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種事怎麼也不臉紅?”杜娘子雙手抱胸,一臉幽怨的看著秋色。
“喂,你可別這麼看著我,好像我是個負心漢一樣!”秋色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杜娘子雖然臉紅心跳,卻也對秋色說的胸罩極感興趣,“艾夫人,要不你就做一個胸罩出來看看吧。”
“也成。”秋色見杜娘子那副又羞又好奇的樣子著實有趣,就逗她,“不過要做也做一個你穿的,過來,我給你量量尺寸。”
猶豫了一下,杜娘子一咬牙,“行。”就好似壯士就義一般閉著眼挺直了腰背。
秋色也不客氣,雙手隔著裏衣在杜娘子的兩隻胸上上量下量摸了個夠。
最後,杜娘子將秋色要的棉花棉布,還有她挑中的一款厚實挺括的織錦一起包給她,還紅著臉催秋色快些做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秋色什麼也不管,隻做杜娘子的胸罩,終於趕在中秋前兩天做好了。
“夫人!”正當秋色心滿意足的抻懶腰時,香草也蹦蹦跳跳的跑進來了,嘴裏一迭聲的嚷著,“成了,做成了!”
“是啊,做成了。等趕明兒我把方法教給你,你也做一個給自己穿上吧,我看你的胸也像也挺大了。”秋色笑眯眯的盯著香草的胸部道。
香草一跺腳,紅著臉道:“夫人!我是說月餅做成了,按你說的方法烤的,五仁的,菠蘿的都成了。”那件胸衣沒做成時,夫人強拉著她試了兩次,一想起整個上身都光溜溜的,隻那兩塊小布還沒蓋住多少肉就感覺羞的要死!
“呀,真烤成了?香草你可真能幹!走,咱們看看去。”秋色起身興衝衝的往外走,自打買齊材料後就開始琢磨做月餅,麵好和,餡料琢磨幾次也調好了,就是烤不好,烤了幾次反倒不如蒸來吃,後來,秋色心煩索性不管了,全都扔給香草去搗鼓。
一出門,竟恰好碰到宿醉剛起床的艾老虎,隻見他衣衫邋遢,形容狼狽,兩隻眼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哼!”秋色扭過頭,故意不與他說話,和香草來到小廚房,將烤好的月餅拿起來掰了一小口,恩,表皮酥脆,內裏綿甜而又不膩人,芝麻與胡桃的香氣撲鼻而來,十分誘人,另一款則是在鼻腔內充滿了菠蘿味兒,“好吃!香草,你還真有當廚子的天份啊!”
“哪啊,還是夫人教的好!”香草憨憨的笑了,將燙傷的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秋色想起一件事兒,對香草道:“趕緊的,就照這個樣子再多烤出一些來。對了,還得趕緊對你哥說,先前我說不用再做的木盒子……”
“夫人,我哥都給您做出來了。”香草笑著道。
“啊?做了?”秋色一愣。
香草點點頭,“做了,我哥說他也不能白吃夫人的飯,雖然他的手傷了,雕不了石頭,但刻幾塊木頭還是可以的,又不需要太費力氣,就是雕不了太精細的花紋了。”
秋色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告訴你哥可千萬當心,本就傷了筋,可別再累著。”
“沒事兒,其實我哥左手也會,就是沒右手雕的好。”香草繼續道:“當初那個石場老板根本就不知道我哥兩隻手都會,要是知道一準兒不會趕我哥走的。”
“你哥可真傻,要是告訴那老板,說不準就肯替你哥治病,你們兄妹就不用流浪了呢!”
香草點點頭,“我也這麼說,可我哥說,那老板這麼無情的人還是早些離開他好。這才賣了房子帶我來投親的,卻不想親沒投著,我哥的病反到加重了,要不是夫人,說不準我們兄妹早就沒命了。”
秋色笑笑,“也是你們兄妹命大。行了,你哥要是做好了,就挑幾個過來,等你烤好月餅後,先裝四盒,兩盒交給珍珠,讓她給馬夫人送去,另兩盒備好,明天咱們去找杜娘子時帶上。”
“恩。”香草點點頭,見秋色轉身要走,急忙問,“夫人,那老爺呢?給不給老爺嚐嚐?”
秋色怔了下,隨後道:“你這丫頭傻了吧?人家吃的是一兩八錢銀子一盒的高檔月餅,哪裏是我們做的能比的?”說完就轉身進屋了。
香草看看秋色的背影,總感覺開始時夫人好像猶豫了一下。
第二天,當杜娘子拿到秋色交給她的胸罩後,兩眼睜的老大,一疊聲的問道:“你這是什麼呀?一大堆的帶子係著兩個圓布片頂什麼用?咦?這布片裏怎麼還軟綿綿的?”說著,就用手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