,你蠢笨,你無能!”張鬆也是忍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如何?那又如何?我告發了你,你就是一個死人。”張肅有點瘋癲了。

“你是不是相死?”張鬆的目光中顯露出來了一種寒意了。

“有本事你來啊。”張肅一點都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