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
這裏是超出三界人地天之外的界麵,而在這星界之中正發生著引得天地巨變的追逐……
——星界·星海遺跡上空
一道掠影劃過天際,其後追逐著如火球似的東西,若是仔細查視變會發現這團“火球”竟是由成百上千的人組合而成,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
“宋羽!放下至典,我等保你平安離開!”在這“火球”最前端的一綠袍老者對著前方不遠處的那道光影高聲喝到,然而那道光影並未有絲毫減速,反而速度更急了。
“老毒鬼!我要是信了你的話才著了邪!有本事就追上我!”那光影中傳來一道青年男子的聲音,在光影中隱約可以看見那名為“宋羽”的男子身著一襲黑衣,頭戴掛著黑紗的竹笠,看不清他的臉。
“施主,放下吧,此物非你能所擁有……”在綠袍老者身邊間隔幾個人處有一位衣著金紋袈裟,手握金禪法杖的和尚對著前方喚道,語氣平和,略帶有度化的威能不由而出,已是言出法隨的境界了。
“又是你這臭和尚,都傳佛家無貪無欲,六根清淨,我看都是妄言。”黑衣男子回顱憤恨道,這絲絲的度化之威已使他的行速緩了緩,而他身後的眾人見此情況,紛紛露出了笑容,搖頭杵了杵前方的黑衣人示意那和尚繼續。“呃,施主,還是放下吧……”金衣和尚一時被宋羽說的語塞,但在眾人的示意下不得不繼而說到。
“該死,這和尚話怎麼這麼多!”看著逐漸被拉近的距離,黑衣男子雙拳緊握,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不管了,拚了,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強者!”宋羽的眼中閃過異樣的精光,眼底盡顯決然,眾人清清楚楚地都聽見了他所說的話,所有人的心裏都一陣歡喜,緊接著宋羽停了下來,轉身直麵身後一群貪婪的“惡狼”。
見突然停了下來的宋羽,他身後的眾人也急停了下來,雙方都未開口,但心中的所思所想都顯現於臉上。
黑衣男子宋羽靜默地看著眾人,眾人也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卻未有人發現那來自黑紗下的詭笑。
風輕柔地掀起黑紗一角,一陣寒意不由的從所有人的心中生起,繼而宋羽動了起來,在速度奇快,接近於光般,直向那千人之前的和尚衝來。
“次啦!”一聲撕裂聲乍然響起,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和尚便一分為二,一朵殷紅的血色彼岸花在這戰場驟然開放,這一切或許除了作為當事人的老和尚了解一點,而他最後所看見的一幕是一個橫切而來的手刀,來不及有任何反應的他便在首戰中隕落。
“第一個,臭和尚……”所有人都未見宋羽的蹤跡,隻聞他的聲音,就像是空氣的自語一般。
“不好!此子速度奇快,必先……”身處在外圍的一個藍袍道人手中長劍向前一指,卻尚未說完話便也步入那和尚的後塵。“第二個……”那縹緲的聲音再次憑空響起。
“啊!啊!”眾人像是瘋了一樣,無目的地向著四周發起攻擊,炫麗的靈力四處飄逸,可仍未有任何的作用。
“第三個……”
“第四個……”
……
這場戰鬥像是一場單麵倒的大屠殺般,一個接一個的強者被一擊絕殺,一具具屍體從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星海遺跡的地麵上,就如同二十年前眾人圍屠星海宮一般,血流成河。
“你們可知就在此處的二十年前所發生的事,這裏本與世無爭、安靜祥和,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莫須有的給星海宮定下反叛之罪!”空氣中傳來黑衣人宋羽歇斯底裏的怒吼,滿載他的一腔怒火,二十年了,他日日夜夜的想著為星海宮報仇,今天終於……
“二十年前?你,你是星海宮的餘孽!”一位白眉劍士驚聲高呼道。
“餘孽?”下一刻那白眉劍士的生機斷絕,化作屍體,埋葬在遺跡上。“說得真好……”
“閣下,我等並未攻擊過星海宮……”一位年青的紅衣執劍女子對著麵前的一片虛無呼喊道。
“星海宮廣泛交友,整個星界都受過星海宮的恩惠,而在星海宮被評為反叛星界時,你們有何人何派曾站出來為星海宮解難!這世界,竟是如此的不公!”一個個人
影繼而從空中摔落,化作這古跡的份。眾人滿臉羞愧。
“轟!”烏雲在天上聚集著,雷電在翻騰,宛如天公怒號,在滿天星鬥的黑夜中照亮了一片天。
“這是....”
雲開始無風的自主卷起來,像是一個風眼一樣,一束耀眼的白光從風眼中心破雲而出,像是一道能量般打擊在遺跡中央,炸開了一片塵石。風眼處,在光柱中央緩緩地降下了一個人,他氣宇軒昂,長身玉立,眉間纏往縷縷仙氣,雙且亮白,一件金色龍袍在空中“呼呼”作響,尤如像是一個從仙境中走出的美男子。
“字文浩天!黑衣男子宋羽顯出了身影,一襲黑衣像是和那天上被叫作宇文浩天的男子形成鮮明對比,宋羽咬牙切齒的說到。當年誣蔑星海宮的便是他宇文家族,宇文家族是星界最強盛的家族,號召力最大,二十年前的那場浩動便是由號稱“智天星”的宇文浩天一手安排的,而浩劫背後的真正目的是星海宮上萬年的無窮資源和強大功法、秘籍。
“是你!星海宮最後的血脈,宮主宋武的親生子,宋羽啊!好久不見,怎麼,你也是來爭至典的?”那天上的宇文浩天一臉隨意的樣子,像是至典已是襄中之物一般。
“星海宮曾經的少宮主,宋羽!難怪這名字這麼耳熟……竟是這樣……”不少人都明悟起來,想起了這名字的來源。
“老東西,年過百歲卻還裝作一副二十多歲的樣子,令人反胃。”竹笠下,宋羽惡狠狠的說道,絲毫不懼這麵前強大的人物。
“嗬,你,說什麼!”宇文浩天俊目上的劍眉一挑隨及又作輕鬆樣,曬笑道:“你可敢用真麵見人,自你出生下來便遭受大難,你父親為保你周全向我下跪,用宇文家族之印灼燒在你的臉上,你,怕是不敢見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