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漪將軍你倒是說說為何我們投降了這曹孟德是找死之路?”荀岑是巴不得有人來攪局呢。
“不知道荀岑大人和張郃將軍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
“一個叫做寧我負天下人,毋天下人負我的故事!”黃漪笑眯眯的對著那邊的曹操說道。果然黃漪的話語一出口那邊的曹操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若不是他天生臉黑,你都可以看到曹操臉上的陰沉的黑色了。
“話說啊,在董卓之亂之後,洛陽有這麼一個人,他啊得罪了董卓,被董卓追殺,好不容易逃出了洛陽,卻是被小小的中牟令給抓住了,送入了大牢之中,這個人啊,他很有本事,口才也十分之好,說得天花亂墜啊,就像今日勸降張郃將軍荀岑大人一般,那個中牟縣令一下子就被那個人給說服了,不但放走了此人,還跟著此人一起流亡,這路途之上遇到了一個人,一個熟人,此人正是那個人的父親的結拜兄弟。看到兄長的兒子到來,自然甚是歡喜,不顧被抓捕的風險,前去市集打酒買菜準備招待此人,可惜回來見到的卻是一家老小的屍體。
原來啊,那個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他父親的結拜兄長想要拿他前去換取前程,便殺了人一家,等到他發現殺錯人了之後。那人不但不悔悟,反而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父親的結拜兄長,那中牟縣令見到那個人如此的殘暴,便上前阻止他,誰知道他卻是來了一句寧我負天下人,毋天下人負我!”
荀岑眼光爍爍啊,好啊,這個黃漪講的一手的好故事啊,不管這個故事是真是假,隻要能夠阻止曹操招降張郃那就是好故事。
荀岑為了讓故事效果更佳有利,故意問著那邊的黃漪“這個中牟縣令之後呢?”
“之後啊?那個人都做出那樣的事情了,這中牟縣令如何敢苟同呢,便分道揚鑣的本想著畢竟對那個人有著救命之恩,就算沒有功勞也應該有苦勞,可惜他太過於高看那個人的人品了,為了不使得他誤殺友人一家的臭際敗露,最後這個中牟縣令也是難逃一死!”
“黃漪小兒,安敢如此編排於我!”曹操大怒了起來,手中的倚天劍出鞘了。
黃漪下意識的心中一驚,不過隨即看著自己和曹操的距離又開始嘚瑟了起來“曹操老賊,我有沒有指名道姓說你,你就這般的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嗎?”
“呼!”曹操大口的喘著粗氣“黃漪小兒你懂什麼?我是對不起呂伯奢一家何曾對不起這天下人了!”曹操隻是說了另可我負人,不可人負我,隻是一個安慰自己解釋的詞語,是就事論事。意思是雖然我錯殺了人家,對不起人家,但現在也沒有辦法。我現在走投無路,也隻好是寧肯我對不起人家,不要讓人家對不起我了。應該說,他還保留了一部分善心在裏麵。但是,“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就變成一貫如此,變成理直氣壯了。那就是一個大大的奸賊。
黃漪已經成功額偷換了概念,別說十曹操了隻要是一個有疑心病的人,也會對呂伯奢一家下手,誰讓呂伯奢的家人竟然想要偷盜曹操的馬匹,曹操怕被董卓發現這才出此下策。
“呂伯奢一家是不是你的?你殺了呂伯奢一家還不夠,連回來的呂伯奢你都不放過!當真是狼心狗肺啊!”
“到了那個地步我根本就沒得選擇,我若是不殺呂伯奢,他勢必會通知官府,董卓不除,天下難安,為了黎民百姓我也隻能對不起呂伯奢一家!”曹操大聲的為自己辯解。
“那麼陳公台呢?他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卻不能留他一命?”當年的中牟縣令就是陳公台。
“陳宮他那是,那是!”曹操說了一半不再言語了,陳宮那是自己一心求死,並不是曹操逼迫於他,道不同不相為謀,陳宮輸了,心也死了,就算曹操不殺,陳宮也會自殺。
“哈哈,曹孟德啊曹孟德,枉費你為這大漢丞相,卻未曾想到如此的狼心狗肺啊!”荀岑大聲的對著曹操說道,一步步打擊曹操的聲望“張郃將軍,背主棄義不過就是名聲問題,像高覽許攸等人一般臉皮夠厚當不懼怕之,可是現在,張郃將軍你就可就要想清楚了,若是投降了這麼一個連救命恩人都能夠殺之的奸賊,你說你殺了他曹操的大將樂進夏侯淳,還差一點要了他曹操的命,他曹操會放過你嗎?”張郃之前可是把在官渡發生的額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荀岑。。
“元讓!”夏侯淳在曹操的身邊滿臉的悲愴看著那邊的張郃也是滿是怒意。
“妙才!”曹操低沉的提醒著夏侯淵“元讓的屍體未曾出現說明元讓還未死!”曹操隻能這樣先安撫著那邊的夏侯淳,隨即曹操把頭抬了起來,眼睛之中絲毫不減少對那邊黃漪和荀岑的殺意“張郃將軍,不是我曹操漲勢逼人,而是將軍自己也清楚,你根本就沒有選擇,我曹某人醜話也是說在前麵,將軍乃是大才,若是吾得不到將軍,那麼吾另可毀滅將軍!”曹操威脅的意思溢於言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