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孩子。”鬱杳長袖一揚,消失在半空中。而如睿則是安靜的睡在了床上。
“歐陽,歐陽......”鈔票飛起一腳就往歐陽睿精貴的臥室門踹去,奈何房門沒有一絲的動靜,而自己的腳卻被門的反力給震的麻麻的。
“歐陽睿!!!起床了!!!”鈔票見踹門沒用,隻好扯足了力氣在門口喊。
“阿錢!一大早的你想做什麼啊?”歐陽睿整整衣領,昨晚上他怎麼脫光了衣服睡覺?他睡覺一般都是穿了睡衣的,而今早上一覺睡醒,自己的睡衣竟然是隨意的丟在了地上。難道最晚太熱了?
“歐陽,你,你確定今天就穿這身衣服去?”鈔票把歐陽睿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看了好幾遍之後才問道。
乖乖!他知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麼衣服?粉色的襯衣,粉色的襯衣唉!再配上歐陽睿那張絕美的臉,他確定他是去上課?而不是為了勾搭學校裏的女生?
“怎樣?”歐陽睿甩甩額上的劉海,自戀的再次整整自己微開的衣領。然後走到鈔票的麵前,低頭,揚起笑:“阿錢!我好看嗎?”
“好,好看。”鈔票咽了一口口水,“歐陽睿,你是妖孽降生嗎?”
“是啊!我是妖孽降生嗎?怎麼就這麼好看?”歐陽睿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鎖屏之後充當鏡子。他就知道睡遲了會有黑眼圈的,看看,這都有黑眼圈了。“阿錢,你昨晚是不是偷偷的來過我房間?”
“切!你以為我是你啊?半夜不睡覺跑我臥室。昨兒個我們練完之後我就睡覺了,哎呦!這腰怎麼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酸死我了!”鈔票小弧度的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腰,這學個基礎舞步怎麼就那麼累呢?
歐陽睿則是一臉的鄙視,“阿錢,你還是女人嗎?才學了三個腳步就成這個樣子了。我勸你放棄吧!”
“不!”鈔票依稀還記得那天晚上大雪紛飛,流星雨落之際她翩翩起舞,而秦沫看她的目光則是無盡的溫柔。為了這個夢中曾經有過的溫柔,她願意去學那累死人的舞步。
“走吧!戀愛中的女人真的很白癡唉!”歐陽睿拍了鈔票的腦袋一把,口氣頗為不善。
“疼唉!歐陽睿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那你舉例我怎麼不是男人了?”
“你老是拍我的頭!......疼!......啊!......歐陽睿,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欺負我。”鈔票抱著腦袋滿房間的亂竄,疼,疼死她了。
“我會敲到你確定我的性別為止。”如果在三個月前跟歐陽睿說他會說出這麼沒水準的話,他絕對的會懷疑那個人的智商。而現在,他似乎是挺喜歡跟鈔票玩這麼個幼稚而沒水準的遊戲。
顯然鈔票不是他的對手,被敲了幾次過後終於在他的淫威之下承認了他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歐陽睿為此洋洋得意,像是贏得了什麼好彩頭一般。
等兩人想起今兒個正是星期一之時,太陽已經懸空掛了好久好久。鈔票一臉呆相:“歐陽,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沒有目的的逃學唉!”
歐陽睿攤攤兩手瀟灑的背上書包大步流星往大門走去,鈔票則是跟個書童似的跟在他的身後,滿腦子想著該怎麼跟秦沫說昨晚一夜未歸。
“阿錢!”
“幹嘛!”
“你不上車站在這裏想幹什麼?”歐陽睿按按手上這部明顯加過改裝的跑車,炫麗的顏色與他遙遙對應。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車。
“歐陽,你該不會說你要駕車過去吧?”這才多少路啊?
“有什麼問題嗎?”他一直都是自己駕車過去的,難道她比較喜歡喊了司機過來駕車?
“嘖嘖嘖!”鈔票圍著歐陽睿的跑車轉了一圈之後,不得不再次感歎有錢人的奢華真的是學不來的。這明顯不是前幾次看到的那輛車了,跟她記憶中的所有見過的跑車都合不上影子。“歐陽,你敢不敢跟我跑步去學校?”
“阿錢!你腦子沒鏽了吧?我可不喜歡滿身汗味!”歐陽睿最不喜歡的就是全身都是汗渣渣的。
“那就再見!沫沫都是跟我一起跑步去學校的!”鈔票留下一句話,擺好姿勢小跑前進。要命!他不知道這個年頭最容易得的都是富貴病嗎?這才多少路來著?他還開車!
“阿錢!拜拜......”歐陽睿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被鈔票一說竟然還真的不想駕車了,背起書包小跑去學校,當然在經過鈔票的時候,大手就拍上了她圓圓的小腦袋!
“歐陽~~~不準你再拍我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