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見狀,目眥欲裂。
“二弟!”
陳蘭駕馬如風,直取袁耀,一把戰刀被他生生扔了出去,就向著袁耀的頭顱。
“袁耀小兒,敢傷我二弟,納命來!”
陳蘭駕馬狂奔,前行中下馬將戰刀撿起,與袁耀戰在一處,陳蘭怒火攻心,是為了退,因此招式拳拳到肉,極度狠辣,袁耀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緩過勁來,被陳蘭打的步步後退。
袁耀見狀不妙,慌忙之中穩住身形,正準備將陳蘭一起留在陣中,陳蘭最後一刀劈來,然後調轉馬頭,將雷簿抱起,向著陣中跑去。
袁耀正想再追,突然想到自己的武力隻能撐得上一個時辰,看著陳蘭駕馬離開,也未追逐,雄姿英發的歸陣。
江亭軍突然爆發出一陣陣驚天的呐喊,一浪高過一浪。
“陛下威武,陛下威武,陛下威武!”
“江亭必勝,江亭必勝,江亭必勝!”
張勳陳到目瞪口呆看著袁耀回來,就跟見了鬼似的,這時候聽到陳蘭的鳴金聲,袁耀駕馬向著張勳呼道。
“眾將隨我掩殺過去!”
張勳陳到秦淮點頭應道,跟著袁耀率軍掩殺!
陳蘭抱著斷臂的雷簿向著營帳而回,渾然不顧自己帳下兵馬,陳蘭與雷簿雖然也是各有機鋒,但是兩兄弟之間還是有真情實意的。
而天柱山兵馬看到大當家的二當家的都玩命向回奔去,哪裏還顧得上與江亭戰鬥,全都開始跑,又讓袁耀等人撿了個大便宜。
陳蘭車輪戰準備將張勳斬殺,結果沒想到冒出來了個袁耀,又是慘敗!
袁耀率軍衝鋒,直追數裏,然後突然間袁耀感到一陣眩暈。
“什麼情況?”
袁耀有些懵了,不是說好絕世武學的嗎?突然間袁耀似乎有些明白了,一個時辰時間到了。
“花擦,我頂你個肺啊,這麼快就到點了,我還沒裝完好嗎……?還有,不會被後麵踩死吧……”
還沒想完,袁耀疾走的馬匹上身形突然向後仰去,然後掉落馬下。
“陛下!”
陳到一直跟在袁耀身後,看到袁耀墜馬,瞬間過去將袁耀護住,然後向著張勳喊道:“張大哥,陛下……你看陛下他!”
“鳴金收兵!”
張勳果斷,看到袁耀受傷,也不顧著痛打落水狗了,立即鳴金收兵。
江亭軍來得快,撤的也快,聽到將軍宣布撤兵,雄赳赳氣昂昂的奔回江亭,此一番,又是大勝!
江亭兵馬簡直佩服死自己的眼光了,如此主公,還夫複何求?
再說陳蘭雷簿駐紮營帳之後,叫來的軍醫暫且保住了雷簿的性命,但是胳膊掉了,那時候也沒有肢體再接手術,而且還是右臂,雷簿這一場戰,竟然直接被袁耀給廢了。
營帳之中,陳蘭猛灌著酒,大怒不已,明明就張勳一個可以威脅到二人的將領,結果這冒出來的袁耀竟然比張勳還厲害,陳蘭攥的青筋暴起。
“袁耀小兒,我勢必殺汝!”
“duang~”
酒杯被狠狠摔在桌麵上,陳蘭苦苦思索對策,但是發現鬥將自己根本鬥不過江亭,帳下諸將也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喘氣的。
就在這時,一小校突然闖進了營帳之中,急急忙忙向著陳蘭稟報。
“大當家的,大事不好了!”
陳蘭本就不厭煩,心想還有什麼大事能比雷簿被廢了更不好?目光一凝,喝道。
“說!”
小校害怕引火燒身,磕磕巴巴說道。
“大當家的,……曹……曹操派……夏侯惇徐晃兩位將軍率領…率領三萬兵馬,直奔天柱山而來!”
“什麼!??”
陳蘭跳將起來,一把揪住了小校的脖子。
“夏侯惇徐晃率三萬兵馬來我天柱山了?”
“是……是,天柱山急……急報!”
小校被憋得說不出話來,淤青著臉色將話說連貫。
“狗賊!”
陳蘭大怒,眉頭緊鎖,閉口不言。
呆了片刻,陳蘭幾乎是撕扯著吼出來的。
“他祖宗的!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