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時間和行軍速度,虎豹騎和神行軍就應該是就在前方陽都,平昌一代,隻要我們找到了他們,必然可以布下天羅地網!”這個斥候營的軍候狠狠的說道。
“虎豹騎!?”邊上有人遲疑了“軍候,他們可是虎豹騎啊,會看得上這麼一隻小斥候營嗎?!”
虎豹騎,那可是曹操大軍之中的大爺,一個個都是各軍的精銳這才能夠入選的,正常來說,虎豹騎那都是當做戰略武器用的,會看得上這麼一隻小斥候隊。
“這可不是什麼小斥候隊!”徐州斥候營軍候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看,這是什麼!“說著徐州斥候營的軍候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物件。
“路引?”難道他們找錯人了,難道這真的是一隻商隊?
“這可不是我們徐州的路引啊!”斥候營的軍候冷笑了一聲說道,打開了他,上麵寫著的卻是河北袁紹軍的路引,上麵還寫著各部許其通行,大將軍袁。
“這些個人?”
“從淮南去河北!這可是一條大魚啊!”
……
“報,報,報!回將軍,三百裏外發現虎豹騎蹤跡!”張勳派出的沿途偽裝成百姓的斥候把一份份的情報給送到了琅邪郡來。
“這麼快?!”張勳眼睛一瞪,他實在沒有想到,虎豹騎的速度能夠有這麼快。
“神行軍呢?”
“未曾發現神行軍的蹤跡!”
“再探!”
琅邪郡之中張勳有點焦躁不安。虎豹騎太快了,他沿路灑下的斥候已經給予了回複,虎豹騎距離琅邪郡不遠了。
張勳拿下了琅邪郡雖然說沒有廢一兵一卒,但是起碼耽擱了時間。
“將軍,我們撤吧!”邊上的張勳的手下對著張勳建議到。
“撤什麼,撤,如果撤了,我們如何完成陛下的任務!”張勳皺著眉頭說道。
“可是,可是我們沒有足夠的糧草啊!”邊上的副將焦急道。
張勳接收到袁耀的任務,那就是如同一顆釘子一般,釘在徐州的土地之上,充分的吸引虎豹騎和神行軍的注意力,讓袁耀的大軍能夠長驅直入突襲徐州燒毀徐州的糧草。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張勳也是調撥了兵馬,他挑選了一座城池,以這座城池作為一顆釘子紮根在徐州,畢竟,他手下多步卒,不可能在野外和虎豹騎和神行軍隊抗的,這座城池就是琅邪郡。
張勳千挑萬選,知道此郡城是徐州之中除卻彭城之外最為堅固的城池,易守難攻,隻要拿下琅邪郡,他張勳有把握,徹底的拖住虎豹騎和神行軍。
一切也如同張勳所想的那樣,他快速奔襲,打著曹操大軍的旗號,騙過了琅邪郡太守吳敦,不分一兵一卒,拿下了琅邪郡,後麵隻要安心死守琅邪郡即可,張勳也未曾想到這個堂堂的琅邪郡,當初的泰山賊的老巢,竟然糧草無多。
你這不是開玩笑呢嘛!本來以為是吳敦藏私,再細細一打聽啊,原來,琅邪郡之中的糧草大多數都調撥到了徐州治所彭城去了,到彭城之中再調撥給淮南前線的曹操。
琅邪郡想要糧草,就需要從治下各個縣城調撥,那裏才產的新糧。
這對琅邪郡來說對之前的吳敦來說,很平常的一件事情,把庫存緊急先調用了,再收集新糧即可。
但是對於現在的張勳來說,那就是一個災難了,城中沒有糧草,他如何守城?難道餓著肚子嗎,調撥糧草是需要時間的。
他張勳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虎豹騎距離不過三百裏的範圍了,若是強行軍,可謂是朝夕即到。
而從琅邪郡的各個縣所調撥糧草卻是要數日的時間。
張勳咬了咬牙齒“城池還有多少糧草?!”
“總共不足千餘石!”手底下的副將彙報到。
這些糧草隻夠吃上數日左右,畢竟張勳手中還有一萬多張嘴巴要養活呢。
“將軍,我們可以殺了那些個琅邪郡兵!”有人提議了起來,
這些個琅邪郡的郡兵,被看押了起來,這些個人也是要吃飯的,少了他們的口糧,還能多堅持數日。
“將軍,我們也可以從百姓手中征集糧草啊!”
張勳刷得一下子把目光朝著此人投射了過去。
那眼睛死死的盯著此人,其中甚至有著殺意了。
“將,將軍?”此人有點心驚膽戰了起來。
“以後這一切都休得胡言,若再有人言語此類話,就不要怪我張勳不客氣!”張勳眼睛之中散發出一種寒意。
不是張勳有著婦人之仁,而是現在袁耀軍的大體方正就是如此。
他張勳不能不為陛下考慮。
袁耀現在打出的旗號就和那劉備差不多,仁義道德。
優待俘虜,善待百姓。
若是隻在乎一朝一夕的利益的話,那麼殺了就也殺了,可若是長久來說,殺俘虜,搶百姓,那不下與飲鴆止渴。
袁耀本就是反賊的頭頭,言不順名不正的,若是再出現殺俘虜,殺百姓,那就真的嗬嗬了。
“是,是!”屬下重人也算是聽張勳的話語全都點頭稱是。
“將軍我再去催催看!”副將對著張勳言語道。
“也隻能如此了!”張勳隻能竭盡其能了,若是事不可為,他張勳也沒有辦法。“傳令下去,密切關注虎豹騎的動向。”
“偌!”
“虎豹騎!慢點吧!三日,隻要再給我三日的功夫。”張勳在心中祈禱著。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對於張勳來說那完全就是一種煎熬。
“報!虎豹騎已經拔營動身!”
“我知道了!”張勳點了點頭,一日的功夫,虎豹騎已經開始拔營了,他朝著的方向那就是琅邪郡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