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駕馬便上,與雷簿又打了幾個回合之後,雷簿就漸漸招架不住了,張勳的戰馬可還繼續往前衝呢,就著戰馬的巨大慣性,張勳舉著爍爍的戰刀就奔著雷簿的麵門而去了。
張勳想借助馬力給雷簿來一下狠的,直接將雷簿給斬殺當場,那這場戰爭就幾乎不戰而勝了,看到雷簿給了這麼好的機會,當下不禁暗笑。
他也不玩花巧,雙手握緊戰刀,兩膀用力,朝向敵方武器的來勢用力朝上一磕——“當”的一聲,雷簿就被震開了一隻手,手裏麵的長劍直接在手裏麵嗡嗡作響,差點在雷簿手中掉下來。
張勳瞅準機會,又是一刀,徑直朝著雷簿的脖子就砍下來了,但是雷簿直接翻身下馬,從地麵上踩了一腳又從另一邊跨上了戰馬。
張勳的戰刀就沒砍傷雷簿。
趙毅跟陣後瞧見,知道不妙,趕緊吩咐“鳴金”。然後就駕著自己的戰馬向著戰圈奔去,怎麼來說,這主將雷簿是一定要救下來的,否則這先鋒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嗚那敵將,看槍。”
趙毅人還沒到,聲音先至。
戰馬奔馳,趙毅匆匆到了雷簿的身前,一招磕開了對方的武器,隨即手中長槍抖個花就直奔張勳心窩紮來。
張勳是誰?臨危不亂,看著敵軍兩將都來了,也一絲都不慌忙,看著趙毅的槍頭,匆匆將身一側,就讓過了來招。
雷簿看著自己小命無憂,馬上開始向著自己陣中踏馬而回,還不忘向著身後的趙毅吼道。“趙毅,你不是他的對手,回來!”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張勳的戰刀竟然能夠在出招之際隨心所欲地轉換發力的角度,本來剛剛匆匆躲過趙毅長槍的張勳竟然直接一個低首翻身,戰刀直接從趙毅肋下刺過,突然間單足發力,雙手朝側麵一揮——“下去啵!”
這一刀正打在趙毅的胸口,趙毅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大力湧來,胸口直接被張勳的戰刀給劈開了,眼前一黑,再也坐不住鞍橋了,一個跟鬥就倒翻了出去。
張勳看著趙毅掉下去的身體,就直接將趙毅斬首了。
這時候,趙毅吩咐的鳴金聲音恰巧響起,耳聽得敵陣上鑼聲響起,這是在催促收兵,雷簿是回去了,但是他們的副將趙毅在張勳的手上,還能退到哪兒去呀?隨著鑼聲,他的身體直接“啪嗒”一聲跌落塵埃。
摔了個狗吃屎!
“將軍!”江亭軍這邊一片歡呼,自己這一方的大將不禁打贏了一個人,還將另一個給殺了,這是無上的榮耀啊,所以這些士兵都充滿了戰鬥的勇氣。
而雷簿那邊就正好相反了,這一來恰好挫了他們的銳氣,自己的大將被敵方大將給打了個不知所措,而且副將還直接一招被對方大將給滅了。
鳴金之後,雷簿也心有餘悸,畢竟不是趙毅的話,此刻死的恐怕就是自大的他了。他向後喊道:“天色已晚,明日再戰!”
雷簿喊了兩聲,感到尷尬,就想趕緊回去,可是張勳陣前斬將,又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率軍掩殺過去,二百騎兵帶領一千步兵,再加上衝天的士氣,就像切瓜砍菜一般,將鳴金收兵的雷簿軍衝的七零八落。
張勳一路衝殺過去,這一路直接讓雷簿的軍隊傷亡數百人,雷簿第一天到了江亭就吃了個大虧,甚至還死了個副將,士氣難免低迷。
雷簿營帳,雷簿怒火衝天。
雷簿看著麵前有些頹靡的眾將士,知道戰敗自己的責任不可推卸,宣布:“你們今日養精蓄銳,明日務必要將這張勳軍有來無回!”
張勳營帳則是一片歡聲笑語,張勳與麾下眾將士並沒有把酒言歡,開慶功宴。
因為張勳說,明日,就要讓這三千先鋒軍灰飛煙滅。
眾人對張勳現在是信心爆棚啊,秦淮問道:“將軍今日大展神威,不知道明日如何再將雷簿三千先鋒軍擊潰呢?”
張勳附耳過來,對著秦淮笑道。
“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