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子!”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從耳旁傳來,他,很少這麼正經的跟自己說話。通常情況下是自己做了他不喜歡的事情。鈔票把頭垂的更低了,她怎麼會想要去學他?他,是不是,不高興了?
“票子!抬頭!”看她越垂越低的腦袋,秦沫有些摸不著頭緒了。她剛才不是還很強勢的吻了他嗎?才幾秒鍾的功夫,她就癟了?
“我不!”她不要抬頭,萬一她抬頭看到他一臉厭惡怎麼辦?萬一被他看到自己眼眶中的淚星子怎麼辦?
“票子!”秦沫無奈,用手執起她的下巴,有時候人高也是一個缺點,比如現在,他不抬起她的下巴就看不到她的臉。隻是,他看錯了嗎?她怎麼,哭了?“票子,是我被你給吻了耶!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幾乎在一瞬間,秦沫就想明白了。誰說他的小怪物神經粗條了?他不過是,是在鬱悶被她偷親了。
“票子啊!難道你真的是個怪物嗎?”
“你才是怪物。”鈔票順手抹了一把臉,笑,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剛才還一本正經,害她的心一抽一抽的難受,現在笑個什麼勁。秦沫,你就是一個標準的掉鏈子。她心情好的時候,他就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樣。她不高興了,他就跟撿到錢一般。
“乖!不哭了。”揉揉她的發,親昵的幫她把揉散的發在夾到耳後去。
“沫沫,你......”
“乖!我沒討厭你,隻是......”秦沫抬起她的下巴,與她鼻尖對鼻尖,“隻是,我要教你怎樣才算吻。”
鈔票傻傻的任由秦沫的舌在她口中予取予求,他說,他要教她怎樣才算吻......
“票子,你喜歡我!”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這個人類喜歡他,而且很久了。隻是他不曾說出來過,而她或許還不知道。
喜歡嗎?她隻知道沫沫不在,她的世界就空蕩蕩的。
“票子,你喜歡下雪嗎?”
點頭。她喜歡,一直都喜歡。那種飛舞時的飄逸與降落後的純潔。她喜歡每一場雪,就像她喜歡在每個雪天跟秦沫打雪仗一樣。
“那下雪好不好?”
鈔票想說,歐陽睿這個暴發戶不在怎麼下雪?話還沒有出口,天空就洋洋灑灑的飄起了大雪。
雪花在半空中無風起舞,她舉手,雪花在掌心停留。她開心的舉高兩隻手,雪花繞著她飛舞。
“沫沫,你看!”鈔票嘟唇吹走一片停留在手心的雪花,“嗬嗬嗬......沫沫.....好漂亮啊!”
秦沫嘴角的弧度變大,她真的很容易滿足。傻傻的樣子,傻傻的笑,一向都喜歡精明人的他心在這一刻淪落。隻為,她親昵的喚他沫沫。
一個簡單的口訣,笛子憑空出現在他的掌心。他旋轉笛子,下一瞬間,悠揚的笛聲穿透雪花,飄蕩在屬於他們的世界裏。
“嗬嗬嗬嗬......沫沫,我給你跳舞好不好?”鈔票閉上眼睛,身體柔軟舞動腦海中飛揚的舞姿。
她,竟然會跳舞?為何他會舉得她的舞姿如此熟悉?
一場飄揚的大雪,他為她吹起世界上最寵溺的笛音。她為他舞上一段靈魂深處最動人的舞步。
一曲終了,他收笛,而她亦收了舞步。
“喜歡嗎?”他問。
“嗯!”她點頭,“如果有流星雨就好了。我還沒看過流星雨呢。”
“說你喜歡我!”
“那你喜歡我嗎?”
“傻丫頭,看那邊!”
“哇!!!”飛逝而過的流星,讓鈔票不禁手舞足蹈。流星唉!她竟然能一邊欣賞雪花一邊看流星雨。她蹦跳著到秦沫的身旁,自然而然的依偎進他的懷裏:“沫沫,你再吹一曲好不好?”
“那你再為我跳一段舞嗎?”
她輕笑離開:“那你說你喜歡我!”
“好!”他再次吹起笛聲,流星似雨劃過。
她腳步不停,旋轉,輕跳,腰身柔軟,做出每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嘴中清唱:陪我去看流星雨落在這地球上,讓我的笑靠近你胸膛,要你相信我的美隻肯為你綻開,你會看見幸福的存在。
秦沫嘴角的弧度更大,誰說他的小怪物傻?她很聰明,也很懶。她以為改幾個詞,他就會不知道了嗎?
隻是,他很喜歡她改的詞。
票子,他的小怪物!
秦沫大手一揮,鈔票就被他緊緊的圈在懷裏:“我們去飛一圈好不好?”
“嗯!”有他就有全世界,她將腦袋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雙手環上他的腰。“沫沫,你一定要喜歡我!”
“好!”
“一輩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