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勳派來的人就將手中的金帛給袁耀送去了,袁耀大罵:“這貨究竟是多想讓自己軍令狀被處死啊?”
其實劉勳還真有這個意思,自己沒法明著麵的處理袁耀,現在袁耀要是自己立了軍令狀沒有完成而被殺了,那這樂子就大了,舒心啊,自己就不用去苦思冥想怎麼榨幹我們的袁胤和楊弘還有張勳童鞋了。
但是,袁耀不得不讓劉勳失望了,當金帛送入袁耀在廬江的宅子之後,劉勳就派人緊盯著,袁耀想要得到糧草一定是要去拿的,在哪兒拿哪兒就有糧草,金帛?劉勳嗬嗬一笑,要是知道在哪兒有糧草,我不給你金帛,我隻給你兵馬。
劉勳想玩黑吃黑。、
但袁耀出門之後卻是找了太史慈。
不得不說,袁耀童鞋真夠黑的啊,這明顯就是坑死人不償命啊,就這一招小小的邀請捕獵,就足夠劉勳捉摸一陣子了,這和諸葛亮豬哥坑薑維的手段一樣低劣。
不過袁耀沒有時間了,隻要弄完糧草之後,廬江破城指日可待。
袁耀穿上盔甲,這次他換了一個普通的盔甲,在廬江境內再穿金甲就有點不合適了,手執化龍槍直奔太史慈宅邸。
“子義兄,去捕獵何如?”
“捕獵?”太史慈嘴角掛起一個弧度,袁耀的小心思他還是能懂一點的,不過他也確實不想在這廬江待了,正巧需要去與老友商議一番。
“好吧,既然將軍相邀,慈自然要去。”太史慈大笑道,“不過待會,你我可要再戰一番,分出個勝負如何?”
“求之不得!”袁耀也跟著哈哈大笑,心中暗道,“我就是你,我看你怎麼能打的敗我。”
“哈哈!”所以袁耀笑的格外真誠。
二人駕兩匹快馬,直奔山中,路上你來我往,戰的不亦樂乎。
“袁將軍,我太史慈在這槍法之上,隻服兩人。”太史慈槍花一震,雙腿緊緊夾了一下馬腹,一槍直奔袁耀腰腹之間。
不過能讓太史慈承認服兩人這就說明了太史慈真的隻服兩個人,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那個武將願意承認自己不行呢?但是太史慈卻光明磊落,明晃晃的就說出來了。
“哦,不知道子義說的,是哪兩個人呢?”袁耀槍杆將太史慈的出招攔住,明知故問道。
“哈哈,世間名將無數,但是能讓我太史慈所服之人,隻有你與江東孫將軍兩人,你二人都不過二十年歲,但都使得一手好槍法,出神入化!”
就見太史慈爆喝一聲,順勢一提馬韁,胯下用力,哈哈大笑道。胯下並不出眾的白馬登時人立而起,希律律一聲長鳴。
太史慈雙手握住長槍,將長槍舉過了頭頂,在頭頂盤旋了三圈,長槍在初晨陽光照射下散發出嗜血的毫光。太史慈是個武癡,既然能與袁耀大戰一番,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太史慈橫槍一揮,槍指袁耀喝道:“袁將軍,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手中的槍法,就來讓我二人分出個勝負來看看!”
“子義你高抬了,子義一身好本領卻甘願在廬江,不覺得屈才了嗎?”袁耀一聽有戲,趕緊拋出了橄欖枝,能讓太史慈佩服的人隻有自己和孫策那貨兩個人,自己要是再不抓點緊,萬一太史慈在跟孫策跑了咋辦?
話是如此說著,袁耀金槍也並未放下,就見袁耀小身板虎軀一震,然後抖出萬千槍影,在太史慈的眼中甚至都看不清那隻是真槍,哪隻又是幻影,速度極快,直奔太史慈胸口。
“嗬嗬!”太史慈又不傻,自然聽得懂袁耀的意思,但是作為一個有職業道德操守的名將,太史慈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我們的袁耀童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