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霸天沒有立即回她的話,而是笑淫淫地步步上前靠近她。
“仗我嘴?來啊,我倒想你怎麼個仗法?嘴對嘴嗎?”黑霸天挑挑眉繼續靠上前。
“無恥!”齊淼擰緊秀繼續後退。
“我怎麼無恥了?我沒穿衣服嗎?那我穿的是什麼?要我脫掉嗎?”黑霸天張開兩條長臂,展示著他身上的褻衣。
“無恥!”,這人怎這麼無賴?眯了眯眼,齊淼不得不被眼前這魁梧的身軀逼得隨著著他的前進而後退,看著黑霸天也隻穿著一身褻衣而囂張的笑臉,心裏一愣轉而又急起來了。
“娘子怎麼老說‘無恥’二字,難道你就沒有好聽一點的話說說嗎?”
“用‘無恥’二字來形容你最適合不過。”
“那‘’二字適不適合你?我猜你的床上功夫也是很了的吧,要不然你中過處花情毒後對著我如此俊男竟然可以毫無反應,從來沒有中過毒的女子這麼堅毅過。處花情毒可是要經過幾個回合的高潮才能解掉七成呢。剩下三成是永存在體內無法解掉的,可如今看來娘子和意中人在纏綿的時候絕對是一個,才會把毒解剩二分,我真的很欣賞你的堅毅,我很喜歡!”
齊淼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她的確很懷念與寶木在荷塘上的那一片溫存,朦朧中,她還記得自己和寶木如膠似漆,翻江倒海的情況,現在回想起那好像夢境一樣發生過,如幻似真。
在沉思中,黑霸天已經貼近她,並用一隻手指勾起她的下頜。
齊淼一驚,甩了甩螓首,避開他那發著淫氣的手指,繼續後退。怎麼辦?若果別人知道自已在半夜裏和一個男人在寢室裏,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可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疑惑地看著他接著問:“昨天在這裏故弄玄虛而狂笑的人就是你?”這個人在皇宮怎可能這麼出入自如的?
“娘子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為夫我一下子怎麼答得了你?讓我們坐下來慢慢談談心說說話如何?”
“哼!”從俏鼻裏恨恨地發出一個音,對他一麵的不屑,可是心底裏還是很冷靜地思忖如何應付他。
“哈哈,娘子不開心?但是娘子也算是冰雪聰明,有些事情你已猜對了,我也不必多言。”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嗎?娘子何時變得這麼善忘了?”
“哼!”齊淼已經退到桌子旁,順勢在旁邊的凳子旁坐了下來,拿起茶壺來倒了一杯水,接著便一飲而盡,冷笑道:“你這個黑炭頭憑什麼?”
“黑炭頭?”黑霸天愣了愣,“這是娘子對為夫親密的昵稱嗎?”
齊淼冷哼一聲,沒有回應他,也懶得理他,自知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此刻無論是跟他武功爭鬥或口角上辯駁,結果無論如何吃虧的隻有她自己而已,正所謂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女子定有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