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友仁眼珠一轉,又想起了些壞點子。
“我以前見過你,你是張家的小子吧?”黃友仁看到旁邊的張公子,突然笑著對他說。
“對的,黃公子,以前我還跟你吃過飯呢。”張公子開心地對著黃友仁說。
張公子雖然是張氏公司的公子哥,但是如果和黃友仁相比,地位肯定是比不過黃友仁,張氏集團隻不過是江南市本地的公司,完美珠寶公司可是國內大名鼎鼎的上市集團,兩家公司的實力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
“哦!”
黃友仁意外地看了一眼張公子,倒是不記得什麼時候和他吃過飯了,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配合就可以了。
“今晚江南大酒店裏邊舉行的是王伯伯的生日晚宴,整間江南大酒店都被王家包了下來?”黃友仁突然話題一轉,對著張公子說出了些奇怪的說話。
“對啊!江南王家財大氣粗,就算把江南大酒店包下一年,也是很正常的。”張公子對著黃友仁點了點頭,完全讚同黃友仁的說法。
“既然是王家家主的生日晚宴,在這裏邊的基本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什麼時候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也可以混進來了?”黃友仁嚴肅地對著張公子說,臉上露出了狡猾的表情。
黃友仁雖然不知道陳武是做幹什麼的,但是他絕對相信陳武是沒有本事能夠得到王家的邀請,所以黃友仁口中不三不四所指的人就是陳武。
黃友仁此話一出,溫詩麗和李木蘭的臉色也相當難看了起來,黃友仁這麼說不也是在打她們的臉嗎?
陳武明顯就是她們的好友,黃友仁居然當眾這樣說陳武,你讓她兩個如何不難堪。
旁邊一些明顯在看戲的人,聽完黃友仁的說話,也把目光看向了陳武,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真是太有趣了,原來這就是黃友仁的目的。
看來黃友仁上次得到的教訓還不深刻啊!
陳武心裏如此想著。
陳武臉色平靜地看著黃友仁和張公子的表演,看著他們二人誇張的表情,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今晚真是太有趣了。
“黃公子說得太有道理了,我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精英人士,怎能跟這些地位低賤的人在一起呢,和他們在一起,不是影響了我們精英的形象嗎?我們堅決不能讓這些身份不明的人,繼續留在這裏。”
“黃公子說得太對了,這小子身上穿著一身地攤貨,一看就知道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如果是一般的生日晚宴就算了,但是今晚是王伯伯的生日晚宴,我們怎能留他在這裏影響眾人的心情,如果到時他一發起狂來,衝撞了王伯伯,那就出大事了?”
“一想到在如此尊嚴的場合,混進了如此不明身份的人員,我就覺得這裏的安全出了大問題,最近江南市可不太平,聽說有些通緝犯也流竄到本市,我們得讓這些不明身份的人員離開才行。”
張公子的跟班聽到張公子和黃友仁剛才的對話,也明白了黃友仁的意思,馬上開始出言諷刺陳武。
黃友仁看到陳武被其他人出言諷刺,自然是心情大爽,準備在關鍵時刻再推他一把,把陳武趕出江南大酒店,黃友仁很久就看陳武不順眼了。
“你們說得太有道理了,和這些不明身份的社會人員在一起,不但會影響我們的麵子,還帶來嚴重的安全問題,看來真是不能留他這裏。”
黃友仁看了看大廳周圍,焦急地在尋找什麼,更是大聲地說:“經理,大堂經理呢?你快給我過來。”
剛才就已經在觀望的人早就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開始停止了交流,很有興趣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其他一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看到這邊這麼熱鬧,也慢慢地圍了上來,等待著好戲的上場。
大廳裏邊的這些貴賓,大部分都認識黃友仁,他們也是很想知道黃友仁的目的。
“黃友仁,你是什麼意思,陳大哥是我的朋友,是我邀請他過來的,不行嗎?你管得著嗎?”
溫詩麗臉色發冷地看著黃友仁,沒有想到黃友仁的人品會如此賤格,居然想借此機會把陳武趕出去,想不到黃友仁的內心居然如此黑暗。
“真是多管閑事,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才是今晚晚宴的主人似的。”
李木蘭不悅地對著黃友仁說,臉上露出了極其厭惡的表情。
“你們怎能這樣說呢?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今晚參加晚宴貴賓的生命安全,你們以為我是抱有私心嗎?”
黃友仁看到溫詩麗她們流露出焦急的情緒,笑著對她們說。