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票無力的看著烈火幫的堂主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彎腰撿起風向陽丟在地上的小刀,嘴角噙笑看向風向陽。意識到他做什麼打算的鈔票拚命的想掙脫束縛,卻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時間在凝固,變的很緩慢,每一個動作都仿佛經過一個世紀之久。所有在電視上所看到過的情節都在上演,她不要,她不需要,她不需要他為了她......
在離風向陽還有一步之遠時,烈火幫的堂主停下了步子,他將小刀遞給風向陽:“我剛哥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今天隻要你給我一個交代,我保證不會傷那女娃娃半根手指頭。”
風向陽麵無表情接過他手中的小刀,不緊不慢的望向鈔票。“鈔票,閉上眼睛!”
“唔,唔嗚嗚嗚~~~”他想做什麼?饒是鈔票缺根經的腦子都能想到他把小刀遞給風向陽絕對不是這麼簡單,他到底想要風向陽做什麼?
“遮住她的眼睛。”
風向陽的語音剛落,鈔票就被蒙住了視線。手不能動,嘴被捂住,現在眼睛也被遮住。鈔票隻能拚命的用自己的耳朵去聽,心中的恐慌越來越強烈。他們是在做什麼?風向陽要做什麼?
然而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如果不是有人在緊緊的禁錮她的胳膊,她真的有些懷疑四周沒有一個人。
一聲悶哼,一陣倒抽......
發生什麼了?鈔票劇烈的掙紮,卻聽到那個自稱是剛哥的人說道:“果然不愧是鬼泣的下一任幫主,我們走!”
一聲令下,鈔票得到了自由。她焦急的去尋找風向陽的所在。隻見他臉色蒼白,右手緊握左手手臂。
“風向陽,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她從來都不是愛哭的人,最近卻總是流淚。她十幾年來第一個怕過的人,此時讓她好害怕。隻是怕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
“鈔票,你,你不怕我了?”風向陽對鈔票的靠近有絲絲的欣喜,記憶中她無時無刻的都在躲避著自己,從來都沒有主動的靠近過。
“風向陽你傻啊?你為什麼不走?你傻嗎?你不知道這是威脅嗎?你不知道隻要你走了,他們覺得我沒用就會放了我的嗎?”鈔票有些氣憤,隻為他剛才讓她心驚膽戰深怕自己的一時犯傻而連累他。
風向陽怔怔的看著鈔票,心中甚至是有點喜滋滋的。他知道,但是他不能拿她冒險。“你在關心我?”
“你,你有沒有怎麼樣?”鈔票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次,沒有發現其它的傷口,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那個剛哥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風向陽。
“沒什麼!就是,就手上傷到一點。”
風向陽說的含糊其辭,鈔票的疑慮逐漸的擴大,視線接觸到他潤濕的衣角時,鬼使神差的她用手去摸了一下。
滿手的紅告訴她這些潤濕都是血,哪裏來的血?整個左邊衣服都顯得深色,她驚恐的望向風向陽:“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小傷!”風向陽握在左手上的右手關節有點泛白,“我們走吧!估計有人會報警的,等下警察來了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