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徐州兵馬和徐州斥候營都是樂進的手下啊。
“將軍,這必然是我們徐州斥候營發現了這淮南軍偽裝成虎豹騎的詭計,這才被追殺啊!”副將這般推測道,若不是這樣為何那些個徐州斥候營的人,會喊救命呢,定然是看到了前方友軍了,這才衝過來啊。
若是敵人的話,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啊。
路招也是被這個邏輯給說通了,點了點頭。
“來人傳我軍令,給斥候營發令,讓他們從我們側翼過去!其餘兵馬嚴陣以待,弓箭手準備!”路招一絲不苟的發號著時令。
從一開始聽到地麵的顫動,路招就嚴陣以待了,現在更是有條不紊的發號時令,就足以看得出來,此人的能力了,是一個上好的將才。
“將軍,你快看,快看!”成虎眼尖指著前方的徐州步兵方陣喊道。
“看到了!”黃漪也是看到了,他心中大喜啊,他這次賭對了“弟兄們,我們走!”
黃漪帶著斥候營的兵馬調轉了下馬頭,到了徐州步卒的麵前的,就像是熟人打招呼一樣,雙方都能夠對視到對方的眼神。
“恩?”路招皺了皺眉眉頭,那十幾個“徐州斥候營”之中為何沒有見到他所熟知的張進?
就那麼一瞬間黃漪等人十幾個騎兵從他徐州軍步兵方陣側翼離開了,等到後來路招知道了究竟之後那是悔恨得腸子都清了。
隻要他輕輕一揮手,這個偽帝袁耀的頭號狗腿子黃漪就要成為你馬蜂窩了,如何還會有後來禍害曹操軍的事情啊。
不過,這是世界之上沒有後悔藥賣啊。
“什麼!”虎豹騎也是傻眼了,什麼個玩意,他們的友軍,竟然放過了黃漪等人?
“這路招是傻了嘛?”曹純當即就罵了出來。前方徐州兵馬打著的就是路字旗號,這個姓氏可不多啊,所以曹純能夠認出來。
“不是路招傻了,應該是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夏侯淵阻止了曹純的發怒,對著曹純言語道。
曹純這才想起來,那黃漪身上穿著的不正是徐州斥候營的服飾嗎,最關鍵的是,這貨還死不要臉的喊救命。
這路招又沒有和虎豹騎及時聯係,自然分辨不出來。
“子和無需生氣,你看那黃漪的兵馬,他們的馬力已經不足了,最多再追幾十裏,必然能夠擒獲此人!”夏侯淵安撫著曹純。
黃漪的馬力已經不夠了,從一開始能夠甩開虎豹騎,到現在被追在屁股後麵打,已經說明黃漪等人是強弩之末了,隻需要再堅持一會,就能抓到黃漪了。
“哼,妙才兄長,抓到此人,先把他交給我吧!”曹純現在對黃漪那可是一肚子的火氣呢。前麵就說了,黃漪可是個毒舌,他一路被虎豹騎追著,不罵娘才有鬼了,袁耀他罵,同樣曹純他也罵,罵得那幾十句髒話之中還不帶重複的。
“嗬嗬,隻要不死,子和隨意!”夏侯淵也是很大度,他要黃漪隻是為了羞辱一番袁耀罷了,隻要黃漪活著就行,至於缺胳膊少腿的倒無所謂了。
“妙才兄長放心,我隻想割下他黃漪的舌頭看看,那到底是什麼做的!”曹純惡狠狠的說道“傳令下去繼續追!”
“是!”虎豹騎也是準備繞過這徐州步兵的方陣追擊那邊的徐州斥候營了。
可是當他們剛剛把自己的側翼給放空出來的時候。
從路招的大軍之中傳來了一聲命令“射!”
“唰唰唰!”無數的箭雨直接從路招的徐州軍軍陣之中拋射了出來。
五千徐州軍,裏麵雖然隻有一千不到的弓箭手,但是經不住幾番拋射啊。
再加上虎豹騎是把自己的側翼給漏在了路招的徐州兵馬的麵前,這個受力麵也大了。
這幾輪箭雨之下,1隻聽到虎豹騎之中慘叫哀嚎之聲不斷。
“路招他瘋啦!”曹純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虎豹騎,虎豹騎,這可是曹操寄托了重要的希望的兵馬,每一個虎豹騎那都說曹操軍之中的精銳,每一匹戰馬也是專門有人去挑選重金購買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