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徐州斥候營的軍候也算是一個硬漢“黃,黃漪,淮,淮南軍。”嘴巴之上斷斷續續的說道。
“軍候,你說什麼?”聲音很小,如同蚊子一般,讓人難以聽到。
“淮,淮南。黃,黃漪。”軍候又說了一遍。
“淮南軍,黃漪?”夏侯霸套在了耳邊總算是聽明白了。他重複了一遍。
這個徐州斥候營的斥候也是聽明白了,嘴角之上露出了笑容,手一鬆,眼睛徹底的閉上了。
“軍候!”徐州斥候營的人激動了起來。
“都尉大人,求您,求您救救我們家軍候,求您。”
“哎!”夏侯霸也是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個軍候,整個胸口都被搗碎了,不可能活得下來的,能夠堅持了一日功夫,恐怕也是那強大的毅力在作祟吧。
“不,不。”這些個徐州斥候營的斥候全都不敢置信,他們出來的時候還說說笑笑,說等著抓到了那隻大肥羊,功勞一起分,有錢一起花呢,可是現在卻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帶他們回去。”夏侯霸對著手下揮了揮手,虎豹騎的戰馬的馬力還是足夠的。夏侯霸能夠帶著這些個七八具屍體離開,這畢竟是曹操軍的將士,不能就這樣丟在荒郊野外。
“是!”手下立刻前去做了。
“淮南軍,黃漪?”夏侯霸雖然是夏侯淵的次子,但是夏侯淵卻是公事私事分明的。
他不會在私事上告訴夏侯霸一些個軍務的,自然夏侯霸這麼一個小都尉,如何知道黃漪這個人。
“留下八個人,帶著這些個屍體離開,剩餘的人,隨我來。”夏侯霸想著那些個敵人走得不遠,可能就在附近,他手下的虎豹騎的戰馬,還是上好的良馬的,打探方圓幾十裏的消息還是可行的。
“你們?”夏侯霸上了戰馬,這才看到,那些個一同前來的徐州斥候營的兵馬一個不少都上了戰馬,他們沒有留下去帶著那些個屍體回去,反而是留了下來。
“我們要為軍候報仇!”這是這些個徐州斥候營的話語。
“好!”夏侯霸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卻是有一種敬佩在裏麵,強忍下痛苦,來複仇,可見也是一些個人物啊。
夏侯霸的兵馬四散了開來,他們的距離足夠相互之間反應了,一旦一方搜索到敵人,另外一方很快就能夠發現。
但是夏侯霸一切都是徒勞的,已經丟失了一天的蹤跡了,這方圓上百裏,就靠著夏侯霸這幾十個虎豹騎幾十匹戰馬,很明顯不靠譜。
“回營!”夏侯霸隻能回去虎豹騎的大營了。
……
“你說什麼,淮南軍黃漪?”虎豹騎中軍營帳之中,有著兩個人,一個人麵白英俊,還是一個稍有的帥哥,此人就是曹純了。
他完全繼承了老曹家的優良基因(別問為何曹操是黑矮胖,畢竟不是一個爹生的,曹操還是夏侯家過繼的。)
另外一個長得和夏侯霸有點像,甚至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成熟版本的夏侯霸。
此人就是夏侯霸的老爹,夏侯淵了。
“你說什麼,你們遇到了淮南軍黃漪了?會不會弄錯了?”夏侯淵和曹純全都是驚訝的問著夏侯霸。這黃漪如何會出現在徐州?
“不是我們,而是這些個樂進將軍的兵馬遇到的。”夏侯霸便把這些個斥候營的遭遇說給了夏侯淵和曹純聽了起來。
“還有路引?”夏侯淵問著那邊的徐州斥候營兵馬。
“回夏侯將軍,有,就在這裏。”說著這個斥候營的士卒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物件,不正是一個路引嘛。
夏侯淵打開一看的的確確就是袁紹地盤河北的路引。
現在的他已經對這件事相信一半了,再加上那個斥候營已經故去的軍候的話語。
“妙才兄長,恐怕還真的就是那個黃漪!”曹純看著夏侯淵說道。夏侯淵才是主將。
“恩!”夏侯淵點了點頭。
看著自己的父親還有曹純這個小叔兩人說著機密,讓夏侯霸似懂非懂。
“難道這個黃漪是個什麼重要人物不成?”
“不但重要,還非常的重要。”夏侯淵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到了這個時候夏侯淵也不避開了夏侯霸了。
“霸兒,你應該知道,主公這次為何出兵淮南!”
夏侯霸點了點頭,不就是喬山鄭虎,想要殺掉淮南軍這隻雞來警告那些個蠢蠢欲動的猴子嗎?
“這個黃漪就是那袁耀的姐夫!偽仲國的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