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羽林衛攻城損失慘重的話,他陳到可不好交待啊,這也是為何張遼把鹽都教給羽林衛的意思。
“放心吧陳到將軍,不說現在鹽都還有沒有多少守軍,就算有,我等也根本就不用攻城!”太史慈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
“有這些個東西足以!”說著太史慈指著那邊的運糧隊伍。
“太史慈將軍還是讓我前去吧!”陳到指著那邊的已經下了戰馬步卒們說道,這些個人全都是羽林衛,他們下了戰馬換上了那些個運糧的輔助兵的衣裳,把糧食也一個個都從運糧的馬車之上卸載了下來,換上的是雜草下麵壓著一把把的戰刀。
太史慈一行人一共就兩三百人,人多了會打草驚蛇,更何況之前那些個曹軍的輔兵和民夫一個個可都跑了,要是不快馬加鞭趕在前頭,可能鹽都就有了防備了。
所以隻是挑選了兩三輛馬車,便快馬加鞭的趕路了,到了快要靠近了鹽都城這才下馬的。
“陳到將軍,非是我太史慈搶功,而是這步戰,你沒有我熟悉!”太史慈對著陳到笑著說道。
他知道陳到是擔心他,畢竟隻有區區百人想要攻占一個城池,一個搞不好就能夠全軍覆沒啊。
就算太史慈武藝再高也扛不住一堆菜刀啊。
“隻要陳到將軍及時趕到,慈如何會有危險呢!”
“好吧,一切主意!”
“恩!”太史慈立刻就帶著那個曹軍的校尉還有手底下的兩百人朝著前方的鹽都城而去了。
……
淮南曹軍在攻城,在徐州之中曹軍也還是在攻城,琅琊郡,樂進頭發都快綢白了,想他樂進一世英名啊,在曹操的麾下打出了多少大仗來。
興平元年,樂進從擊呂布於濮陽,張超於雍丘,橋蕤於苦縣,都是先登陷陣而有功,封廣昌亭侯。
建安三年,樂進從征張繡於安眾,圍呂布於下邳,破其別遣軍將。
建安四年,又擊眭固於射犬,攻劉備於小沛,都獲得了勝利,拜為討寇校尉。
之後更是被封為了徐州刺史。
可是呢,這些個戰績都要因為這琅琊郡而蒙羞了。
這淮南軍的兵馬竟然一路跑到了徐州來,躲在了琅琊郡之中,前前後後讓他徐州丟了萬餘兵馬,現在琅琊郡也丟了。
他厚著臉皮把夏侯淵給留下來了,還帶著抽調了徐州其他個郡城的兵馬就是為了把琅琊郡打回來。
可是呢,這琅琊郡就像是一隻把頭縮進去的烏龜根本就敲不開他那堅硬的外殼。
“這他瑪德是誰該死的把琅琊郡修築得這般堅固!”樂進都快罵娘了。
要是在野外的話,就城中的張勳的陌刀營,早就被消滅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是他們在城中,靠著琅琊郡堅固的城池,樂進都快要哭了。
樂進根本就沒有辦法。
“駕,駕,駕!”就在樂進要罵娘的時候,那邊一匹戰馬正在快速的朝著樂進的大營而來。
“重要軍情,重要軍情!”一個騎士手中拿著一封書信大聲的喊著。
“怎麼回事!”
騎士下了戰馬,直接就跪倒在了樂進的麵前“報告此事,重要軍情!”
樂進從騎士的手中取出了書信觀看了起來,這一看之下算是傻眼了。
“什麼!”樂進瞪大了眼睛,他一把抓住了這個騎士“這封書信是真的?”
“千真萬確!”騎士回答道。
樂進腦子一慌,眼前一黑就要昏倒了過去。
“刺史大人,刺史大人!”眾人著急的聚集在了樂進的身邊。
樂進的昏倒就連夏侯淵都被驚動了。
“文謙到底發生了什麼?”
“妙才,鹽都,鹽都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