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幸運逃過一劫的人正是奴才。”李公公講訴著後宮的一些不許外傳的秘密,說到這裏眼睛已經濕潤開來,立即在齊淼的麵前跪下哀求道:“娘娘,孟貴妃與楊貴妃二位主子品性純良,對待奴才就像如今娘娘對待自己的奴才那樣好。皇後娘娘瞞著皇上,命令送食的宮人每天隻可送六個饅頭和兩壺清水到儀經閣,冬天又不能送被褥衣物過去,奴才實在不忍心看著自己的主子再受苦了。”說著兩行熱淚掉了下來,“不知道儀經閣裏的蛇會不會咬主子二人呢?”
“皇上現今還不知她們的生活情況?”
“自從兩位貼身丫環和另一公公被皇後毒害後,沒有人敢再提這事了,事今已經兩年了,也不知皇上還記不記得儀經閣上的兩位娘娘。”
“沒有人敢提,那你為何又將一切告訴本宮?難道你不怕皇後?”
“怕當初的皇後,更怕現在的皇後,最怕日後的皇後。”
“當初?現在?日後?你的意思是盡快鏟除現在的皇後?難道你認為我會為了幫她們,而自找麻煩嗎?”
“娘娘也是奴才的主子,而在後宮中隻有主子才有這能耐跟皇後較量。”
“有這能耐又如何?本宮與皇後無怨無仇,又為何要跟她較量,你以為本宮像你們這些奴才那樣閑著沒事好幹,口角發癢是嗎?”
“不是,奴才不是這個意思。西瓜事件之後讓奴才知道娘娘已經開始跟皇後較量,皇後寶座終有一天是娘娘的。”
“大膽奴才,竟敢出言誣蔑本宮,該當何罪。”
“娘娘息怒,現今齊國的國民不也正是受著本國與楚國的欺負嗎?娘娘與本國和親目的是為了什麼?但如今的齊國跟娘娘入宮前的齊國又有何分別?還不是受兩國人的欺負嗎?”
“什麼?”齊淼微微咬咬下唇,自己已經是秦國的貴妃了,秦皇當真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嗎?那他又為何還給我專門修了一座如此美麗的紫水殿?深吸了一口氣, “你說的可是真話?”不輕不重地咬出這幾個字。
“奴才說的句句屬實,本來後宮不得幹政,可是略奪齊國乃是皇後之意,這是皇上給皇後的諾言。”李公公果敢地回答著,不帶一絲令人疑惑之感。
“諾言?皇上為何會給皇上如此諾言?”怪不得父皇多次進貢,這秦皇都無動於衷,原來是皇後在暗中作祟,這個皇後在皇上的心中到底有多大的分量?齊淼秀眉緊蹙,咬著的那葉柔軟的小唇滲出血絲,外麵看不到,可卻已溢進口中泛著濃濃的血腥之味。
“這個奴才不知曉。”李公公神色有些激動,頓了頓才接著說:“皇後一天不廢,齊國永無寧日。娘娘現今是我的主子,奴才擔心皇後會對你不利。”
“你似乎比本宮更恨皇後。”齊淼帶著穎惑斜睨著李公公那不尋常的激動之色。
“為的是儀經閣上的兩位主子。”李公公慌忙平複臉上的神色,畢恭畢敬地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