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雷有些踟躕。
“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通水山莊過幾天,不是有一批貨物要從水上運輸嗎?”譚司直故作思索的說道:“下個月還有一批貨物要從其他地區運送過來……”
“我……”陳雷真是有些難辦,一麵是官府,一麵是天下第一莊,無論哪個,都是得罪不起的。
“陳雷,通水山莊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望的大戶,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於子將笑著說。
“這……”陳雷實在為難,不知道如何是好。
“來人,把雲袖給我帶走!”譚司直命令手下,他不想和於子將繼續糾纏,利用他的權勢,直截了當。
“慢著!”於子將說著,輕身一晃,來到陳雷身邊,腿一踢,趁著陳雷還沒有反映回來的時候出手。等陳雷還手的時候,於子將已經將雲袖抱到了自己身後。
“反了你了!給我上!”譚司直看見於子將與此大膽,頓時命令手下的衙役都衝了上去。
那些衙役聽了譚司直的花,都拔出腰間的刀,衝了過去。於子將微微一笑,一麵照看著雲袖,一麵抵擋這些衙役。這些衙役都不怎麼會武功,仗著手裏的刀橫行。沒一會兒的功夫,十七八個衙役就被於子將解決了。一個個將刀丟在地上,捂著傷口,不敢再上前。
“廢物!廢物!真是一群廢物!”譚司直看著那些衙役,一個個連於子將的衣服角都沒有碰到。
“譚司直!”於子將說著,身形一晃,腰間的長劍已然拿在了手裏。譚司直聽見於子將叫他,剛一抬頭,已經晚了。於子將的長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殺了他,殺了他!”雲袖焦急的說道。
“那個……於……於公子……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譚司直看了看脖子上的長劍,有些害怕。聲音都有些顫抖。
“殺了他殺了他!”雲袖氣憤的看著譚司直,說道:“於公子,殺了他!”
“我……於公子……我們……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那個……您……高抬貴手,高抬貴手。”譚司直陪笑道。
“於公子……你……”陳雷也有些害怕,畢竟譚司直對他們通水山莊來說,是必不可少的。水上運輸,都要他的印章,才能通過。
“哼。”於子將輕哼了一聲,收回了手中的長劍。說道:“今日就不和你計較,走吧。”
譚司直看了於子將一眼,和陳雷慌忙的離開了《天舞閣》,那些衙役也在跟了過去,誰都不想再去惹於子將。
看著他們 離開的背影,雲袖眼中的淚水落了下來。
“雲袖,你……”於子將將長劍放回劍鞘,有上前,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
“今天若不是於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雲袖說著,淚水又滑落了下來。
“姑娘,別哭了別哭了,沒事了。”老鴇上前,幫雲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笑著對於子將說:“於公子,今日真的謝謝你了。”
“劉媽媽客氣了。”於子將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希望能幫雲袖拜托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