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這營帳之外密密麻麻的兵馬,高幹自己也是頭疼。
“高幹將軍何在!”高幹營帳之外,有人在營外高呼著高幹的名字。
“你是何人,叫喚我家將軍的名號!”高幹的身邊自然有人幫他回複。
“我乃前將軍袁耀麾下,特來告知高幹將軍,我們家將軍想要和高幹將軍營外對話!”
高幹的點頭點頭,邊上的手下也是回複了營外的淮南軍傳話人,說高幹答應了。
很快袁耀的身影也在一眾淮南軍的保護之下出現在了冀北的土地之上。
“營中可是高幹將軍!”袁耀對著營中的高幹喊道。
“正是高某,不知道前將軍統帥此般兵馬入我河北,所為何事?”高幹詢問著營外的袁耀,甚至已經有了一些怒氣了“莫不是前將軍,前煩收了戰馬金子這般就要撕毀盟約了不成?”
“哈哈,高幹將軍,那你可真的是誤會我了!”袁耀大笑了起來“說起來,我和高幹將軍那也是親戚啊!”
高幹是袁紹的大侄子,袁耀也是大侄子,這兩個大侄子也算是遠親啊。
“我此般前來是想要找我那個叔父大將軍幫忙的!”袁耀絲毫不在意高幹口中的衝勁。
“幫忙?我看這不像是前來求人幫忙的,反而像是強盜入了家門一般!”高幹身邊的袁紹軍武將嘲諷的說道。
袁耀沒有說話,對於高幹他還能解釋一番,高幹身邊的額這些個校尉算個什麼東西,他袁耀還無需和他們去解釋。
“高幹將軍,我家主公此般前來是想要像袁公借道的!”袁耀身邊的徐庶開口了。
“借道?”高幹為之一愣。
“高幹將軍,你也是知道這曹操曹孟德名為漢臣實為漢賊,打著天子的名義做著叛逆之事,此般竟然攻打我徐州一代,我家主公勢必不饒那曹操老賊!”
高幹更加糊塗了,這曹操攻打你袁耀的徐州,你跑過去徐州打回來不就是了,跑他河北借什麼道啊?
“徐州一代我家主公有信心讓他曹操來得容易回去難!”徐庶說著大話,高幹卻是不屑一顧,若是你袁耀這麼強,早就和曹操死磕去了。
“不過我家主公心有不甘,因為不管是輸贏這倒黴的都是我淮南的土地,我淮南的城池啊,所以這才要像大將軍袁公借道南下攻打兗州一代!”
“借道河北?攻打兗州?”高幹先是聽了傻眼,隨後就是嘲笑了,開什麼玩笑,讓你袁耀借道河北攻打兗州?這說著好聽,君不見假借窮途嘛?
這可是要路過冀州腹地的,要是他高幹放你袁耀過去了,你袁耀突然賴在河北府邸不動了,這個樂子可就大了,袁耀十萬兵馬都能夠把冀州一鍋端了。
“前將軍,你這不是要攻打曹操啊,你這是想要吞了我河北啊?”高幹冷笑的說道。
“高幹將軍如何會這般想?”袁耀剛要解釋什麼,那邊的高幹就阻止了起來“袁耀將軍,請回吧,我家主公必然不會答應你的!”
“你能代替你家主公說話?”袁耀也是麵色陰冷了下去,之前和高幹稱兄道弟那是因為沒有利益衝突,現在卻是不一樣了。
“我不能!”高幹可不敢說能,袁紹是他舅舅,他也不敢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他能做他舅舅的主。
“那就去給我通報我那個叔父!讓他前來做主!”
“袁耀將軍,假途滅虢不需要我給你講解一番吧?”高幹繼續嘲諷的說道,什麼叫做假途滅虢呢,春秋初期,晉國傳至獻公,積極擴軍,拓展疆土。晉獻公為了奪取崤函要地,決定南下攻虢,但虞鄰虢的北境,為進攻虢的必經之途。晉獻公害怕二國聯合抗晉,遂采用大夫荀息各個擊破之計,先向虞借道攻虢,再伺機滅虞。周惠王十九年,晉獻公派荀息攜帶美女、駿馬等貴重禮品獻給虞公,請求借道攻虢。虞公貪利,又被荀息花言巧語所迷惑,遂不聽大臣勸阻,不但應允借道,還自願作攻虢先鋒。
當年夏,晉虞聯軍攻下虢國重鎮下陽,使晉控製了虢虞之間的要道。二十二年,晉又故計重演向虞借道。宮之奇用“輔車相依,唇亡齒寒”的道理,說明虢、虞地理相連,利害攸關,虢亡虞必亡,勸虞公絕不能答應借道。但虞公認為:晉、虞是同宗,不會相欺,拒不聽勸。十月十七日,晉軍圍攻虢都上陽。十二月初一破城滅虢。後晉班師暫住虢國休整。晉軍乘虞不備,發動突然襲擊,俘虞公,滅其國。
“一日,一日我若是得不到消息,那麼就不要怪我袁耀無禮了高幹將軍,軍情緊急,我淮南耽擱不起!告辭”袁耀對著那邊的高幹威脅著說道。
“恩?”高幹眉頭一皺,表現得卻是十分硬氣“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