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黃漪要是嘴笨,那可真的就沒有伶俐之人了!”袁尚諷刺著黃漪道。
以前的黃漪就是袁耀的狗頭軍師、多少次袁尚倒黴,那不是黃漪策劃的呢,這才長輩麵前辯解,那也是黃漪擅長的事情,每次袁尚都隻能吃啞巴虧。
“顯甫,你給我閉嘴!”這已經是第二次袁紹讓自己的三兒子閉嘴了。
“父親!”袁尚還想說什麼,卻被審配給阻止了。
袁紹的婦人之仁發作了,也是好麵子,畢竟現在的袁紹可是袁家家主啊,袁耀身為一個晚輩,那也是袁家人啊。袁紹若是不聞不問,這麵子之上也過意不去、
“黃漪賢侄,你可知道為何,耀兒會這般敗退!”袁紹對著黃漪說道。
“叔父啊,您可能有所不知啊,早在黃漪前來之前,我淮南軍之中就已經沒有多少糧草了!”黃漪對著袁紹哭窮道。
“這位黃大人,這秋糧剛收,如何會沒有糧草呢!”
黃漪看到站在袁尚邊上的一個謀士開口了。
“敢問這位先生,您是?”黃漪詢問道。
“先生不敢,在下審配!”審配開口道。
“原來是正南先生,久仰久仰。”黃漪對著審配抱拳道,審配卻也不失禮儀,也是對著黃漪回禮。
這個審配倒是讓黃漪警惕了起來,逢紀雖然有才華,但是他額那副臉色在那邊,做不到喜形於色,黃漪倒是不怕,幾句話下去,可能就把逢紀氣得半死,想要知道什麼,都能夠套出話來。
可是這個審配卻不同了,他站在袁尚的身邊,自然就是袁尚的親信了,是自己的敵人,對待敵人還能夠和顏悅色的恭敬行禮,你說這樣的人不可怕嗎。
而且這個審配一上來就說道了點子上啊,秋糧!
“先生,諸位,你們不知道啊,這秋糧雖然新收,可是我淮南之中哪有那麼多田地來收糧草啊。”黃漪大倒苦水啊,這黃漪倒是沒有說錯,因為淮南之中早就被袁術這個嶽父大人,給他搜刮了三層地皮了,老百姓們爭相逃跑,如何會種植土地啊。
這沒有人種地,哪裏來的秋收呢,要不是從劉備軍和曹操軍那裏打劫來的糧草,恐怕袁耀是真的是要餓死人的。
黃漪一邊倒著苦水,一邊給袁紹抬著高帽子,什麼,哪裏比得上這河北,什麼,嶽父雖然高才,卻也不擅長治理,不如叔父您。
反正是怎麼拍馬屁,怎麼行。
若是普通的馬匹,袁紹根本就不屑一顧,可是拿著袁紹和袁術對比,那就不一樣了,當年袁術是嫡長子,他袁紹是一個庶出的,要不是袁紹聰慧,可能真的要被袁術亞一輩子,就是這樣,袁紹在袁家的時候也不敢對得罪袁術什麼。
現在呢黃漪拿著袁術和袁紹對比,處處的說著袁術不如袁紹,倒是把袁紹給哄開心了。
“沒有糧草,為何爾主要養如此之多的兵馬呢!”審配又開口了。
袁耀手下兵馬可不少啊,細細算算,竟然能夠有數萬之多。
“還有,黃漪大人,袁耀公子沒有糧草如何出得了遠征兵馬,莫不是匡我主吧!”審配對著那邊的黃漪問道。
是啊,你沒有糧草,怎麼可以養這麼多兵馬?你沒有糧草如何會出兵青州呢。
若是你還是哭窮,那麼你就是騙我,你沒有出兵青州,那麼必然會惱怒袁紹,若是你說你出遠征軍了,那麼這些個糧草又是哪裏來的呢。
黃漪深深的看了一眼審配。
這才掉轉過頭對著台麵之上的袁紹抱拳了下去“叔父啊,在來之前,小侄,就曾經參加過軍中議事了!”
黃漪對著眾人說道,按著黃漪的官職的確是可以去議事的。
“不是我主想要養那麼多兵馬,而是迫不得已,這才有了這般的兵馬”黃漪幾乎就把袁耀的發家史給說出來了,什麼打陳蘭雷博,什麼去劉勳處,什麼打劉辟,什麼陰江東之類的。
倒是是一個好故事,連帶著台麵之上的其他人也是不由對這個袁耀有了一絲的欽佩啊。
你要知道袁術死之前,那就剩下幾百殘兵敗將,一座小小的江亭城而已啊。
可是袁耀卻是硬生生的把他變成了現在偌大的淮南。
這如何不讓人心驚呢。
“兵馬之多,盡數為自保!糧草不足,所以我主這一邊派遣吾前來求援叔父,這另外一邊就準備自割其肉,另死也要咬下那曹操一塊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