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跟我說清楚,你們是不是有過節,是不是你欺負別人了?”
張霸天嚴肅地說,臉上全是不相信的表情。
知子莫若父,張文山是怎麼樣的人,張霸天可是一清二楚。
張文山的母親過世得早,張文山從小就在張霸天的寵愛中長大,早就已經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格,看人不順,就會向對方大打出手。
這些年來,張霸天都不知道給他解決了多少次麻煩了。
張文山看到不管惹出多天的麻煩,都會有人幫他解決,後來張文就變得山越來越無法無天,目中無人,態度囂張。
“爸,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呢?我怎會亂欺負別人?”
張文山低聲地說:“要說過節,我還真的和他有過節。”
“說吧,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闖出禍來了。”
張霸天無奈地說,但看著張文山還是露出了關心的目光。
“那個陳武真的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那天我在一個停車場居然看到他當眾調戲一個女孩,我看到了肯定是非常氣憤,馬上上前去製止,沒有想到......”
張文山說到這裏就停上下來,最後看著張霸天露出了慚愧之色。
“怎麼了?你倒是說下去啊!”
張霸天看到張文山說了前半句就沒後半句的,有點心急地說。
“對啊,世侄,有事你就說出來,讓我們這些老家夥幫你做主。”
盛氣門門主黃家英也是認真地說,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爸,他居然打我,他不但把我的車給砸了,還把我給狠狠教訓了一頓,說我不要多管閑事。”
張文山一說到這裏,就開始低聲的抽泣了起來,看上去十分可憐。
“他打你,你不會還手啊?”
張霸天一聽到愛子被打,臉上充滿了震怒,咬牙切齒地說:“你難道沒有把我的名號報出來,說你是我張霸天的崽嗎?”
“爸,我就是報了你的名頭,才被他打得更加厲害,他還說張霸天是什麼鬼?敢在他麵前出現,就把父親的人頭當球踢。”
張文山邊說邊哭,哭得更加厲害了。
“簡直就是欺人太堪,到底是那裏的毛頭小子,敢如此對我不敬?”
砰!
張霸天承受不了心中的怒火,用力拍出一掌,旁邊的桌子馬上被拍碎,桌子上邊的茶具碎滿一地。
張文山用餘光看到地上的茶具碎片,內心不禁開始興奮了起來。
陳武啊!
陳武!
我讓你再張狂!
我父親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你現在已經成功激怒了他,到時候,你百口難辯,我看你如何是我父親的對手。
“霸天兄,你稍安勿躁,為了這些小事發怒,並不值得。”
黃家英看到已經在暴怒邊緣的張霸天說。
“倒是這個陳武,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膽敢如此對你出言不遜?當中是否會有誤會?”
“黃伯伯,這肯定沒有誤會,這個陳小子不學無術,肯定是想借此激怒我父親,趁機與我父親比試,來為他博得好名聲,他真的是不自量力。”
張文山腹黑地說:“這場武術比賽他就算是失敗了,他也會引起江南省所有武術界的注意,他其心可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