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妙計啊!”邊上的副將對著張郃滿是崇拜啊。
“不過將軍,為什麼我們之前不打著袁譚的旗號呢?”副將還是有點疑惑,因為他們這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來的啊,打著的是先登營的旗號,這不是暴露了自己嗎?
“兵法有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們越是打著先登營的旗號,這袁尚就越不會懷疑我們!”張郃給副將講著道理“好了,準備戰鬥!”
前方先登營的先頭部隊已經一頭栽進了楊晨的車隊裏了。
先登營最具有代表性的戰法,那就是先一輪強弩攻擊再靠著戰馬的衝鋒撕開敵人的戰陣。
無數的弩箭拋射了出去,就連重甲都難以抵抗,更何況這些個運輸隊的輕裝步卒。
“這,這,這!”楊晨躲過了一支強弩的射擊,從邊上的馬車之上拔出了一支弓箭“先登營的箭羽?”先登營的強弩弓箭都是有標準的,也很難仿造,袁耀和袁紹要那些個還製造強弩的工匠除了要送到劉曄哪裏去,也是為了他們能夠造出配套的箭羽讓先登營使用。
“他們是真的先登營!”這下子楊晨那是傻眼了。
……
“轟轟轟,啪啪啪!”整個袁尚的府邸之中除了怒吼就是東西破碎的聲音,比之之前袁尚沒有得到甄家的財產還要憤怒。
“袁譚,袁譚,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袁尚怒火中燒。
因為那邊楊晨誓死掩護的小隊人馬回來了,帶來的消息就是袁譚發現了他袁尚送到青州的車隊,不但派人監視,還派出兵馬把那車隊給眯了,他們是楊晨將軍九死一生之下才掩護逃出來告知消息的。
”少將軍息怒,少將軍息怒!“邊上的審配上前勸阻著袁尚,現在府邸之中也就審配幾個人膽敢說話了。
這審配也是審時度勢的,若是一開始他就開口,那麼必然袁尚處在盛怒之下,連他審配的麵子也不會給的,上前勸說,隻會平白挨罵。
可是現在不同了,袁尚也是慢慢的從盛怒之下平靜了下來,東西也砸了,案幾也推了,也該冷靜冷靜了。
“你讓我怎麼息怒?”袁尚那是累了,但是心中的火氣還是很足。
“少將軍,這其中恐怕有蹊蹺啊!”審配有點懷疑啊,因為袁譚派出手下,又怎麼會打著先登營的旗號呢?還有就是這冀北太靠近青州了,這淮南的兵馬也並不是沒有出現在冀北過,再加上一點,那就是這些個金子送到青州這可是袁耀規定的。
這種種的巧合放在了一起,由不得審配不懷疑啊。
“蹊蹺什麼?”袁尚怒而言之“他袁譚和我處處作對的還少啊,你看看,這幾日,不管是馬市還是其他什麼,他袁譚有哪一個讓我順心如意的?”
的確這幾日袁譚一直在和袁尚作對,就像是吃了搶貨一樣,袁譚以為袁尚故意讓她得不到甄家的錢財,所以才和袁尚作對,而袁尚更是以為袁譚一開始就看自己不順眼。
反正兩人的仇怨已經多的無法用言語訴說了。
“審配先生,現在不是考慮這兵馬是不是袁譚的人,而是要考慮如何再湊齊一萬金送到青州去,要了那郭圖的小命!”邊上的逢紀對著審配說道,他也是和袁尚一樣一件堅定的認為這就是袁譚的主意。
“對,趕緊給我派人和袁耀聯係,這郭圖的小命我要定了!”袁尚那個叫做火氣大啊,他現在要千方百計的報複回來。
“再送一萬金?”審配聽著逢紀的話語卻是搖了搖頭“不說我們現在手中還剩下多少錢,就算有這一萬金,我們也沒有辦法送到青州去!“
這要是真的是袁譚派的人馬,他還會讓自己這邊穩穩當當的二八錢送到青州去嗎?
“他袁譚有兵馬,我難道就沒有嗎?”袁尚憤怒的說道:“我也派出兵馬保護!若是他袁譚不來到好,要是來了,大不了撕破臉皮!“
“少將軍,我們師出無名啊!”用一萬金買郭圖的小命本來就是暗中進行的,不能暴露啊,要是再派出兵馬保護,這還怎麼暗中啊。
“少將軍,這張郃不是還沒有走嘛?我們可以打著保護張郃的名義派出兵馬啊!”逢紀建議道。
“對啊,我們可以把這批金子教給張郃,再派出兵馬保護他!”袁尚想的是挺好,可惜現實卻是殘酷的。
那邊很快就傳來了消息,張郃已經離開鄴城了,另外袁耀的書信也送到了袁尚的案幾之上,那就是袁耀說袁尚未曾把一萬金送來,違約了,他袁耀十分的憤怒同樣因為和袁紹和談結束也隻能把郭圖給放回去了。
“噗!”袁尚這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