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情書裏的照片(1 / 2)

鈔票幾乎是在瞬間就停下了抽泣聲,愣愣的看著風向陽道:“真的不是幻覺,可是,剛才不是歐陽嗎?怎麼,怎麼會......”

風向陽也不知道怎麼跟鈔票解釋,於是幹脆也就不解釋了:“起來,回家。”

這次鈔票是非常配合的起身,腳步雖然還是有點搖晃,可也沒有之前搖晃的厲害,明顯她在努力的克製自己。

整條路上除了路燈就是他們兩人兩身影。

“咳,你,你剛才一直都在叫秦沫。”風向陽微微側了側臉,沒話找話的跟鈔票聊起。他記得她一直就是個話癆,說不完的話。

“哦!那個,以前喝醉的時候,都是他,他在我身邊的。”鈔票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自己那句話回答錯了就踩了風向陽的地雷。

一個原本就話少,一個是怕的要命。於是剛剛開始的交談很快的就安靜了,隻剩下夜風一陣一陣的吹。

“我,我到家了。”鈔票停下腳步,遠處燈光亮起,應該是媽媽為自己留著燈。

“嗯!”風向陽站在鈔票的身後。

“你,謝謝!”鈔票中規中矩的道謝。

“嗯!”

走了幾步都還感覺到背後的目光沒有消失,鈔票回頭:“你回去吧!我,我到家了。”

等風向陽的身影消失在轉彎處,鈔票才算真的鬆了一口氣。她明明就記得是歐陽帶了自己去唱歌的,然後喝了不少的酒,怎麼突然就變成風向陽了?天知道她看到是風向陽的時候,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那個暴君說不定隨時都有可能提了自己去丟。天哪!她剛才還戳了他的臉。

想到這個,鈔票幾近絕望的用手捂了自己的臉。果然,酒不是什麼好東西。每次喝了酒她就會做蠢事。

剛才吐了那麼多,又吹了一會兒的夜風。鈔票覺得自己清醒多了,左右反正回家也遲了,挨罵是肯定的事兒,想起今兒個一整天都不見秦沫了,就抬腳往秦沫家走去。

她鈔票找秦沫從來都不管時間地點。

“沫沫,小沫沫,沫沫!”鈔票狐疑的向門口多望了幾眼,門沒有鎖,倒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推開。隻是,人呢?一種莫名的失落在心底慢慢散開,堵的她的心慌慌的。

“沫沫,沫沫。”鈔票不由的提高了聲音,可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她躡手躡腳的關上大門,院子裏那棵石榴樹上係著的氣球還是如早些時候看到的一般。

鈔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底的不安在逐漸的擴大,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懷疑過秦沫對自己說的話。今晚莫名的,她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強烈。

鈔票鬼使神差的摸上石榴樹的樹枝,她隱隱約約的想起多少年以前,這課樹就一直這樣的。猛然間,鈔票像是想起了什麼,拉過係這氣球的線。她記得那天她是一手拿著氣球,一手吃著糖葫蘆,還不小心沾到了氣球上麵。

越接近氣球,鈔票的心情越緊張。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突然的懷疑秦沫說的話不算,還要親自去正是,這就像是在找證據。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鈔票的心底舒了一口氣,秦沫這人雖然不靠譜不著調的,但是他一直都是她認識的秦沫。鈔票為了剛才的那些懷疑,有些暗暗的自責。看過秦沫家裏確實是沒有人之後,轉身就離開。可能他有什麼急事離開了也不一定,對了,他不是說他爸媽都在另一個城市的嗎?

白靈跟他都不在,說不定是回去看爸媽了。

鈔票關好了院子的門,心情愉快的往家裏走去。卻是瞬間被軟了身子,黑暗中有個人影輕念咒語拖住了她的身子,捏捏她的鼻尖寵溺的扯了扯嘴角:“說你傻吧!你也不傻!票子,你又去喝酒了?”

他走到石榴樹旁邊,拉過那隻氣球,上麵的糖葫蘆醬很是顯眼。觸摸著還留有她溫度的氣球:“傻丫頭!”

“主上,我們該起身了。”白念垂首,那個嘴角含笑的還是自己認識的主上嗎?這個女孩就是讓主上在人間停留的人類嗎?她跟其他的人類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聞言,狼燁收斂了嘴角的弧度伸出雙手將鈔票抱住。他默念了一個咒語,鈔票的身影消失,徒留手中還有淡淡的體溫。他有一瞬間的失神,握了握拳頭,對身後的白念下命令:“走。”

他必須要在母後的水晶屏障變成黑色前找到靈石。所以,票子我要先離開一段時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主上。”白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的出聲,“主上不跟她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