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你騙鬼呢!”邊上一個不長眼的河北官員接話了“你們甄家賣了祖業會買不起這些個戰馬?”
“這位大人,我們甄家變賣了房產祖業還有馬場一共換取了金十萬,可是這位大人你知道現在河北的馬市之中,戰馬多少錢一匹嗎?五金,整整五金啊,這還是單單隻是最便宜的戰馬!”甄逸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
“五金?”在場的眾人全都是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若是五金的價格再其他比如荊州江東買戰馬的話,他們還能夠理解,畢竟物流運輸是需要成本的,可是這竟然出現在了盛產戰馬的河北,這不是在做生意了,這根本就是在搶錢啊。
“甄逸,你不要信口雌黃,五金?何時馬市之上戰馬變成五金了!”
“這樣吧,這位大人,若是這位大人你能夠用低於五金的價格買到戰馬,那麼我甄家全權委托這位大人幫忙購買!”甄逸對著這個河北官員說道。
“你!”這可是觸碰到了幾個公子的利益了,誰敢上來虎口奪食啊,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
“甄員外,這今年在戰亂不斷,這馬匹價格上漲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個袁尚的手下開口了。
“是啊,甄員外,甄家那般基業區區五金也不在話下吧!”
五金是很少,但是乘以兩萬呢?甄逸也是快要氣糊塗了,這袁家是真的把甄家當做下酒菜了。這下子更加堅定了甄逸要離開河北的想法了。
“所以老朽才未能夠完成將軍的任務,還請將軍責罰!”甄逸又跪倒了下去。
“好了,夠了!”袁紹要是這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傻子了,五金的價格,這簡直就是天價了,而能夠統一馬市價格的也就隻有那麼幾個人了,他的幾個兒子,他不知道有幾個人在裏麵插手的,他也沒想到這幾個兒子竟然和他打的一個主意,那就是生吞活剝了甄家啊。
“大將軍,不知道能不能聽末將一言?”那邊的張郃也是開口了。
“說!”袁紹本不願意搭理張郃,但是怎麼說張郃現在代表卻是淮南的袁耀了。
“大將軍,此般來河北,我家主公言語了,盡可能不給大將軍您添麻煩,我看這甄家甄員外也是盡力而為了!“張郃看向了那邊的甄逸“甄員外是吧!”
“老朽正是!”
“甄員外,你準備了十萬金,也無需要麻煩了,就把您馬場之中的一萬匹戰馬和那十萬金盡數給我吧,讓我帶回淮南去,也算是給我家主公一個交待了!”
“那最好不過了!這還需要大將軍來定奪!”甄逸臉上滿是喜色啊,看向了那邊的袁紹。
袁紹看了看張郃甄逸,又看了看那邊的自己的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還真的不爭氣啊,這吃相也太難看了一點,這甄家還在河北呢,你一口口的去吞啊來個溫水煮青蛙,而不是現在這樣想要一下子弄死甄家,甄家自然有意見了。
現在好了,下不了台階了,若是按著五金的價格,甄家買不起戰馬,交不了戰馬,若是不按五金來,這話都放出去了,還能夠收回來嗎?這丟臉可不單單隻是他的兩個兒子了。
“好,就如此吧!張郃將軍遠道而來,也該是去休息一番享用晚宴了!”袁紹這是逐客了。
“大將軍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