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生人不生膽,他再怎麼能打有什麼用?能夠快得過我的手中的槍嗎?老子今天可是有備而來。”
青年一想到以前陳武帶給他的恥辱,就臉色憤怒地說:“今晚你們就看我是如何得虐待他,讓他救生不得,救死不能。”
本來還有點膽怯的劫匪聽到青年的說話,本來還有點不安的內心,馬上開始鎮靜了起來。
少爺說得不錯,武功再高有個鳥用,還不是快不過子彈,一想到這裏,劫匪倒是希望陳武能夠快點過來。
坐在草坪上邊的溫詩麗一聽到對方手上有槍,就為陳武擔心了起來,緊張不安地說:“殺人是犯法的,攜帶管製物品更是知法犯法,我勸你還是現在就放我走,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哈哈,我要你管,你是在為你那個小情人擔心害怕吧。”青年彎腰捏著溫詩麗的俏臉笑著說。
“你到底是誰?”溫詩麗雖然是被蒙著眼睛,還是狠狠地踢了一腳帶頭青年,臉色憤怒地說。
青年雖然被溫詩麗踢了一腳,便也不生氣,而是嗬嗬地笑著說:“踢吧,掙紮吧,我就喜歡你刁蠻潑辣的樣子。”
“隻要放過我,我多少錢都可以給你,我家有點的是錢。”溫詩麗低聲地對著青年說。
“你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嗎?我要錢幹什麼?我就是要狠狠修理一頓陳武,讓他知道被人恥辱的滋味。”青年憤怒地對著溫詩麗說,臉上充滿了痛苦不甘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你的聲音怪怪的,我真是聽不出來?”溫詩麗疑惑地說。
“哈哈,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讓你死也死得明白。”
青年說完,就彎腰把蒙住溫詩麗眼睛的黑布給拿了下來,然後大聲地說:“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溫詩麗被取走了蒙住眼睛的黑布,馬上就看到了麵前一個帶著超人麵具的人,疑惑不解地說:“你是誰?”
“哈哈,我想你真是被嚇傻了,我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麵前,你居然還問我是誰?”青年聽完溫詩麗的說話,大聲地嘲笑了起來,山腰周圍都響起了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怪笑聲。
旁邊的劫匪看著戴著奧特曼麵具,正在狂笑不止的少爺,心裏都冒出了冷汗,你這樣的打扮,鬼才知道你是誰。
“少爺,麵具。”一個劫匪看著大笑不止的青年,低聲提醒地說。
“什麼麵具?”
青年疑惑地看著好心提醒他的劫匪說。
“擦,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
青年馬上把頭上戴著的奧特曼麵具取了下來,扔在旁邊的地上,同時把掛在嘴邊的細小的變聲器,也扔在一起。
“你居然是黃友仁?”
溫詩麗吃驚地看著麵前的青年,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溫詩麗怎麼想,也想不出居然是黃友仁帶人綁架了她,他們的父親還是以前創業時期的好兄弟,兩家也算得上是世交,沒想到劫匪的頭目,偏偏就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黃友仁。
這怎能讓溫詩麗不感到驚訝。
“是啊!就是我帶人綁架你的,你意想不到吧?”黃友仁臉色猙獰地對著溫詩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