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扶你。”高順也是有著怒火,但是現在的確不是與袁耀絕交的好時機,高順不得不忍下去。
就這樣,幾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了袁耀的營帳,而且,前麵帶路的親衛還時不時回過頭去拋過一個蔑視的眼神,那意思就是,“你走的太慢了……”
呂布都快氣炸了,他何時受過如此的侮辱,真恨不得將自己的方天畫戟掏出來給這些小市民一人一戟,讓他們去天堂玩耍。
幾人走了幾乎少半個時辰,才終於到了袁耀的營帳之中。
“請將軍們將長戟長槍等兵器放下,不過諸位放心,陛下定然不會傷害諸位的。”有侍衛向著幾人說道。
“什麼?”呂布的眼珠子頓時瞪得像是牛眼一般,臉色霎時間變得鐵青,對著這侍衛怒目而視,“要我卸下方天畫戟?你可知……”
還沒等到呂布裝完一手好比,這侍衛的目光很是飄忽的就瞥向了呂布的左腿處,呂布被噎的不輕,一下子一口氣就堵在了嗓口之中。
呂布馬上就要氣哭了。
這些人都開始調戲他了,要是當年,還沒等到高順說話,現在這些人恐怕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看到呂布一臉的怒火,高順的臉色一變,向著呂布訕訕一笑道,“主公,就算拿著兵器,我們也打不過袁耀啊……”、
呂布的臉色頓時變的更難看了。
“這高順說的簡直好有道理。”呂布點了點頭,袁耀的海神戟,與他的方天畫戟一戰,誰勝誰負,倒也真是難以預料,更何況此時還是在袁耀的帳下,他人多啊。
呂布撇了撇嘴,將自己想說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哈哈,溫侯前來,耀實在是恭候啊。”呂布剛剛掀開營帳,袁耀就露出了一副我等了你好久了的尊容來,但是這並沒有撫平我們呂布童鞋小心髒的裂痕,反倒是讓呂布的怒意更加濃重了。
“袁將軍,此番前來,我等是有求於陛下的。”呂布也知道自己的姿態,忍著痛楚坐在袁耀給他的客位之上,直接開口向著袁耀說了起來。
“溫侯說笑了,快嚐嚐我從別地取來的茶,今日我等便以茶代酒,先飲一番,我已經讓人去做酒菜了,待會便為溫侯接風洗塵。”袁耀目光閃躲,顧左右而言他。
“袁將軍,呂布此番前來,的確有要事相求與袁將軍。”呂布一咬牙,訕訕的賠笑道,“袁將軍恐怕已經知道劉備設伏準備伏殺我的消息了吧。”
“哦?”袁耀一臉茫然,“溫侯於劉玄德不是素來都結為同盟麼,怎麼會設宴伏殺?”袁耀表現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意思,“你們不是一直以來都結盟對抗我汝南麼?”
高順的神色一凜,袁耀這話很直白,那就是從明麵上說唄。
呂布也是沒想到袁耀一點都不含蓄,被袁耀噎了個半死,隻能訕訕的苦澀點頭。“是如此,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劉備此人的蛇蠍心腸了,不願與之為伍……”
“嗬嗬。若不是溫侯遭此大敗,恐怕也不會如此吧。”徐庶一旁嗬嗬一笑。
呂布臉色扭曲了,手中捏著的茶杯被他捏的哢哢直響。
“袁將軍,主公今日前來,是真心實意的。”高順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畢竟有求於袁耀,害怕呂布爆發,打岔道,“還望袁將軍不要試探了。”
說完這番話之後,高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呂布,然後兩人擠出了一個一模一樣苦澀的笑容來了。
“我們與劉備已成死仇,對將軍自然沒有歹意。”高順尷尬說道。
“既然如此,你等到底有何事相求,說罷。”袁耀畢竟也存著收服張遼、高順的念頭,此時也不易太過高冷,而且,對麵的這個態度已經很低了,於是袁耀點了點頭,示意呂布和高順說下去。
“虎牢關之戰的時候,我曾經委身事賊,當初在虎牢關下一戰,武安國將軍忠義無雙,出陣鬥將。呂某曾一戟斬斷武將軍的手腕,事到如今仍然不勝唏噓,但是袁將軍妙手回春,卻令武安國將軍重返疆場,事後,我又聽聞袁將軍曾將曹性所射瞎的夏侯惇將軍的左目治好,雖然夏侯惇將軍直到此時,我都未曾見過,但既然眾人都傳,可見袁將軍的醫術……天下無雙。”
呂布先是誇了一番武安國,然後誇了一番袁耀,繼續道,“如今呂某被劉備麾下關羽偷襲,一刀砍斷左腿,願求袁將軍施以援手,令我重返疆場。”
呂布心中很是忐忑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