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友仁滿臉猙獰地說:“現在父親已經正式和我斷絕了所有關係,這一切都是陳武害的,今晚我如果不讓他生不如死,我真的是對不起我自己。”
黃友仁在沒有遇見陳武的時候,還是一個有頭有臉,衣食無憂的富家公子,但自從遇見陳武之後,這一切美好的生活條件都開始起了變化,陳武不但跟他搶女人,還讓他在父親黃守仁麵前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大量的財富。
這讓黃友仁如何能不對陳武恨之入骨,一想起黃守仁對他失望的眼神,黃友仁就恨不得把陳武剝皮拆骨,以解他的心頭大恨。
陳武就像是黃友仁的魔星,陳武一出現就讓黃友仁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讓黃友仁如何能不記恨陳武。
“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關陳武什麼事情?”溫詩麗為陳武開解地說。
“嘿嘿,你是溫家大小姐,剛才我還不敢真把你怎麼樣,想不到你到了現在,還在幫你的小情郎開脫,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黃友仁看著溫詩麗美麗的麵孔,臉色痛苦地說:“如果當初你能夠答應我,那該多好啊!”
“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我就是答應任何人,也不會答應你。”
溫詩麗自知不可能讓黃友仁放過自己,看著黃友仁陰晴不定的麵孔憤怒地說。
“你就是一個臭婊子而已,你肯定跟陳武搞過了吧?嘿嘿,你倆就算真的搞過了,也沒有關係,今晚等我把你玩厭了,我就讓我的手下再好好地招呼你一番,今晚發生的事情,絕對會讓你記憶猶新,永世難忘。”
黃友仁大聲地笑著說,笑聲中帶著瘋狂的色彩。
“真是不要臉,你如果敢對我那樣,我就算是咬舌頭自盡,也不會讓你如願。”溫詩麗看著表現得越來越瘋狂的黃友仁,臉色堅定地說。
“嘿嘿,想不到你還是個烈女?”
黃友仁臉色興奮地對著溫詩麗說:“隻要你的身體還是熱的,我就照弄不誤,我那裏會管你的死活?說不定還會有另一番滋味?”
“你真是個變態,你這個死變態,快離我遠一點,我不想靠近你。”溫詩麗震驚地對著黃友仁說。
溫詩麗這個時候開始慌亂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黃友仁的內心,居然是這樣扭曲變態的一個人,或者根本就不能用一個人來形容他,用惡魔來形容他,會更加確切。
“我就是個變態,怎麼了?難道你真的以為還會有人能夠救你出去?你的小情郎也是自身難保,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黃友仁邪笑地對著溫詩麗說。
“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
這個時候,溫詩麗突然大聲地叫喊了起來。
溫詩麗現在的雙手和雙腿都已經給綁了起來,她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自救。
“叫吧,你大聲地叫吧!大晚上的,這裏還是荒山野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救你。”黃友仁臉色冰冷地對著溫詩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