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沮授等人看出來事情的危險性了,袁耀一旦死了,那麼整個淮南軍就完蛋了。
在醫匠的幫助之下,把袁耀給抬回了大營之中,營外方麵袁耀軍現在主公袁耀生死不明,也沒有人有心思去攻打東郡了,倒是讓郡城之中的曹仁好好的休整了一番。
不過曹仁也沒有閑著,他派出了手底下的斥候前去打探袁耀大軍的消息,就怕其中有詐,還真的抓到了兩個舌頭,其中一個還是當初在袁耀身邊的老百姓。
“你說得話語句句屬實?”曹仁質問著這個中年男子。
“草民不敢有半分欺騙將軍啊!”這個中年男子惶恐的說道。
“你和我說說那個年輕男子到底是如何麵貌,身材如何,聲音怎麼樣!”曹仁為了確認消息也算是煞費苦心了,連麵貌身材聲音都要一一的去甄別。
“是!”很快從這個年輕男子的嘴巴裏麵曹仁得到了一個年輕男子的樣子。
“的確就是袁耀奸賊啊!“曹仁總算是可以確認了。
“將軍,此人說話比較籠統,將軍如何能夠確認?”邊上的副將倒是沒看出來這個人是袁耀。
“你們不知道,這袁耀小兒就是化成灰我都能夠認得出來他!”曹仁咬牙切齒啊,他曹仁在袁耀小兒手中中埋伏兵敗就算了,還被袁耀小兒的追兵搞得鑽過狗洞甚至還躲在過鳥糞之中,如何能夠不恨袁耀入骨啊。
常言道無巧不成書,袁耀這邊剛剛倒下生死不明,那邊我們的河北袁紹袁大將軍的使者郭圖便到了袁耀軍的大營之中。
袁耀的淮南軍在全軍戒備啊,這個袁紹的使者郭圖若不是運氣好再加上是老熟人,恐怕都會被當做奸細給斬殺了。
不過輾轉反側,還是見到了袁耀軍的高層人物。
可惜的是這個袁紹軍的使者卻是得不到袁耀的接見了。
因為在他的眼睛之中袁耀正躺在那邊的床榻之上,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沒有動靜,身上全都是被鮮血給染紅了。
“袁耀將軍袁耀將軍,你這麼了!”郭圖明知故問的說道。
“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他!”陳到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出來,這麼一個戰場之上的悍將,到了這個時候反而變得這般的脆弱。
“曹操奸賊,曹操奸賊啊!竟然對袁耀將軍這般的賢能之士都下得去手啊!”郭圖在那邊大聲的呼喊著表示憤慨至於內心之中有多少的開心就不得而知了。
“郭圖先生還請借一步說話!”袁耀還在昏迷之中郭圖在那邊大喊大叫的,已經有袁耀的親衛對著郭圖怒目相向了。
接待郭圖的是徐庶,田豐和沮授二人對郭圖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好感,若不是郭圖,恐怕這二人現在還應該在河北給袁紹出謀劃策呢。
和徐庶出了營帳,於情於理之下郭圖第一個問的就是袁耀的傷勢如何。
“郭圖先生你也看到了,主公血流不止,現在隻能暫時的壓製住傷勢,我已經派人前去淮南了,讓那些個名醫們全都趕來為主公治療,至於能不能讓主公活過來隻能聽天由命了!”徐庶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郭圖又嗚呼哀哉了起來“元直先生,袁耀將軍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勢啊!”郭圖還是很好奇。
“床弩!”徐庶咬牙切齒的說道。
“床弩?”郭圖是河北袁紹的人,袁紹北方幽州的城池的的確確是有床弩這種防守利器存在的,可是沒想到這中原地區,曹操的一座東郡城裏麵竟然有啊。
“就是床弩,我主也是沒有預料得到這在在三百步開外給了曹操奸賊有機可乘,我主為了和大將軍聯係起來,會兵一處,這才身先士卒到了這東郡之外!”徐庶可沒有說袁耀那是為了收買人心這才會冒險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