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開始慌了。
袁耀完全用了一個更為流氓的招數,不禁想在貂蟬身上流氓,還想在呂布麵前流氓……
若是呂布不同意的話,那袁耀就耍了兩次流氓,但是歸根結底的話,袁耀還是隻不過是失了陳到一個將軍而已,而呂布,則是要失去四個人。
而若是呂布同意的話,袁耀還是耍了兩次流氓,第一個當然還是現在在呂布麵前耍的這個,要五萬石糧草;第二的話,那就是在呂布他女兒的身上耍流氓。
呂布真哭了。
在他身上耍流氓可以,但是要不就是在貂蟬身上耍流氓,要不就是在他女兒身上耍流氓,這樣,真的讓呂布很心酸……
內流滿麵啊。
明君,仁德之主這些話,誰要是再跟呂布說,袁耀是的話,呂布一定要扇死他。
這就是個牲口!可以麼?
這袁耀完全就是一個欲擒故縱的流氓把戲,呂布自然清楚,但是,陳到在呂布的手中,呂布自然可以殺,殺了之後呢?呂布還真能看著這袁耀跟自己的小妾還有女兒一起雙飛?甚至再加上自己的正妻,翩翩一起飛?
跪了啊。
而且,還要將自己麾下僅存的這四將之一的成廉給哢嚓掉?
即便明知道剛才袁耀那番話與其是說告訴陳到的,倒不如說是專門告訴他呂布的,袁耀定然不願意陳到去送死,但是就是不退步怎麼辦。
陳到可以折磨。這是呂布的手段。
而袁耀除了像呂布一樣,狠狠的折磨成廉之外,還可以肆無忌憚摸啊……摸嚴夫人,摸貂蟬,摸呂綺玲,可以摸的喪心病狂啊歪……若是再往深處想一想,那袁耀哪裏就是個狼窩啊,要是被蟬兒待在哪兒,待一晚上,那呂布就揪心一晚上啊。
萬一袁耀秒變色狼怎麼辦!
呂布掰了掰手指頭,要是答應的話,損失的是什麼,是一個價值不高的女兒,還有五萬石糧草,若是再加上一點的話,那就是呂布的臉麵。臉麵這個東西,呂布自然是不懼的,他早就被罵的沒臉了……
至於其餘的東西,呂布咬咬牙,倒是也還能接受嘛。
而若是不同意的話,那就是得聽著自己的妻妾女兒一起跟袁耀飛,而且還要折上自己麾下四員之一的大將。
這個賬,呂布好歹還是算的明白的。
敗了,徹底敗了。呂布頓時內流滿麵,恨不得哭泣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紙。
呂布已經感到了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溫侯有何事麼?”袁耀就等著呂布這句話呢,聽到呂布呼喚,故作樣子的轉過馬頭,玩味的笑著。
“袁將軍說話可曾算話?”呂布陰森道,這次可不能再掉坑裏了。
“我袁耀說話從不算話!”袁耀釋然一笑,甕聲言語了起來。看樣子,頗為自豪……
所有人瞠目而結舌。“……”
看著眾人愕然的目光,袁耀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錯在哪裏了,淡定的咳了兩聲,趕緊向著呂布解釋了起來,“我袁耀,從不說話……呸,我袁耀,一定說話算話。”
徐庶尷尬的捋了捋頜下的胡須,看著眾人的眼睛,適時地對著呂布說了起來,“陛下說話所言,乃是金口玉言,豈有不真之禮?!”
呂布一臉釋然,默默的點了點頭,向著袁耀言語道,“既如此,那就請袁將軍不要食言,五萬石糧草與陳將軍交予將軍,成將軍與蟬兒還有嚴夫人,還請盡快還回來。”
袁耀點了點頭,對此很是痛快,向著呂布言語道,“既然呂將軍這麼說了,我自然不會食言,隻要溫侯將五萬石糧草送來,那我便將這三人交還與你。”
“你必須暫時不再強攻我等。”呂布加了一條。
“嗯?”袁耀的目光微閃,靜靜的盯著呂布,“溫侯的意思是說?”
“君子協定。”呂布出聲言語,頓時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君子協定協定毛線啊,這袁耀就不是一個君子,還辦什麼君子協定。
“你無權命令我!”袁耀臉色一變,笑話,不送東西就想要讓我不出兵,想什麼好事兒呢。
呂布臉色頓時變得黢黑,像是鍋底一般了。
“你非要拚個高下?”呂布這句話,自然是因為袁耀要出兵攻打他呂布,因此詢問的。
而我們的袁耀童鞋,明顯對這句話一點都不感冒,向著呂布輕聲疑惑的問了起來,“莫非溫侯不知,任夫人在我手上?”
呂布哭了,很是心酸的向著袁耀吐聲道。
“能不提貂蟬麼?”
“你到底要什麼?”呂布咬碎鋼牙,大不了就再給唄。
袁耀聽出來了,呂布現在的牙齒都在打顫,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緩緩地點了點頭,向著呂布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淡淡言語道,“溫侯,你女兒要嫁給我,難道不送嫁妝麼?”
呂布,“……”
呂布猛地回頭,惡狠狠的看向我們無辜的高順童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睛之中已經飽含了凜冽的殺氣,那意思就是,“這他麼就是你說的仁德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