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與杜少雪在國際大廈十七層的咖啡廳裏坐了一上午,兩人交談的頗為高興。
“要不然我們先去吃個飯吧?等你表哥回來恐怕我們倆也不行了。”劉海打趣的說道。
“嗯,好啊!”杜少雪也不推遲的回應道。
兩人站了起來朝著電梯處走去,國際大廈十七層的客人是比較多大。因為這一層裏包含了健身房,美容中心。兩人出了國際大廈,坐上了劉海開來的保時捷。劉海正準備發動保時捷,結果發動機突然熄火了。
兩人相視一望,劉海開玩笑的說道“看來我的這輛車是無福承受小雪小姐的貴體了。”
杜少雪含羞一笑說道“要不然坐我的車去?”
劉海說道“看來隻能這樣了。”
兩人下了車,不遠處的一個停車位便是杜少雪的蘭博基尼。兩人相視一笑,上了車。也許是命運在捉弄他們,杜少雪的這輛車的發動機也熄火了。倆人無奈一笑,劉海說道“看來今天我們倆隻能坐十一號公交車了。”
杜少雪笑著說道“我今天沒有什麼事,你呢?”
劉海大方的說道“小雪小姐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推遲嗎?”
倆人一笑,下了車。朝著公路邊上走去,此時正值中午。雖然陽光很大,但是因為是秋天的緣故。所以陽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感覺暖洋洋的。倆人邊說邊笑,漫步在人行道上。也許是倆人聊的太過投入,沒有發現一位穿著破爛不堪的袈裟的老和尚已經站在了倆人的麵前。
杜少雪尷尬的一笑,用手指了指前方。劉海此時才注意到,原來他們的前方站了一位老和尚。劉海很紳士的說道“你好!”
老和尚手掌豎起說道“敢問施主貴姓?”
行走在人行道上的路人,都帶著嘲笑的目光看著劉海三人。杜少雪感受到周圍不和氣的氣氛,兩片臉頰微紅。低著頭,目光注視著地麵。劉海也感受到了杜少雪的反應,不過他的母親時常在他的耳邊提起二十年前的一位高僧。所以今天劉海遇到了這位和尚,心中也是肅然起敬。
隻是劉海沒有發現,這位老和尚與他母親描述的那位高僧是一模一樣。劉海笑著說道“小雪,要不然你先行一步。我與這位高僧談完便去找你。”
杜少雪羞澀的看了眼老和尚搖了搖頭,仿佛一隻可愛的小貓。蜷縮在劉海的手臂中,老和尚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常人難以發覺的寧靜。劉海看了眼老和尚笑著說道“我姓劉,敢問高僧有何貴幹?”
“施主,請問你想出家嗎?”老和尚一臉誠懇的站在劉海與杜少雪的麵前說道。
倆人聽見老和尚的這句話,皆是一愣。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幸好的是劉海這二十年來受到了高等教育。要不然就憑老和尚這句話一出,早就破口大罵了。杜少雪的臉色有點變化,眼神帶著一絲厭惡的目光瞥了眼老和尚。劉海倒是淡定,因為劉海的母親這二十年來經常在劉海的麵前提起那位高僧。
也常常跟劉海說“如果要是沒有那位高僧,也就不會有你爸爸今天的成就。”
劉海根本不相信,劉海一直感覺。母親當年看見金光閃閃的佛珠與缽那是眼花繚亂了,至於那位高僧說的話。劉海更是不屑一顧,這肯定都是瞎說的。就跟那些算命先生一樣,劉海從小就受到了這種開放的思想。所以根本不會去相信母親說的話,隻是由於母親誠懇信佛。所以自己也不好做一些違背母親意願的事情。劉海的母親從小到大都在告誡劉海“不論你有沒有遇到得道高僧,你一定不可以對他們無禮。”
劉海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所以母親說的話。他也都聽進了心中,但是今天一個老和尚跑到自己的麵前問自己想不想出家。劉海雖然表麵很是淡定,但是內心早已對這種封建思想的蔑視已經可以累積成一座大山了。
劉海笑著說道“緣由何時起,隻因在此中。若無果實來,強求也枉然。”
要是說劉海怎麼知道這首詩的,那都是劉海的奶奶的造化。自從二十年前老和尚在劉海奶奶麵前念誦了這首詩,劉海的奶奶這二十年來每當孫子放暑假的時候都會教他這首詩。所以劉海自然而然的也就記下來了,今天剛好遇到老和尚前來問自己出不出家。這首詩就可以把老和尚給打發走了。當然這隻是劉海心中的想法。
杜少雪已經恢複了那種女強人的樣子了,也不在羞澀。直挺挺的站在劉海的旁邊,身上散發著一股凜然的氣勢。這都是久經商場練出來的氣質,旁邊的路人都在路過劉海三人身邊時。都會指手畫腳兩下,也不伐看著杜少雪美麗的身材與臉蛋而張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