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武安國一抱拳,對著袁耀行了一禮,然後喊道,“弟兄們,那什麼長江的水匪地段就在這一塊,大家都機靈一點,不要被人家給端了船,若是能擒了敵軍主將,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好,好,好!”這一千多水性嫻熟的兵馬全都樂的合不攏嘴了啊,雖然是出了趟差,但是還有出差勤助補貼拿,怎麼能不高興呢。
“哼哼,陛下,你就瞧好唄你那……”武安國與太史慈心中憋著一口氣,全都在心中如此想到。
…………
在武安國與太史慈的指揮下,眾人全都齊齊答應一聲。武安國與太史慈的武藝他們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根本沒有人敢不服,更可況陛下就在船上呢,陛下既然把指揮權交給了兩位將軍,他們全都馬首是瞻啊。
太史慈與武安國二人各自親自駕駛著兩艘小船在長江之上來回遊弋著,指揮調度,防止將船隊的薄麵顯露出來,雖然三艘糧船是幌子,但是萬一被水匪給鑿了船隻,損失了就麻煩了。
“子義,我看,這長江的那些龜兒子們是不敢出來了吧,”又往前行駛了片刻,眼見就要駛離了這片區域,武安國有點等不及了,於是問向迎麵而來的太史慈來了。
太史慈方才從另一側為麾下的士兵加油鼓勁,現在也是有些等不及了,不由得疑惑道,“難道說這些長江水匪,真的是些繡花枕頭嗎?那陛下為什麼對這些人如此上心,仿佛這些人之中有絕世猛將一般。”
“嗤……”武安國不屑的笑笑,“絕世猛將?”繼而武安國的目光變得幽寒了起來,“絕世猛將或許隻有呂布一人而已了吧。”
太史慈知道或許揭了武安國的傷疤,憨笑到,“藤蘭勿憂,若有朝一日能與呂布呂溫侯相見,少不了與他再做一番決鬥,到時候,就讓你我兄弟二人共戰如何?”
太史慈也沒有把話說死,呂布的能力有多強他不知道,但是呂布確確實實是將武安國的手給斬了,所以太史慈單打獨鬥肯定是打不過的。
“那就等著,陛下帶我等與許昌曹操開戰的時候吧!”武安國豪氣幹雲的道,“當時呂布三英與之相戰,絲毫不落下風,待我與他重新想見,必定要與他憨鬥一番,來洗刷我的恥辱!”
太史慈不置可否啊。
“吱呀呀……!”
檣櫓聲音再次從耳邊響了起來,船夫的聲音在夜色之中顯得清脆無比,三十條艨艟向著淮南的方向繼續前行。
但是周圍,卻靜的不可思議。
太史慈的瞳目微縮,四處打量著,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與此同時,在夜色的濃霧之中,突然從水下冒出了幾十顆黑點,借著黑暗的掩護悄悄地靠近了袁耀所在的旗艦邊上,另外有很多人全都爬上了運送糧食的船上,屏氣凝神,絲毫都不害怕的爬了上去。
艨艟比較低,所以這些水賊幾乎算是一步跨上,除了身上的水滴掉到甲板上麵的聲音,幾乎靜到了極點,有幾個水性極好的兵卒被人從身後摸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掛了,然後被輕輕放到了江中喂魚。
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這貨水匪的殺人計量實在是高明啊。
幾乎有近一半的艨艟周圍都露出來了頭顱,而且水匪都是從內圈直接潛上來的,所以無論是武安國還是太史慈都沒有發現。
“撲通……”
一個兵卒反應嫻熟,看到水匪摸上船之後直接跳到了水中,然後大喊道,“水匪上船了,大家小心……”
聽到聲音的兵卒不敢怠慢,急忙吹起號角示意。
“有水匪到了啊,大家小心!”號角聲嗚咽,頓時江麵上一片慌亂。
一石激起千層浪啊,頓時,全軍戒備森嚴,袁耀也被驚了一跳。
“臥槽,這甘寧果然厲害啊,這是怎麼上的船!”
與中心地帶相隔不遠的甘寧腰懸箭壺,一把強弓也掛在腰間,聽到號角聲響了起來知道偷襲失敗了,瞳目微縮,揮了揮手,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